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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胆量,我最初也的确不赞同你这么做。但这不代表我认为不可以得罪乌姆里奇啊,又不是得罪不起。我只是觉得你不值当为了特里劳妮去得罪她而已。”

哦,我懂了,这果然是斯莱特林式的想法,权衡利弊……我开玩笑道:“怎么,可以为了你去得罪她是吗?”

“千万不要。”德拉科脱口而出,“别为了我去这么做,我不想让你受伤。”

虽然我很感动德拉科这么说,但是眼下我恐怕已经在乌姆里奇的记仇名单上了。毕竟早在三年级暑假的法庭上,我们就已经打过了交道。

“所以我说‘又不是得罪不起’,是你家败落了,还是我爸爸在福吉面前说不上话了?”德拉科不在意地说道,“对于我们这种纯血家族的孩子本来就应该更尊重一些,是乌姆里奇太嚣张了。我上次问过塞尔温,她可是说她不记得塞尔温家族有乌姆里奇这么一号亲戚。”

所以乌姆里奇在她的家世上说谎了——这的确是个把柄,只不过不能随便拿来用,因为恐怕会让她恼羞成怒到直接发疯。

不过德拉科还是在强调血统和出身,看来还是马尔福家族把他保护得太好了,他这话有点天真。我没有他这么乐观,因为我感觉乌姆里奇对福吉也没有多么忠诚,如果以后神秘人的势力扩大到我们不得不忍让的时候,乌姆里奇也许会积极地投靠神秘人。

有些人会因为我们的纯血身份而有所顾忌,但乌姆里奇本来就很在意出身,对于我们这种什么都不用做,一出生就拥有她所羡慕的身份的孩子,她应该非常嫉妒。

只希望魔法部没有差劲到让神秘人来统治霍格沃茨的地步,不会有那样的一天。

“有什么困难一起承担,有些事情我可以退让,但有些时候不可以。”德拉科看着我说道,“桑妮,你记住,当我们之间的观点有所冲突的时候,你不用对我道歉。”

“从以前到现在,包括你今天所做的事情,我都为你感到骄傲。”

他急匆匆地赶过来,就是不想我去介意他的想法,就是想要告诉我这句话。

我想,德拉科有时候是有些天真,但是我喜欢他面对我的时候所拥有的那份赤忱,就像他此刻的神情一样,我站在他面前可以感受到,我被这个少年爱着。

他盯着我看的样子,永远可以把我推向他。

邓布利多教授请之前曾经救过哈利的马人,费伦泽先生,他会代替特里劳妮教授为我们上占卜课。

拉文德和帕瓦蒂邀请我去探望过特里劳妮教授,还带上了几株漂亮的黄水仙花,希望这可以给她带来好心情。

“这是正常的水仙花,不是斯普劳特教授那些会叫唤的花。”拉文德说道,“是我们偶然在学校里找到的。”

“春天了,花瓶里就应该插一些新鲜的花,这样能够赏心悦目。”帕瓦蒂说道。

我想厄尼应该听听这番话,他应该采一些正常的花送给帕德玛,而不是把他们学院新研究出来的可以高声喊“你真好看,我喜欢你”的奇怪的姬金鱼草送给她——厄尼听说了我在门厅里做的事情之后跑过来找我,顺便告知了我这件事。

“帕德玛是什么反应?”我问他。

“……她说,姬金鱼草都比我会说话。”厄尼无奈地说道。

我险些笑得肚子痛。

“这是我们学院七年级学生的毕业作品,因为姬金鱼草的花语是‘请察觉我的爱意’,所以他们认为爱要大胆说出来,就研究出了这些花,不同的花能说不同的话呢!”厄尼委屈地说道,“这次的事情别忘了写信告诉爸爸妈妈,还有,下次你要跟乌姆里奇作对的时候记得提前告诉我——”

我不由得问道:“做什么,你也要一起吗?”

“至少她打你的时候,我能挡在你前面。”他说。

我决定问清楚帕瓦蒂和拉文德从哪里找到的水仙花,然后也去那里找一些漂亮的花,让厄尼送给帕德玛。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去上一堂全新的占卜课。

费伦泽和特里劳妮教授的教学方式完全不同,他否定了占星术,然后教我们如何去预示未来。我们在像森林一样的教室里点燃了鼠尾草和香锦葵,费伦泽要求我们观察呛人的烟雾,从中找出某些形状和征象,并告诉我们,没有任何事物是万无一失的。

“刚才我们好像看到了什么图案吧?”茜茜小声地问我。

“是的,但它很快就消失了。”我无奈地说道,所以我们并不能确信自己学到了什么。

“你们似乎对此有一些奇特的领悟力。”费伦泽走到了我们面前,他专心地盯着我们面前的烟雾,“但你们对未来的直觉并不来源于占卜……你看上去非常担忧未来。”他的后半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不能直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自我喜欢的人的家庭,只能简单地解释为我比较担心接下来爆发的战争。

费伦泽告诉我们,烟雾很容易被外力改变,但我们每个人的命运不在星辰预示之列,有时候一些很小的变数就足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他这句话像是在告诉我和茜茜,又像是在告诉我们身后的哈利——的确是这样,就算是被预言了的事情,只要还没有发生,就有办法去改变。

更何况我们的命运并没有被预言。

水仙花的位置非常隐蔽,在猫头鹰棚屋所在的塔楼旁边。我满意地摘了一些花缠成了花束,然后意外地看到了一株还未开花的凤尾兰。

这可是个好兆头,凤尾兰的花语是“盛开的希望”,只要充满希望,就可以战胜困难。

真期待它的盛放。

厄尼收到我送的花感激不已,但我及时制止了他的感动:“这可是要有交换的。”

“什么?”厄尼有些茫然。

“那个,会说话的姬金鱼草……”我对他眨了眨眼睛,“能不能拜托七年级的同学们,试着帮我培养一株?”最好可以定制它说话的内容。

“不是吧,帕德玛可是很嫌弃这个礼物的,你要把它送给马尔福?”厄尼非常震惊。

“我送什么他都喜欢啊。”我回答道。

厄尼转身就走:“再会。”

四月开始,我们的O.W.Ls考试迫在眉睫。五年级学生都承受着不少压力,汉娜在草药课上突然大哭起来,呜咽着说自己笨得不配考试,现在就想离开学校,结果她第一个收到了庞弗雷女士的镇定剂。

因为知道飞路网和通信都受到了监视,所以上次我写信给爸爸妈妈的时候,只是叙述了事情发生的情况,没有写我的感想。爸爸妈妈则是回了一个包裹给我们,里面是瑞士生产的复活节糖果,至于回信,则非常简短。

「爸爸妈妈也会保护你们的。」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句“保护”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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