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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集团四把手跟五把手一起发话?,冲包厢里一个有床的休息室甩下巴,要江沉现场做表演。
江沉知?道,这群变态不为难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于是江沉弯腰,把地?上躺着的女孩儿捞起来,扛在肩头。
女孩儿惊慌的大喊:“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陪酒小?姐,我只是个服务员!”
“你?有点儿吵。”江沉不管不顾,将她扔到?床上,关?上休息室的门?。
十分钟后,女儿哭得伤心的声音传来。
在场的一帮男人才觉得有点儿提神了,另外,江沉不在,他们正好聊点儿江沉不适合听的事。
“这两天出的货,老板说要送到?北城去。他也太疯了,越来越疯,丹拓在的时候,都不敢卖货去北方。”
“谁让人家天赋异禀呢。他老子运筹帷幄了一辈子,也只会卖,他不仅会卖,还会做,前两个月做的东西,一发出去被抢疯了,现在外面水涨船高,都在等补仓。”
“他这两天好像不在寨子里?”
“出去了,不知?道是忙什么了。”
“该不会是谈恋爱吧?”
“你?瞧他的样子会有女人敢靠近他吗?”
“他才二十八岁,就拥有了这么多钱,每天什么都不玩,不玩女人,不玩枪,不玩车,他活着能有什么意思?”
“真不知?道。”
江沉隔着门?板,竖起双耳,机警的再一次的听到?了关?于「老板」的事,对?于老板的印象深刻了一些。
然而?老板姓什么叫什么,有什么爱好,他还是一窍不通。
一个小?时后,这个叫玛丹的女孩子衣不蔽体的从休息室里跑出来,麻花辫松了,哭哭啼啼的。
身?上的白衬衫扣子被江沉全?部扯开,内衣带子断了,看起来她是被江沉十足的凌虐了一番。
她哭着离开了这个装满恶魔的包厢。
“哟,江沉可以啊,时间还挺长的。”她哭得那么伤心,这群恶魔却在哄堂大笑。
杜登见了,满意了,都在装什么装,男人这种生?物本质是就只是野兽而?已?。
江沉一面扎皮带,一面走出来,给他们反馈:“太嫩了,夹得老子疼。”
“有得玩就不错了,本来是杜登瞧上的。”有人哄江沉,他看起来很欲求不满的样子。
端起一杯加冰威士忌喝了几口,“老板什么时候回来?”江沉正色问,“雨季要来了。”
雨季来的时候,热带雨林里天天下大暴雨,卷龙卷风,人跟车都走不了,要干大事就得在雨季来之前。
“现在才五月,还早着呢。”杜登哼哼。
有人说江沉是警方派来的卧底,他们都防着他,老板也知?道这个说法。
可是老板没跟他们提过要专门?提防着江沉。于是他们不知?道如何?对?待江沉,总体上说来,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还是要一直防着江沉才好。
他们这群人在雨季时蛰伏,在天晴时行动,很多年了,丹拓集团的活动作息都是这样。
一行人在包厢里继续喝酒聊天,等江沉出来后,他们就不再聊老板的事了。
江沉今日跟这群恶魔缠斗,只得到?了关?于老板的消息,老板二十八岁,这跟棉石县边境派出所查到?的信息有些吻合。
那些小?流氓说,出来卖药给他们的是一个貌似男大学生?的人。
丹拓六十五岁死于黑素瘤,那之后边境上的势力乱套,缅甸跟泰国多地?的头目想要吞并丹拓的地?盘,然而?半年之后,他们被反吞并。
因?为丹拓的儿子惊天地?泣鬼神的回来继位了。
*
从美莱夜总会出来是凌晨两点,喝多了酒的江沉胃巨难受,随便找了间潮汕粥店,要去喝粥。
杜登他们坐车回村寨了。显贵的莱斯莱斯幻影在夜色中一辆辆的驶走。
他们很高调,跟集团领导人低调的行事作风完全?不一样。
江沉知?道,这个一直小?心翼翼,隐藏在暗处的太子爷其实也根本没把这帮莽子放在眼里,他根本不跟他们一起聚会或行事。
自集团三把手以下的人,都没有见过太子爷的真面目。
太子爷只当?他们是棋子,一旦有任何?不可控场面出现,他宁愿这群人死。他的为人做事作风就是这么冷血。
江沉来了这么三年,根本没见到?过集团太子爷的面。
江沉咬牙,想起来就觉得不爽,巨不爽。
装在砂锅里的粥刚离开灶火,就被老板摆上桌,太烫了,喝到?嘴里烫得很。
没喝两口,有人来给江沉送东西,是一些茉莉花手串。
门?口有个老奶奶在卖,江沉瞧见是刚才在美莱夜总会里那张小?脸,下班了,她把妆卸了,洁净得很,像这些她递来的茉莉花。
“给你?。”中缅混血的她汉话?说得不好,咬字很使劲的吐出来两字,接着,又是两字,“谢谢。”
“没事。”江沉回应,尔后,很简短的说,“换个工作,去别的地?方,别再靠近他们。”
“嗯。”玛丹转身?,临走又说:“你?是个好人,会心想事成。”
正在喝一碗烫嘴的粥的江沉笑笑,如果能心想事成,也不用在这犄角旮旯想好好喝碗粥都不容易。
等江沉抓到?那个王八蛋,江沉一定揍得他找不着北,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地?狱。
玛丹走了,江沉等粥凉的间隙,又来了第?二个人找他。
是他大学时候交的女朋友,江沉已?经说了好多次,不跟她好了,可是她还是追着江沉。
更离谱的是,她为他追来了云城。
她其实也不知?道江沉平时的落脚点在哪里,但他会隔三差五要来云城市区的夜总会跟陪酒小?姐鬼混。
她就挨着这些地?方一个个的找,碰运气总有找到?江沉的时候,比如今晚。
“都分手了,还一个劲的来找,你?是不是有点那啥?”
江沉把茉莉花串流里流气的套到?自己劲瘦的手腕上,放到?嘴边嗅闻,对?眼神倔强的女生?说:
“刚才在夜总会跟一个妞做了,说我技术好,现在她下班,还来送我花,你?看人家多温柔体贴。像你?这样的骄矜大小?姐,就还是回家去吧,别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个漂亮女孩儿,你?天天都要哄,上床的时候,也不让老子用劲弄,跟个公主似的,谁会一辈子惯着你?啊?”
江沉黑眸璨亮,抬起一张渣男浪子脸,唇红齿白的说着专门?寒碜人的话?,“以前我在伍家呆着,算是半个少爷,后来你?都看见了,我被人家像狗一样赶出来了。你?还念着我干嘛?对?,念着我的公狗腰,每次都弄得你?……”哭。
话?还没说完,他面前那碗烫粥被女人端起来,毫不留情的整碗泼在他脸上。
“操。”
江沉无语,抹了一把脸,觉得这个宵夜没法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