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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不动声?色地觑着。

江桃里咬着下唇,双眼一闭,撑在他胸膛的手往下,碰上令人恐怖的物件后害怕地一缩。

“不行,我真的不行。”只是轻碰了一下, 就感觉手烫得不行。

碰都?碰了, 没有什么?不行。

他杜绝她?的所有退缩,抓住她?退后的手,然后按上她?的后颈。

“启唇。”他轻喘着, 隐约带着不易察觉的亢奋。

许是暗处容易滋生暧.昧,江桃里心跳如雷, 颤抖着启唇,小心翼翼地伸出舌, 舔了舔他的唇,然后就察觉他也张开了唇, 但却不主动来勾缠。

江桃里根本就不敢,只敢在外描绘着薄唇, 因为无法分心,而让手上动作怠慢了下来。

闻齐妟半睁着眼, 眼底流转着潋滟的华光,按在后颈的手往下压了一寸, 舌尖碰了碰她?的唇,暗示意味浓重?。

察觉他的暗示,江桃里涨红了脸,心中暗骂好一通奸恶之徒,然后再?颤颤巍巍地吮吸,勾缠着。

她?第一次完全掌握主动权,本还以为依照往日,他尚且还有一会儿,怎料不消片刻掌中便是一阵滚烫。

江桃里表情一愣,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似有迟疑。

他眼神中也有些不可置信,但发?现她?的眼神后,又变得阴鸷起来。

闻齐妟颇有些恼怒地翻身将?人压下,长驱直入地在她?口中搅合地吻着,又急又猛。

这次整整弄了两个时辰后才结束,江桃里的手都?酸软了,唇也被吻得发?疼才被放开。

见她?泪涟涟地无力?瘫软着,才嗤笑着将?人抱着,喘息道:“方才不过是给你个机会,但你太令我失望了。”

江桃里:“……”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吁出浊息,竟觉得无言以对。

待到缓过了劲儿,江桃里才整理的衣襟、鬓发?打算下马车。

还不待撩起马车帘子就又被拉回?去了,闻齐妟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还带着情.潮未褪去的喑哑。

“你就这般模样出去,是想要给谁看?”他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心中已经后悔将?人弄成这般娇艳欲滴的模样了。

“齐妟!”江桃里恼怒地低声?唤着,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我送你回?去。”他充耳不闻地埋下脸,蹭了蹭她?的脖颈。

“所有人见我出来时乘坐的马车,如今还在茶楼的驿站中,你送我回?去是疯了吗?”江桃里躲过他黏人的行为。

闻齐妟依旧不退让,转言道:“我送你进茶楼。”

最后江桃里抵不过,还是被送去了茶楼后门,若不是她?最后一丝耐心全无,他甚至都?要跟着一起进去。

嗔怒地觑了他几眼,语气都?带着浓浓的探视:“齐妟,方才已经同意过让我自己回?去的,如今这般作态究竟是什么?意思。”

闻齐妟脸皮向来后,冷哼一声?不言,将?人紧紧地揽着,打定主意不放手。

“你说过不喜欢我的,近日怎么?对玩物这般上心?”江桃里敛眉,放轻了语气:“你如此这般态度,真的很难让人不起疑心。”

“喜欢低贱的东西,也会变得低贱。”她?的语气缓缓的,柔中带着凉薄。

这些话是他之前说的,江桃里无法忘却,牢记本分,也提醒他不要忘记自己所说过的话。

她?不需要齐妟的任何感情,丝毫都?不需要。

闻齐妟听见话中的讥讽,手一顿,心猛地往下沉了沉,有一瞬间难以呼吸。

沉默半晌,他勉强黑着脸放人离开。

直见到那道婀娜的身姿,隐入不见后才收回?视线。

忽地闻齐妟侧首,眸中冷光闪动,凌厉地落在对面的秦淮河岸。

一位油头粉妆的男子伏趴在窗牖上,目光痴痴地望着江桃里方才进入的地方,而他身边服侍三两粉红着妆的姐儿。

郭嗣宗自那日在次无意间瞥见了,绿鬓朱颜的画中人后,迟迟难忘记。

没想到今日运气好,又教他瞧见了。

虽只瞥见美人上阁楼的窈窕身姿,却能确定就是那日见到的美人。

人就在对面的茶楼,这次机会过后,谁知?下次是何时。

当即郭嗣宗只觉得口干舌燥,冲忙推开身上的姐儿,整理了衣裳,往外外面走着。

但刚走到楼下忽然被人迎面撞上,直接当他撞倒在地上。

一向浑贯了的郭嗣宗,自当是吃牙咧嘴地站起来,欲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人。

“混账东西,可知?你撞的是谁,今日不好生教你吃个教训,本公子不姓郭。”

郭嗣宗吃了些酒,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看着眼前的人怒骂着。

而撞他的人点?头哈腰地道歉。

郭嗣宗虽浑身怒气,眼下却没有打算和他过多的纠结,趁着酒意抓着人拳打脚踢着。

秦楼不少人都?围观着,见那人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无人敢去劝阻。

待到打够了后,他才想起起来自己要去见美人,醉醺醺,摇摇晃晃的一边嚷嚷,一边往外面走着。

而被打的那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有人壮着胆子上前,发?现早已经没有了气息。

秦楼相距茶楼不过一条河的距离,花红柳绿的夹岸石板道上,郭嗣宗摇摇晃晃地走着,几步便是一踉跄。

他沿着记忆绕至茶楼后门,瞥见一旁低调地停着一辆马车,又见周围车夫只当是无人。

扭头张口便嬉笑着唤着‘美人儿’,摇晃着往上走。

行至阶梯上方,忽然小腿一痛,似是被什么?打了。

郭嗣宗怒意转头看,并无人,睁着醉眼挠了挠头,转身朝着里面走。

“嘭——”

马车中懒懒倚靠的人殷红的唇微动,獠牙面具似索命的厉鬼,满是邪肆。

“她?该夸我了。”他弯了弯嘴角,愉悦地轻声?说着。

郭公子落水了。

秦楼众人亲眼所见的,他爬上高台阶,忽然从上面一跃而下,急湍的河水瞬间将?他掩埋在其中,连个水花都?没有过多溅起。

等到打捞起来时,已经被鱼儿啃了一半,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京府丞夫人哭诉无门,只得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尚未过门的程双双身上。

自然程祭酒与京府丞的婚约就此告吹,两府闹得极其难堪。

京府丞上书状告程前,纵马拖曳致死府中次子。

程祭酒则状告郭嗣宗数年来,谗害无数无辜之人的性命。

两府皆有过错,圣人高坐上方,面容威仪不置一词,忽地唤了长平少将?军出列。

“齐妟,你且与朕说说,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原本只是郭府和程府之间的矛盾,此番牵连出了长平少将?军,难免多了些旁的意味。

众朝臣皆知?,长平少将?军是太子近臣。

虽太子下落不明,圣人却从未放弃过搜寻,以及提及过若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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