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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你念咒的时候,穆迪教授对你用了缴械咒,所以你飞了出去。”帕瓦蒂说道,“好在他及时又念了咒语,不然的话你真的要摔伤了。”
“是啊,吓死我了。”拉文德心有余悸地说道,“这门课真的太可怕了,还是占卜课比较好,对不对?”
“你说的对。”帕瓦蒂说道,她跟拉文德都非常喜欢特里劳妮教授,“但是很遗憾,我们马上就要面临已经长大了的炸尾螺,这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哦,小巫师大战炸尾螺的第二部 上映了,长大了的炸尾螺更具有危险性……我走了个神,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茜茜的意思。
她是说,我不愿意对着她们用魔咒的举动,已经证明了我们是朋友。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感觉身体完全不听控制。你是不是跟哈利一样,意志特别坚定,不想做傻事?”拉文德问我。
“这可不是傻事。”我摇了摇头。或许有人在这里是用自己的羞耻心去克服的夺魂咒,又或许是因为什么过往,而我之所以下意识地做出这种事情,是因为我把身边的人都看得很重要。
我绝不会对他们出手。
穆迪是不是知道我很重视别人,所以才故意让我这么做的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真的很厉害,很容易就看穿别人的弱点。又或者是我那日为了保护德拉科,暴露的情绪太多了……
但不管怎么说,要是没有他最后的魔咒,我肯定会摔得很惨,无论是不是邓布利多的要求,还是他一时的仁慈(我觉得可能性很小),我都得在下节课感谢他。爸爸妈妈教导过我,被帮助了一定要道谢,刚才的下课太迅速了,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因而迷迷糊糊地没有跟穆迪道谢,这样是不对的。
“桑妮,你来啦!”佩格跟我挥手,“你们刚上完黑魔法防御术吗,这节课学了什么?诶,你们怎么都一瘸一拐的?”
“学了如何差点摔破脑袋。”我开玩笑道。
德拉科看了我们一眼,我注意到他有在听其他人说些什么,很快他就弄明白我在课上遭遇了夺魂咒,这也是他们下节课要面对的事情。
这节课我们继续研究炸尾螺,佩格撇了布雷斯和我一组,于是布雷斯就和德拉科一组了,他们两个就在我们隔壁。佩格小声地问我:“你觉得它变大了,会不会好吃一点?”
“别想了,它不吃你就不错了……”我无奈地说道。然后下一刻,我们面前的炸尾螺的尾巴就爆炸了,火花顿时蹿了起来。
“小心!”一直留意着我们这里情况的布雷斯及时拉开了佩格,而我则是怔了怔,看着面前正在很厌恶地甩着袖子的德拉科。
“怎么了?”海格走过来问道。
他刚才正在兴高采烈地宣布我们以后每隔一天就来观察炸尾螺,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以至于没人留意到我们这里爆了一只炸尾螺。
“没什么。”德拉科说道,他把手缩进了袖子里,“我不去,我在课堂上就看够了这些讨厌的东西,谢谢。”
海格的微笑消失了:“按我说的办!”他咆哮道,“不然我就学穆迪教授……我听说你变成白鼬还蛮不错的,马尔福。”
“你——”德拉科气红了脸,格兰芬多们则是哄堂大笑。
他的手刚才好像被烫伤了……
“桑妮!”佩格恍然大悟,她凑到我耳边说道,“你的作业!”
——我的真爱他不会说谎,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哪怕我不需要他做什么,他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喜欢我、保护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佩格表示疑惑:比起狡猾,她其实很容易脚滑(?
每个人战胜夺魂咒的意志力是不同的,共同点是“我不想做”,但桑妮是宁可对自己出手也不愿意伤害朋友,友情也是本文很重要的一个部分。
第77章 Chapter77.(校)
德拉科很不喜欢海格,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尤其是去年与巴克比克的恩怨,海格留在了霍格沃茨,而巴克比克却不见踪影,马尔福家在这件事上很没有面子。所以如果他被海格课上让我们所观察的炸尾螺伤到,他肯定会大声地说出来让海格感到难堪,以此来证明海格真的不适合做一位教授,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小伤。
但是他没有。
是怕我为难吗?
之前他被巴克比克伤到的时候,他大声嚷嚷着疼痛,虽然这次的小伤跟那次的流血在程度上无法比较……但是这次受伤,他一声不吭。
是因为这不是他自己所导致的意外,而是为了我受的伤吗?
布雷斯可以及时地拉开佩格,是因为他不放心佩格所以一直在留意着她的情况,那么德拉科为什么可以在第一时间拉开我?
是因为他也在留意着我的周遭。
他对自己的事情大呼小叫,在我面前却轻描淡写地把手缩进了袖子里……
看样子我的计划很成功!占卜课的作业非常有用,德拉科终于有危机感了——这当然只是开玩笑,我其实心里很开心。不是因为德拉科保护了我,而是因为从这件事上我看到了他其实也在慢慢、慢慢地改变,一点点的,变得更成熟一些。
我不是很讨厌幼稚鬼,我也不是天然地就喜欢成熟的异性,我希望能够看到他从幼稚的男孩成长为成熟的少年,我愿意陪着他一起走过这段时间。
不过佩格提醒我作业,是她终于意识到了吗?
“桑妮,你的占卜学得也太好了吧,难道你就是下一个预言家?”佩格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让我成功地打消了“她可能意识到了什么”的想法。
“没有这回事,我写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含糊不清地说道,“对了佩格,之前瑟吉欧给你晒伤用的药膏的时候给了我一份,我回赠你一份吧……嗯,是烫伤膏,谢谢你。”
“啊?这是哪年的事情了?桑妮你不必这么客气……”佩格疑惑道。布雷斯叹了口气,打断了她的话:“就算是昨天的事,你也不一定记得。既然桑妮要给你,你就收下吧,反正也不是给你用的。”
他最后的这句话说得很轻,引得佩格歪着头看他:“难道你烫伤啦?我怎么没看见,让我看看……是在什么隐蔽的地方吗?”
我别过头去,忍不住轻笑。
隐蔽的地方也不是给她看的啊!
布雷斯辛苦了,为沙菲克家服务。
德拉科在旁边沉默地听着,我想他一定能听出我为什么这么说。
谢谢你,德拉科。
我确实是找到真的爱情了,它一直在我面前,从来没有离开过。
我们回到门厅时,发现再也无法前进。因为一大群学生都挤在大理石楼梯脚下竖起的一则大启事周围,罗恩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