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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澄处心积虑和他哥成了好友,一次聚会,夏澄鼓起勇气跟裴绍告白,“裴泽,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们在一起吧。”
裴绍轻笑一声,唇边挑起一抹笑,“跟他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一个书呆子,咱俩试试?”
夏澄心中狂跳,面上懊恼,“裴绍?”
他俯身靠近,坏到了骨子里,“左右分不清,跟谁在一起有区别吗?可以玩到满意哦。”
夏澄的脸腾地红了,忍着心动断然拒绝,仍整日在他哥跟前乱晃,裴绍果然关注起她,遇见时会逗弄一句,生日时会带她去秘密基地,一次深夜还情不自禁吻了她。
她以为他终于有一点点心动,高兴没两日,就听到有人问他,“裴绍,不是吧?真喜欢上了?”
他答得漫不经心,“凭她?玩玩罢了。”
夏澄红了眼眶,再不敢靠近。
再重逢,他仍耀眼夺目,她将心事都封存,接受了长辈安排的相亲。相亲结束,两人一起去看电影。
他忽地出现,将她抢走,在他的秘密基地里,他蛮横不讲理地咬她的脖颈,哼道,“他哪里像我哥,还是我更像对不对?”
“想结婚?户口本在这儿,什么时候领证,说一声。”
夏澄不说话,他又吻了过来,温柔缱眷,嘶哑开口,“夏澄,你看看我,我,裴绍。”
——
《暗恋结束后》柠左
那个夏天,夏然被打包寄宿在秦阿姨家,秦阿姨有个儿子,是一中的风云人物,也是夏然的暗恋对象。
她偷偷收集他不要的稿纸,截图他发来的消息,珍藏每一个与他同处的时刻,俨然是他的小尾巴。
直到一日听见有人对他说,“夏然挺漂亮,真不喜欢?那我追了啊?”
他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睨了过去,“追得上就追,关我何事?”
夏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喜欢与他无关,心中还是忍不住难过。
妈妈再次让她出国时,她点了头。
坐上飞机那日,她鼓起勇气,给他发了个消息,“比起国内的帅哥,我更喜欢八块腹肌的外国小哥哥。”
发完,删了他的联系方式。
再重逢,是一次聚餐,她身边竟当真跟着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
瞧见他时,眼中只有陌生,招呼都没打。
竟是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他心中窝着一团火,忍了又忍,才没上前。
第二次见是在电影院,他主动打了声招呼,她只冷漠点头,再也没了当初的乖巧。
他忍无可忍,将她拽到了外面,攥住她的手往下探,“不止只有国外的哥哥有八块腹肌,摸到了?”
夏然呆呆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颓然地弯了腰,双手搭着她的肩膀,“夏然,这次我来追你,给个机会?嗯?”
第2章
◎谣言◎
雨声渐大,雷声轰隆,又一道闪电朝院中劈来,照亮了苏娴的脸,她面色苍白,杏眸睁得很大,瞧着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谢芷澜压下了心中的厌恶,道:“我在水里被水草缠住过,表妹的手实在凉,又绵软滑腻,令我想起了这东西,刚刚实在怕,表妹别放心上。”
若梦中的事,真会发生,她必须弄清苏娴为何害她,她背后的主子是谁,不管怎样,如今都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苏娴本以为她怀疑了什么,闻言方松口气。
这时,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老太太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轿撵。帘子刚被掀起,她苍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的乖孙,快让祖母瞧瞧。”
祖母身子骨不大好,近两年甚少出院子,梦中她一醒,祖母同样无视风雨,来了她的住处,谢芷澜又使劲捏了捏掌心,依然很疼,周围的一切再真实不过,她根本没有做梦。
一切都如梦中一般,在真实地上演。梦里的她早已流尽眼泪,如今望着近在咫尺的祖母,谢芷澜的眼睛忽地红了,她赤脚下了床,脚刚落地,腿却猛地一软,险些摔倒。
丫鬟惊呼一声,忙扶住了她,“小姐身子骨还虚弱着,先别下床。”
老太太心中焦急,挣脱了丫鬟的搀扶,颤巍巍来到了谢芷澜跟前,“快躺好,你还病着,仔细身子。”
谢芷澜没听,扑到了祖母怀里,温热的触感,令她鼻端发酸,她喃喃唤着她,“祖母,祖母。”
眼泪扑簌簌坠了下来,精致的小脸不一会儿便沾满了泪。
老太太被她哭得心都碎了,眼眶也不由红了,以为她是因溺水吓坏了,忙抚了抚她的背,温声安抚着,“别怕,已经没事了,有祖母在,祖母定会为澜澜撑腰,那丫鬟已被送入府里,祖母绝不饶她。”
她布满皱纹的手,一下下顺着她的背脊,如小时候哄她一般,满是慈爱。
谢芷澜这才止住泪,她红着双眸,试探着问了一句,“那个拽我入湖的丫鬟是香尘?”
“对对对,是叫香尘。”
谢芷澜如坠入了冰窖中,梦中那个抓她入湖的丫鬟也叫香尘,现实中,她根本不知道这丫鬟的名字。
香尘是汝阳侯府四小姐赵夕瑶的丫鬟,谢芷澜是参加赵夕瑶的生辰宴时落的水,她正喂鱼时,被香尘扯下了水。梦中,香尘说是自己脚底打滑,惊慌之下,才将她拽入的湖中。实际上,她一早就被苏娴买通了。
若梦中的一切皆是真的,只怕,她这次落水跟苏娴脱不了干系,想到接下来一系列的事,谢芷澜只觉不寒而栗。
梦中,香尘同样昏迷了三日,赵夕瑶本想处死她,给谢芷澜一个交代,是老太太拦了下来。香尘苏醒后,是谢芷澜的父亲审问的她,丫鬟咬死不是有意的,因着她与谢芷澜素不相识,国公爷最终将之归为了意外,老太太也没怀疑。
谢芷澜压下心悸,道:“祖母,让人将香尘送到我院中吧。”
一旁苏娴有些惊讶。
谢芷澜不想打扫惊蛇,忍着恶心,对她露出个笑,冲祖母解释了一下,“她是汝阳侯府的人,与我无仇无怨,不可能特意害我,父亲公务繁忙,不必劳烦他了,左右无碍,等她醒了,我问上两句就行。”
这次,她要亲自审。
老太太自是应了下来,“你想问也成,必须得把身子养好才成。”
谢芷澜被抬回府时,唇都是紫的,已是初冬时节,湖水本就冰冷刺骨,她在水里又泡了近一盏茶的时间,导致寒邪入体,加之本就气虚阴盛,身子损伤极大。一想到前两日,李大夫诊脉后所说的话,老太太心中就有些难受,她的小孙女,才刚刚及笄,怎就宫寒了呢?
说话间,李大夫也到了,老太太忙让他给谢芷澜把了把脉。
李大夫诊断过后,便开了药方,麻黄二两半,白术、细辛等药材各一两,他道:“服下药后,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