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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认真给自己干活不过分吧?
过分到刘助理都有些看不下去, 左右打量一番这才说道:“大师觉得我们这场地风水如何?”
雁南归看着把楼梯当滑滑梯玩的小鬼头, “你们在这里拍了多久?”
刘助理连忙回答, “差几天就两个月了。”
那小孩子坐在楼梯台阶上,托着脸蛋看雁南归,不说话。
雁南归又问道:“没听到孩子哭?”
这问题把刘助理吓了一跳,“大师您这话什么意思?”
剧组是年轻人的故事,就没孩子的事啊。
为啥要听到孩子哭?
难不成,真的有鬼?
雁南归提步上前,走到那楼梯台阶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张开嘴。”
小孩子有样学样,然而嘴巴里空荡荡的。
他的舌头被人割掉了。
看着乖巧听话的小鬼,雁南归叹了口气,“去玩吧。”
在刘助理看来,这就是在跟空气说话。
是这位大师在故弄玄虚?
不可能啊,人家声名在外,压根不是这种人。
排除种种不可能后,刘助理得出结论,这个小楼在闹鬼!
那么问题来了。
之前剧组请的几个男主演先后出事,是否还跟这个鬼有关?
刘助理连忙打电话跟导演请示。
导演吴钢这会儿正烦得要死,又有投资人要撤资了。
人家宁愿损了钱也不想听他的鬼话。
吴钢巧舌如簧,现在画大饼都没用,恨死了展颜,连带着雁南归也不待见。
你算那么准做什么?
坑死了我知不知道。
刘助理被骂得脸色发白,正想要解释,看到一双匀称的手朝自己伸来,“电话给我。”
这位大师好像不是很爱说话,但她提出这要求让刘助理无法拒绝。
“导演,还想把戏拍完吗?”
当然!
吴钢肯定是想要把戏拍完的。
他又不是什么大导,就算拍了烂剧也有观众有资本买账。
自己拍不好这部剧,搞出个烂尾工程,往后再想吃这碗饭就难了。
年轻女人的话像是在他心里头下了钩子,他不自觉地就当了那条鱼,“你有办法?”
雁南归没回答他这个问题,“马上过来,我有些事问你。”
吴钢看着挂断了的电话,气得又是骂了好几句,但还是收拾了下东西,连忙往剧组租用的大宅院去。
赶到时就看到雁南归坐在那里,似乎正在玩手机。
走近看了眼,似乎是绘画游戏。
正要瞧个仔细,雁南归把手机收了起来,仰头打量这位被自己喊过来的导演。
吴钢今天三十五岁,但看着比四十五岁的李道长还要年长几岁。
大概是拍电影太消耗心血。
看到雁南归的脸,吴钢愣了下,他其实不相信这些。
尽管开机前也烧香拜了拜,但只是遵守传统而已。
吴钢打心底里将这些视为封建迷信,哪怕雁南归说展颜是幕后黑手,他也觉得是这人调查工作做得好,发现了他们忽视的一些细节。
就像是菠菜公司,天价赔率背后那是精算师把算盘珠子打崩。
雁南归能算的精准,是因为科学支撑。
因为对雁南归压根不信任,所以吴钢看都没看她的资料。
以至于当发现这个赫赫有名的神算子,竟然是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时,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一定是因为刚接到投资人撤资的电话,所以自己竟然疯了,想着司马当活马医,结果信了这年轻姑娘的鬼话。
她能让自己把戏拍完?
天还没黑呢,做什么梦。
刘助理见状觉得不好,连忙上前道:“导演,雁大师真的有本事,就林夏林老师的事,您听说了吧?”
吴钢白了一眼,“传播封建迷信,亏你还是大学生。”
林夏那事纯属意外,大概是林夏早就有所怀疑,掌握了证据,所以买通雁南归做一场戏而已,就是演给林家看的。
刘助理觉得自己冤枉啊。
大学生咋了,古代的皇帝不也都信长生什么的?
秦皇汉武都不能免俗,自己一个普通打工仔,迷信一下不成吗?
雁南归看得出,导演并不相信自己。
“导演,有件事跟你商量下,你们租的这个拍摄场地之前发生过凶杀案,你看是你来报警,还是我来?”
凶,凶杀案?
吴钢整个人都不太好,“怎么可能,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人在。”
横店影视城很忙的,建筑物群几乎每天都会塞满剧组,大大小小的电视剧电影,几乎都在这里留下过痕迹。
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发生凶杀案呢?
跟他开玩笑的吧?
“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雁南归笑了笑,“我来报警。”
吴钢连忙阻拦了她报警的动作,“你确定?”
“确定啊,死者是个五岁的孩子,没舌头。”雁南归拿出手机,里面有她刚画出来的受害者肖像,“死者这么个长相,死亡时间不清楚,不过报警相信警方很快就能给处理。”
那小鬼头略有些胆小,上楼去玩后就再不肯下来。
这孩子身上异样多,应该不是正常死亡,再加上死后又被人做法封印了灵智,无法跟在害死他的人身边,那依照常理推断,孩子的尸身应该就在这大宅院里。
或许就在楼上。
出现人命官司,又是个小朋友,自然得报警。
吴钢整个人都不太好,“你,你真的不是在坑我?”
雁南归反问他,“报假警对我有什么好处?”
是啊,报假警有什么好处?
坑了自己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我来报警。”吴钢觉得,自己现在租用这场地,那肯定他来报警,显得更为负责一些。
但第一次报警多少有些不熟练,饶是吴钢是个能言善道的,这会儿也磕磕绊绊,“对,但是我们没发现尸体,就是,就是……”
他纠结着怎么说时,看到那纤细的手。
纤细但并不白嫩,应该是做过很多粗活,手显得有点糙。
但因为足够匀称,称得上是一双好看的手。
他不自觉地把手机递了过去,又留了个心眼子打开了免提,能听到对话。
实际上也没啥有实质性的对话内容,只有雁南归自报家门,“我是雁南归。”
接线员当即答应,“好的,我们马上出警。”
明明刚才还问他呢,为什么现在态度完全不一样?
要不是报警电话是自己拨出去的,通话记录也显示是妖妖灵。
吴钢简直怀疑自己被人演了。
三观急速地崩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吴钢这才回过神来,张口道:“大师,这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