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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了?”

“小天狼星闯进来了。”我简明扼要地回答了他,“他没能进公共休息室,现在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什么?!”厄尼很吃惊,“这太危险了……我想我今天应该守着你睡。汉娜和贾斯廷呢,我得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得了吧,肯定是大家按照学院睡在一起,我可不想跑去陌生的赫奇帕奇睡呢,于是我拒绝道:“这倒不用,他又不会进到这里来。”而且茜茜的窥镜手链也安安静静的呢,周围没有坏人,他再耽误下去,我和茜茜就不知道去哪睡了。

珀西让大家钻进睡袋不要再说话了,十分钟后熄灯。赫敏、哈利和罗恩不知道挤到了哪里,于是我和茜茜就拖了睡袋,打算随便找个靠墙的地方睡觉。

“茜茜!桑妮!这边!”混乱中我们听到了金妮的声音,她旁边是双胞胎兄弟俩。于是我们走了过去,和熟人睡在一起挺好的——不过有些好笑的是,金妮已经在弗雷德和乔治中间占好了地方,她很热情地拍着两个兄长的肩膀问茜茜:“你要睡哪一边?”

就像在推销过期打折的水果一样。

“罗恩呢?”乔治问我。

“我需要知道他在哪吗?”我摊了摊手,“和哈利、赫敏在一起吧。”

“这可真是……”弗雷德有些嫌弃地说道,“太难推销了。”他嘀咕了一声。

韦斯莱家今天也是水果促销店呢。

“行啦,我也不知道我们家到底是怎么发家致富的,你们就别想着卖弟弟入赘了。”我无奈地说道,听到金妮批评两个哥哥,“笨蛋男生们。”

我和茜茜小声讨论着小天狼星是如何潜入学校的,这里不能幻影移形,摄魂怪也不会被精巧的伪装所欺骗,也许是通过什么密道吧。

“那个送你草莓的人真是天才。”茜茜蹭了蹭我,“你就像是夏末秋初时满园香甜的草莓。”

谢谢,我这样想,千万不能让茜茜知道,她无意间夸了德拉科。

“那茜茜就是盛夏的玫瑰和菠萝。”我埋在她的颈窝里点评道。不只是因为它们都来自中国,而且因为它们虽然带刺,但是去掉有刺的部分,一个鲜艳美丽,一个香甜可口。

这就是我的好朋友塞茜莉亚·普威特,一个偶尔会有些尖锐,但实际上非常善良温暖的女孩子,她会在朋友遇到困难的时候出面维护,也会在朋友危险的时候陪伴着他们。

真的非常可靠。

如果我跟茜茜是一家人就好了,我这么说道,但是没等茜茜回答,金妮就隔着乔治跟我们抗议说不好,她不同意。

她想什么呢?哦,我知道了,她准以为我是希望茜茜做我嫂子,恰好她也是这么想的。说实话,茜茜不适合厄尼,我更好看帕德玛——当然,即便我是这么想的,我也不能让金妮轻易得逞,于是我选择跟她隔空拌嘴。

是的,茜茜睡在了乔治和我中间,乔治的右边是金妮、弗雷德。我不禁想起了上个圣诞节留在学校的事情,除了我以外,格兰芬多留下的都是韦斯莱……为什么我这么多余?

还不是因为,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不能睡在一起。

不然我就跟佩格睡在一起了,对吧。

乔治被我们吵得头大,难得拿出了做哥哥的样子要哄我们这些小妹妹睡觉,但我和金妮都不给他面子,倒是茜茜说让他讲个睡前故事,他立刻就同意了。

好运泉的故事我都听了八百遍了,太敷衍了啦!把我和茜茜、金妮分别比作草莓女巫、玫瑰女巫、树莓女巫也就罢了,居然说草莓女巫因为甜点吃太多牙齿都坏了……他怎么不说我因为吃甜点太多胖的像哈利吹胀了的姑妈呢,信不信我跳起来打他。

只有从来没听过这个故事的茜茜很有兴致,我中途就有点困了,干脆假装睡觉和金妮休战吧。我这么想着,虽然我差点在乔治感叹茜茜怎么还没睡着的时候笑出了声。

夜晚是安静的,礼堂里到处是学生们入眠后的呼吸声,当然,有个别同学在打鼾。我本来有点困了,现在闭着眼睛却越来越精神,这让我很苦恼。

人不能在深夜如此精神,尤其是在孤独一人的情况下,周围没有人可以再跟我聊天了。越在深夜,越是会有奇怪的情绪从心底萌芽,然后一阵疯长,比树要高,比城堡还要高——那是名为羡慕的情绪。

在这样人心惶惶的时刻,佩格可以安心地跟布雷斯在一起,茜茜身边也有乔治,虽然我可以和厄尼在一起,但厄尼毕竟终将属于别的女孩。

虽然身边多上那么一个人,不见得安全就有了保障,可是……

可恶,还是很羡慕啊。说着不在意公开什么的,但我果然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哪怕塞尔温追的是布雷斯,我却依然要在某些时候要因为学院不同而感到苦恼,而这个烦恼大概会持续到七年级毕业吧。

我睁开眼睛,看着礼堂天花板上的星空,忍不住去想德拉科这时候,又在想什么呢?

我啊,反正是在想我这个年纪应该想的事情呢。

嘘,星星不许偷听我的表白哦。

接下来几天里,每个人谈论的都是小天狼星,汉娜甚至在草药课上告诉我,她听说布莱克可以化身为一丛开花的灌木。厄尼则是无奈地表示,汉娜已经花了很多时间把这件事告诉每一个愿意听她说的人。

“她有点紧张过度了。”厄尼说道。

“难道不是因为你们赫奇帕奇都有点八卦和神经质吗?”我质疑道。上次从霍格莫德回来后,苏珊就委婉地跟厄尼说了一下她怀疑我在跟佩格谈恋爱的事情,厄尼连连摇头,“不不不,这一定是误会,我确信我妹妹喜欢男生。”

“请不要以偏概全。”厄尼涨红了脸,“至少塞德里克不是这样!”

胖夫人的肖像已经拿了下来,取代她的是卡多根爵士和他那匹肥胖的马。可他把他的时间一半花在要求人们跟他决斗上,其他的时间则是用来琢磨复杂可笑的口令,他甚至在一天里要改两次口令,让我们深受困扰。

好吧,至少我们不用像拉文克劳那样回答一些哲学问题,不然的话我敢打赌,我们有一多半的人都进不去休息室。

倒是有一件让我觉得有些好笑的事情,是佩格告诉我的,她跟我说在占卜学的课上,特里劳妮教授一脸沉重地对布雷斯和德拉科说道:“小伙子们,要当心,我看到了你们被树上落下的桃花埋住了的场景,要小心啊……”

德拉科感到非常无辜:“被塞尔温盯上的人明明是布雷斯,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在明示他了,如果不表白,就会倒大霉。”我对佩格肯定地说道,“这是梅林在帮助我们,有了占卜课上的警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理所当然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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