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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来跟格兰芬多通风报信,别人绝对想不到这点。但我现在知道不能出声了啊,他不用再捂着我的嘴了吧?我不满地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服,表示抗议。

墙壁太硬了,我不想再靠着了。

察觉到我的想法,德拉科松开了手,我下意识地不再紧贴着墙壁,向前倾了倾身。然在下一刻,少年抓住这个空隙,他的手伸到我的身后,手臂环住了我的腰,手指捏着我腰间的外衣,将我向前一拉。

一瞬间的踉跄让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而在下一秒,德拉科低头,吻住了我。

“唔……?”

不是说费尔奇就在外面巡视吗!德拉科这是在做什么,他不怕我们被费尔奇抓到吗——

我茫然了一瞬,但少年却加深了这个吻。因为对他毫不设防,所以他轻而易举地就攻城略地。我听到自己的心跳频率变得更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伸出手去抱他,空气里一时间都是暧昧的气息。

然而德拉科却忽然撤了回来,我颤抖着睫毛,抬头看他。少年凑到我耳边,有些恶劣地说道:“桑妮,接下来,千万、不要出声。”

正当我疑惑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的吻又重新到来。然而就在他刚才说话的时候,德拉科的手顺道解开了我的围巾,它安静地从我的脖颈滑到肩上,然后一路滑落,掉在了地板上。

少年的吻这一次没有落在我的唇上,而是落在了我的脖颈上。

“……!!”

失去了温暖的围巾的保护,脖颈上脆弱的皮肤一下子暴露在冷空气里,自然微微战栗。温软的触感擦在上面,我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有、有点痒!像是冬日里毛衣上会出现的静电一样,我整个人都被电了一下。

他一下一下地亲着我,吻从脖颈游走到了下颌。我死死地咬住了唇,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糟糕的声音,因为几乎是他每亲一下,我的喘息就要加重几分。

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近了,我艰难地克制着自己,于是脚步声近了,又渐渐地走远了。我在心底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但德拉科这时候却抬起头,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短促地“啊”了一声,声音极低,却是带着颤音的。后面是没有再有什么声音了,因为他的吻立刻落在了我的唇上,把我的羞恼堵了回去。

……我不得不承认,谈恋爱偶尔会让人有点意乱情迷。

但我要迟到了啊!!

我扯住德拉科的领带,把他往外推了推:“德、德拉科,够了、够了!”

“我听说你圣诞节不回家,你都没有提前告诉我。”他把我按到怀里,抱着我说道,语气里还有那么一点控诉的意味,“那我岂不是整个假期都见不到你了……”

“那你也不至于……”我的脸颊的温度已经烧得我脑袋都有些晕了,“你亲哪儿呢!也不怕我感冒没全好,再传染给你。”

“我这不是想预支一份圣诞节礼物吗?”德拉科小声地说道,“没关系,你尽管传染给我就好。”

“嘁……”还不是因为这只是个感冒,瞧他这有恃无恐的样子,也不怕我得了什么重症之类的传染给他。只能说还好我们不是麻瓜,我们可以用魔药去治愈疾病。

“重症也没关系,反正你生病了,我也会跟着你一起痛苦,和病了没有什么区别。”心满意足的小马尔福先生非常好说话。

他提到这个我可就要跟他算账了。上次我生病的时候他跑过去说人家韦斯莱一家人的坏话,然后被痛揍一顿,我都要病昏了还得替他操心——“你讲这话都不心虚的吗?”我质问道。

我以为我的声音会很凶,但也许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我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就像小猫的呜咽一样。

“……”

我自己都想把这句话撤回来了。

德拉科不由得笑了一声。

“不许笑!!”

“对不起。”他跟我说,“又让你担心了……”

“你就不能跟我保证以后不这么做吗?”我叹了口气,“你跟哈利、罗恩之间的事情还能说是同龄人之间的矛盾,但是提到他们的父母——”

真的是很没品的事情。

“我尽量。桑妮,你知道的,我不会跟你许诺我做不到的事情。”德拉科说道。

所以干脆不许诺吗!我真的搞不懂青春期的男生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德拉科弯腰把围巾捡起来,给我戴上。我瞄了一眼他的动作,心想还好他没有在我脖子上咬那么一下,不然我肯定得藏着这个痕迹不能让别人发现,他还算有点分寸。

“真想快点毕业。”他轻声说道,“变成大人的话——”

“……你在想什么事情?”我警觉地说道。

“没有。”德拉科一口否决,“我只是在想变成大人的话,我们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是啊,也许吧,也许长大就会好起来了。

“所以呢,你刚刚都不怕外面的人发现我们在做什么吗,这可是大新闻。”我质疑道。要是被别人发现斯莱特林的级长跟格兰芬多的女同学在教室里接吻,简直……简直了!

“那真是抱歉,有我这样的男朋友,让你丢脸了。”德拉科撇了撇嘴。

“别为你的坏心眼找借口。”我谴责道。哼,他该不会是上次在级长盥洗室里的时候就这么想了吧,总觉得他是故意报复我。

谈个恋爱还较劲,真是太幼稚了。

“还是谢谢我吧。如果被费尔奇发现这个时间你还在外面,他肯定要怀疑你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准要把你送到乌姆里奇那里。”德拉科说道。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得寸进尺。

“哦,那你就让他把我送到乌姆里奇那里去啊,我爸爸妈妈还健在呢,她能拿我怎么样?”我故意这么说道。

德拉科皱了皱眉。正当我以为他会跟我针锋相对的时候,少年却叹了口气。他抬起我的手,握住它,认真地说道:“我说过,你的手是绝对不可以受伤的。”

诶,这话的意思是?

我想了想,明白了他是指什么——他肯定知道乌姆里奇会如何惩罚学生们,他们写出来的字会在手背上出现划痕,这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但是,他为什么说我的手不可以受伤?

“因为那可是以后要用来戴戒指的手啊。”他说。

啊……谁要戴他的戒指啦!

“我要走了。”我有些慌乱地说道。真是可恶,这下子也不用去请教弗立维教授问题了,我可不想顶着红彤彤的脸颊被教授怀疑有没有发烧,也不知道在去有求必应屋之前,我脸上的热度能不能褪去。

“哼,你下次再做过分的事情,我就不理你了。”

“过分的事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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