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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这样的。

身娇体软美人受,摸了一下就能哆嗦,无时无刻出于发倩状态,从剧情的最初就是剧烈的和谐剧情,以至于现在池昭不能很好地判断自己现在的时间线。

宋惊春身量很高,瞧着完全是少年模样。

“就在我身边安心伺候吧。”宋惊春撂下一句话,都走出去了,又折回来,“今日父皇生辰,你与我一起。”

生辰……池昭快速地在脑海中调着生辰有关的信息。

老皇帝的生辰宴,一方面是过寿辰,另一方面是摄政王回京。主角受由于从小就长得顶尖漂亮,一直被养在深宫中,误打误撞被摄政王看上,从而加速了老皇帝的死亡。

池昭不太想卷进去权利争夺的漩涡,哪怕狗血文逻辑死,权谋约等于无,但真当处身其中,他又不太乐意卷进去了。

“……哦。”池昭慢吞吞地应了一声。

偏远的宫殿在宫廷最幽深的地方,池昭走出来时,盛夏的清晨隐约透着几分热气,他站在宋惊春后面,不动声色观察着周围。

繁密的林子时不时能听到几声蝉鸣,昨晚应当下过一场雨,地面还没有完全干透,土壤濡湿,散落着一层薄薄的柳叶。

系统的资料中说宋惊春是最受宠的皇子,连那位贤良的太子在老皇帝面前都得不到半分好脸色,说老皇帝对宋惊春的感情中有些越界。池昭有些反感这样的描写,他偏过头看向宋惊春,少年生得白皙,修长如玉的手指正在灵活地把玩着一枚金球,微微燥热的阳光穿透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晒出淡红。

薄皮肤,容易留下痕迹,正确的。

池昭只看了一眼就错开视线,在心里默默评价。

再往前走,会经过御花园中的荷花塘,水中栽种着大片的莲花。主角受嘛,经年累月被呵护在深宫,性子活泼天真点很正常,看到水想玩水很合理。

脱掉鞋袜,用脚拨着水玩,裸足被路过的摄政王看到,春心漾动,微微一en。

自然而然!

那枚金球中间是镂空的,看上去做工精巧。池昭看着斜入树木的斑驳光影悉数散落在宋惊春身上,对他手中的金球产生了几分兴趣。

噗通。

物体落入水中的声响让池昭看了过去,只见原本还在宋听春手中把玩的小金球落到了水中。

“取回来。”

宋惊春下了命令。

深深浅浅的虫鸣,迎合着满池粉红,池昭听见宋惊春的声音,恍然发现他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

池昭:“……”

如果不是错觉的话,他总觉这枚金球应当是宋惊春自己抛进去的,距离池边有一些距离,哪怕是滚到地面上,也落不下水中。

【你没看错!就是这坏小子自己扔的。】

系统也很愤愤不平池昭要亲自下水,口不择言。

池昭听见系统从百草园骂到三味书屋,也挺稀罕。不过他有一点跟系统观点一致,宋惊春的性格太怪异了,跟乖软心善扯不上关系,就好像在愚弄人一样,逗狗似的,抛下金球,让人去捡。

他本来就是睚眦必报的人,将宋惊春的行为暗自记在心里,往池塘边走。

桃花开了满池,水不深,风一动,月盘大的荷叶跟着颤了颤,惊动停靠在上面的蝴蝶。

金球不是实心,轻轻浮在水面上。

池昭有些缓慢的,泅水,够到了水中来回浮动的金球,引到了手中。

回过身子,却看到宋惊春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盛夏白昼的日光炽热的落在池昭身上,他却感觉这目光沁着凉意,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捞着金球走到岸边,全身上下都是湿透了。

“喏,金球。”

池昭将金球归还给宋惊春。

宋惊春低着眼看向金球,更多的注意力在池昭沾着水珠、莹白纤细的手指,指尖的那点淡粉,有些像荷花瓣上尖尖的一点,他没有接下那枚金球,”你要吧。“

被洇湿的衣物紧紧贴在池昭身上,明晰地勾勒出来纤细的腰肢和与臀部连接处,微微的塌陷,像是无数人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池昭握着金球,迟疑地看着宋惊春。

对方没有任何要玩水的意思,也对,现在的宋惊春连活泼开朗都做不到,他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只是稍微感觉到遗憾。

他对小脚丫子好奇很久了,消化完系统上传的资料以后,脑海中印象最深的只剩下娇嫩的小手和白晃晃的小脚了。

池昭偷偷看了一眼宋惊春的手,骨节明晰细长,和小手娇嫩小手毫无关联。

“七皇子。”

池昭眼皮一跳。

宋惊春行了礼:“皇叔。”

楚兰京是异姓王,年少成名,功绩赫赫,因此成为这个陌生的朝代唯一的一位异性王爷。

池昭垂着眼,视野之中只剩下站着的一小块地面,身上水淋淋的,他站过的地面也留下了一摊水迹。

“去换身干净衣服。”瞥见楚兰京逡巡在池昭身上的眼神,宋惊春对池昭道。

湿衣服穿在身上并不舒服,池昭早就想换一身干燥的衣服。

池昭一边往回走,一边颦眉,他不太喜欢繁文缛节,偏偏这地方皇权大于天,位高一级压死人。

他有点洁癖,不管在哪个世界基本保持着每天都沐浴的习惯。绘着花鸟的屏风半遮半掩,湿衣服丢在木桶中。

笔直纤细的腿,连膝关节都是淡淡的粉,白皙的手指羞耻地掰开自己的大腿,往两腿之间看了一眼。

好消息,它还在!

但小太监一般不都是阉人嘛,池昭困惑,很快,这点沉默也没了。反正都可以多人游戏了,再纠结自己是不是小太监好像没有意义。

池昭莹润的唇角微微翘起,哪怕他勉强算冷淡,还是忍不住为这个好消息感到喜悦。

由于宋惊春还在等他,池昭忍着井水的寒凉,飞快地洗了洗身子,哆嗦着穿好衣服。

宋惊春果然还在原地等他,而摄政王早已经不知去向。

池昭跟在宋惊春身后,大多数的时候,他都需要扮演一个沉默寡言的背景板角色,宋惊春话也不多。前往大殿的一路上,两个人基本全程无交流。

他们到达时,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按照位份,宋惊春的位置还算靠前。

环顾一周,哪个有点身份地位的人不是丫鬟太监拥簇,宋惊春好像是一个异类,只留了他一个人在身边。

尖着嗓子的太监道:“皇上驾到——”

玄色礼服头戴冠冕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这些年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步伐有些虚浮,约莫三四十岁上下,却已经有了眼袋,眼下泛着长期纵欲导致的乌青。

但因为四舍五入也算是路人角色,因此哪怕面色苍白,五官还算俊朗。

他坐在主位,笑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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