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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线条,察觉到自己的确年龄上来后,力不从心,不免迁怒其他人。

柔软如同水蛇的白腻手臂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柔声细语轻而易举化解他升上来的躁郁,“药在这里,陛下。”

女人娇媚地掩唇一笑,眉梢眼尾皆是说不清的风情,正是皇帝近来最宠爱的妃子。

暗红色的药丸跟平日经常服用的那种药丸无二,他的疑心很重,可在这时候,顾不得怀疑那么多,直接一口吞下去药丸,顺手拉下来浅黄色的纱帐。

得到皇帝死讯是在几日之后,据说是死在了某位妃嫔的肚皮上。

皇族的丧事总是繁琐而复杂,所有人都需要穿着一身白,漫长而乏味。

池昭当然没有资格围观皇帝的葬礼,系统狗腿地为池昭无死角直播皇帝的丧事。

他的视线从攻一、攻三、主角受、攻四身上一一扫过,唯独少掉了丞相身影。他又仔细找了找,还是没有发现。

时间线完全错乱,剧情一塌糊涂,池昭决定下个世界系统上传来的资料,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

标榜着娇软小皇帝+四个攻+身心双洁的标签,实际上除了身心双洁外一个字都能信。

宋惊春现在的态度是在模棱两可,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开始蝴蝶效应,楚兰京不会对身为皇子的宋惊春一见钟情,那么权力的争夺呢?

小宫女走进门就看到池昭在出神,她不太敢直接跟他对视,微微垂着脑袋,声音细细小小:“殿下,殿下让您换上麻衣,奴婢、奴婢带着你去。”

皇族的丧事直观来看更加壮观,对死人的情绪从孟云令死在眼前之后,就很淡了,见过更加炼狱的场景,看着这些哭得满脸是泪的景象,池昭反而有些想笑。

金丝楠木的棺材上雕龙画风,看着倒是有几分气势。

穿过跪趴的众人,池昭一步步来到宋惊春面前,他披麻戴孝,面上几乎看不出来任何哭过的痕迹。

他撇眼,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楚兰京、江墨、宋惊秋,而其他的皇子公主情真意切地痛哭流涕。

池昭蜷着手指,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到这种场合。

宋惊春面带浅笑,骨节明晰的手指敲了敲闷重的棺材,他声音轻快而欢喜:“父皇啊父皇,你不是想要封妃吗?”

“儿臣将他带过来了。”

他的手半胁迫地掐着池昭雪白的下巴尖,逼着池昭站在棺材面前。

“可惜不能让您如愿了。”少年无声息地嘲弄,拨开池昭的衣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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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再世权臣5

莹润雪白的大半个肩膀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宋惊春保留了几分力气,松松垮垮的。

坦诚而言,比起大庭广众下狎昵的动作,池昭现在更多的是满头雾水,盛夏燥热,偏偏礼仪繁琐的朝代连衣服都是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又没有修真界四季恒温的手段。

池昭隐晦地感觉凉快。

更何况可能是为了防腐似的,靠近棺材,扑簌簌的凉气吹在池昭身上。

宋惊春现在看上去好像并不好,长指紧紧扣着池昭的下巴,那种目光很难形容……像是冷酷又轻佻的,寸寸审视,让人毫不怀疑下一秒就会被吞骨入腹。

宋惊春已经足够白了,但在在池昭肤色的衬托下,仍旧有些许的肤色差,紧绷的指骨青筋毕露,看上去快要将这颗完美的下巴尖攥碎了。

足够的寂静,以至于不紧不慢的声音可以清晰地传入跪在地面上的群臣耳中,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会是一位合格的皇子会做出来的行为。

……在自己的父皇刚刚死去,便迫不及待地到他的棺材前面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甚至连亵渎的对象,都是差一点成为妃嫔。

比起被掌控,池昭还是喜欢掌握节奏的感觉,身处低位哪有高位来的有意思。桎梏着下巴的手弄得他有些疼,比起这点疼痛更让池昭感觉到不舒服的是,强烈侵犯意味的眼神,让他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剥离,最柔软脆弱的部位暴露在宋惊春的视野之下。

不是没有过先皇死了之后,刚登基上皇位的皇子就迫不及待地把先皇的后宫统统收为己有,只是明目张胆到宋惊春这个地步的,前无古人。

谁也不敢说三道四。

池昭正在思考要不要炸了皇宫,让系统重新读档时,宋惊春忽然松开了手,视线不可避免地在某一处停留时间长了些,好一会,才才近乎呢喃似的:“怎么这么粉。”

不对劲。

主角受现在的状态真的很不对劲。

池昭低着脑袋默默将衣服拉好,不知要对宋惊春这句话作何反应。隐约抓住了什么,但是稍纵即逝,快得来不及捕捉。

他毫不怀疑,刚刚宋惊春真的会扒光他的衣服,将他压在皇帝的棺材上弄,那种视线和温顺绵软扯不上关系,池昭想象不出来这张脸眼带春水、娇欲的样子,他感觉烦透了。

主角受一旦展露出来攻击性,就让池昭感觉到有些脱轨的荒唐感。

掌控欲是一种好东西,池昭所想要的,是身居高位,而不是任人宰割。

宋惊春看着池昭下巴被捏出来的那点绯红,眸色转暗,他的视线从下面一一望过去。

低垂着脑袋不敢动弹的,眼神中狎昵痴迷的,还有……怒目而视看着他的,尽收眼底,他和宋惊秋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又怜悯地扫了眼泪眼婆娑的皇后,声音不大,却足够一些人能够听得清楚。

“父皇临终时说过,要孤登基。”

“那么,幸不辱命。”

太子素来有贤德之名,已经有二十多岁,听到宋惊春如同惊雷的消息,哪怕平日再温和有礼,这时候倏然瞪大了双眼,什么风度礼节都顾不上了,直接抬起头,眼眶一红:“你骗人,自古立长不立幼,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而你现在,居然要罔顾人伦、妄自称帝吗?”

由于愤怒,他嗬嗬地喘着粗气,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相比之下,同样身着白衣地宋惊春显得矜贵得多,他薄唇漫不经心地弯了弯:“皇兄,我还能篡改得了圣旨吗?”

圣旨、圣旨本来就是笑话。

曾经有圣旨要纳文臣的妻子为妃,又有瞧上皇子侍妾的荒唐旨意,总之显得分外可笑。可在这时候,确实是实打实的金玉良言,压在身上的一座山一样不可覆灭。

轻飘飘地圣旨被丢进太子怀中,太子急切地抖开,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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