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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埃弗里期期艾艾地对我说道,仿佛这捧花是命运丢到他手里的一样,“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束捧花所代表的祝福!”

“我一直都还没跟你道谢呢。”我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发,“波文,谢谢你之前两次帮我。”

“没什么,我的祖父说了,我可以有一个格兰芬多的朋友。”波文高兴地说道。

婚礼蛋糕是我小时候想象过的十层大蛋糕,宾客们可以随意地切取蛋糕。我们还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甜点(比如糖浆松糕布丁)与饮品。

趁着大家散开挑选食物,伴娘们则是拉着我回到房间里匆匆地换了件更方便行动的礼服。

等到我们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弗雷德和乔治在放他们为我们准备的新婚烟花。在五彩缤纷的烟花之下,我们请来的专业乐队此时竟然在吃蛋糕——原来乐器已经落到了我们的客人手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不少人都偷偷藏着各式各样的乐器呢!于是纷乱的音乐声响起,音符自由地在每个人身边跳跃着。

不知道是谁先起了个头,无序的曲调忽然变得整齐起来,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那是霍格沃茨校歌真正的曲调!因为邓布利多教授允许我们按照自己喜欢的曲调唱歌,弗雷德和乔治曾经还用过《葬礼进行曲》的旋律唱过呢……拿着乐器的客人们纷纷加入其中,大号、小号、小提琴、吉他、手风琴……

无数种乐器演奏着同样的曲调,没有乐器的客人们则是跟着唱了起来——

“Hogwarts, Hogwarts, Hoggy Warty Hogwarts——”

我们也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加入其中:“Teach us something please~”

现场的人几乎都毕业于霍格沃茨,大家都对校歌耳熟能详,当最后一句唱完,在掌声里,婚宴的气氛也被推向了高潮。

小天狼星吹了个口哨:“现在请我们的新郎新娘来跳开场舞吧!”

我跟德拉科好久没有一起跳过舞了,就算之前有在一起跳过,但那也都是在私密的场合。在这样的场合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真没想到我们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共舞,竟然就是我们的婚礼,很难不让人心生感慨呀!

“那我们跳完,等会你们也得跳。”我不甘示弱地看向小天狼星和艾谱莉。

音乐被换成了华尔兹,德拉科越过人群,走到我身边。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望向我眼底的湛蓝色,对我发出邀请,“桑妮,可以和我跳一支舞吗?”我的新郎问道。

如同他第一次邀请我跳舞时那样。

“好呀。”我回答他,将手放到他的掌心里。

除了我的无名指上多出的婚戒之外,一切都恍若儿时。

……

开场舞之后是派对时刻,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舞池,而我则是坐到钢琴那里即兴为大家伴奏了几曲。这让我们都不由得想起在五年级时曾经风靡霍格沃茨的音乐热潮,音乐没有国界、音乐无关种族与身份,它可以治愈一切伤痛,给人们带来无限的快乐。

舞曲激昂,舞池里人们尽情地欢呼着、跳跃着,而在舞池之外,德拉科借来一把吉他,再次为我弹奏了他五年级时写出来的曲子。舒缓的曲调响起,他在我身边轻唱,我用钢琴声与他合奏。

周围各种声音嘈杂,我听不清他唱的内容,但我却能感受到旋律里所表达的爱意。

德拉科忽然说道:“这首歌最适合今天的其实只有一句。”

哪一句?我含笑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于是德拉科答道:“——她和我相识好多年,但每一次我都很心动。”

婚宴结束的时候,很多人都已经醉得不知道怎么用飞路粉回去了。我们都知道,人们不只是为了我们而庆贺,大家其实是在借这个场合快乐地庆祝各种值得高兴的事情……

战争已经结束两个多月了,但很多人都没来得及庆祝,我们忙忙碌碌,终于在今日获得新生。

我们挨个送走醉醺醺的客人,爸爸妈妈和厄尼忙着把一些实在没办法回家的客人送到客房里。拉文德跟我夸张地说她今天落了一公升的眼泪,“你们一定要幸福!”她在离开之前还抹着眼泪跟我说。

“已经很幸福啦!”我回答她。

“那就——更幸福吧!”拉文德说道。

“祝福你们。”秋和迈克尔一起走了过来,她对我笑了笑,好像有些局促,“修因为有事没有来,你应该知道?但他的心情跟我们一样……”

“我知道……别忘了拿他的那份伴手礼。”我回答她,然后我们相顾无言,秋和迈克尔就此告辞。

德拉科罕见地没有对修发表什么意见,这让我有点好奇:“你怎么不说话?”

“因为他无话可说。”布雷斯说道,“德拉科只用想想就知道他有多么幸运,因为他遇到了世界上最绅士的情敌,他已经把能抱怨的都在寝室说过了。”

“哪有这么夸张。”德拉科皱了皱眉。

“……辛苦了,布雷斯。”我拍了拍布雷斯的肩膀。如果没有我们的朋友布雷斯,想来我和德拉科之间的许多分歧并没有那么好消解。

因为有布雷斯一直盯着,佩格没有喝酒,此时非常清醒,她后知后觉地说道:“布雷斯,怎么办,桑妮和德拉科已经结婚了,到时候谁来担任我们婚礼的伴郎伴娘呀?”

布雷斯说道:“知道我们为什么不急着结婚吗?”

佩格试探道:“瑟吉欧不同意?”

“不是,因为德拉科实在很需要我当伴郎。”

“……布雷斯,没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德拉科说道,他转过身来跟我解释,“布雷斯喝了点酒,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是吗?我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心虚的德拉科。

终于忙完了客人们的事情,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爸爸和厄尼把德拉科拉到一边,看起来半是威胁半是叮嘱地又说了些什么,妈妈则是拉着纳西莎阿姨说话,我听到了纳西莎阿姨无比欣慰的声音,她似乎对我赞不绝口。

至于卢修斯叔叔,他早先便称自己醉了,然后去了客房。

“那我们就先去我们的公寓啦,明天再过来。”我和德拉科同亲人们道了晚安,然后用飞路粉来到了我们在瑞士苏黎世的那套公寓。

才从壁炉里出来,我就直接瘫坐到了厚厚的地毯上,把高跟鞋飞快地丢到一边。“我好累。”一坐下我就对德拉科说道,“我起不来了。”

“那也别在地毯上坐着。”德拉科把我抱到了沙发上,“我去浴室里放水,等会你来泡澡。”

“嗯,你先忙吧。”我回答他。

不过在德拉科进了浴室之后,我又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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