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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们三三两两地散去之后,谢青主动拦下来池昭,他长得不差,出场还是有三个灵根的主角设置,池昭很怕临时又要多一个攻。
“师兄,一个人习剑好无聊,若是师兄也是一个人,可否允许我与你一同?”
紧跟着,他急于证明自己,“我还有许多不懂,师兄你的剑法比我高,我想跟着你一起学习。”
“好。”池昭唇角翘起。
反派的第一要义,爱慕虚荣。刚好,在这个世界就是如此。
还没有离开的孟云令脸色阴沉地折断了长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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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是修真界第一美人16
奇怪的是,谢青的到来没有引来任何人的不满。身负三个极品灵根,又是百年难遇的修炼奇才,得到全宗门的重视,反而没有人嫉妒。
所有人提起来谢青,都是怜意,兴许是年纪最小的原因。连沈瑜对这个小徒弟都多了几分留意,时不时会指点一二,但更多时候都是在闭关修炼。
池昭猜测沈瑜的炉鼎体质快压不住了,炉鼎越来越成熟,鼎气会外溢,会吸引其他人来开鼎。他想,沈瑜日日夜夜闭关,估计就是在想要如何压制越来越难耐的炉鼎体质。
清冷师尊变成下流娼妓,沦为众矢之的,是被津津乐见的场面。
可池昭不愿意,他不想沈瑜变成书中那样,也不愿意自己同样如此。
淅淅沥沥的薄雨如同细密的白丝,清新的草色混杂着湿漉漉地雾气。是月圆之夜,但月亮被遮掩,夜空下起了绵绵细雨。
沈瑜的寝殿周围下了禁制,但是不知为何,禁制对池昭好像并不管用。他推开门时,阵法连启动都没有启动,便宣告罢工。
池昭推开房门,带进去湿腥的寒气,细细的喘息声淹没在下雨的声音中,几不可闻。
红绫急不可耐地缠上池昭,有了先前的经验,池昭沉着脸挥剑砍向红绫,然而红绫看着柔软,实则斩不断,反而不依不挠地勾在剑刃上。红与银,柔弱与刚,形成淡淡的绯艳。
也是,还没有从神坛跌落之前,沈瑜再不济也是战力天花板,法器多倒也正常。
这条红绫后来会捆束着沈瑜的双手,帮助作乱者。但眼下,池昭对付这条红绫显然有些吃力。
池昭与红绫纠葛,红绫一直想要将池昭绑起来,送到它的主人面前。缠上池昭的腰肢,蛮力地带着他横冲直撞往沈瑜的方向带。
池昭双腿一软,跌落在地上,柔软的动物皮毛垫着,倒没有多少疼意。
鼻腔之中充盈着雪水一般疏冷的气息,又仿佛是炽热的梅香,这难道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鼎香吗?鼎香外泄,丧失理智,只能等待开鼎人来解除这种痛苦。
他仰起头,昏暗的光线之下,依稀能够看到沈瑜的长发和霜雪似的面容。
从初次见,池昭就觉得沈瑜的性子太冷,像是化不开的冰雪,但些许温度就足以令之融化。不知道圆月时,他会有多难受。
红绫肆无忌惮,将池昭拖拽得更近了一些……也让池昭看得更加清楚。
半明半暗的光线之下,沈瑜面颊绯红,哪怕被折磨得意识混沌不清,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瞧着仍旧清明。他衣襟不整,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多少好肉,血淋淋地刺着池昭的眼睛。
新鲜的血腥气应和着身上的鼎气,好像每一次见到沈瑜,都是在他最狼狈的时候。难道极品炉鼎在月圆之夜也想中了情毒一样的反应吗?池昭仰着莹白的脸,神色复杂。
他站了起来,踢了踢沈瑜的小腿:“你还好吗?”
红绫紧紧贴附在池昭身上寸步不离,勾缠着皓白伶仃的手腕,代表着主人此刻心绪的不宁静。
池昭走得更近了一些,他看到沈瑜手中紧紧攥着的长剑,濡湿粘稠的血液染红手掌,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他也因而看清楚了,沈瑜身上平添的两个崭新的伤口,深可见骨。
“怎么这么狼狈?”
“下次再到月圆之夜,就别硬撑着。”
池昭一边轻声地说,一边翻来覆去地寻找池宵赠与的丹药,可以压制炉鼎气息的丹药。
沈瑜面色苍白,除了手腕上滴滴答答的血液,他勉强留有一丝理智,蹙着眉看着池昭步步靠近,他嘴唇颤着:“别过来。”
被架起来炙烤一样,只要池昭接近范围之内,就有可能被拖到深渊。池昭的面容在雾气的眼眸中如同隔着重叠的花海和浓雾,沈瑜细长的手指死死抓着剑,似乎这样就能恢复理智。
池昭当然不会把他的话当回事,走到沈瑜的面前,垂眸凝视着沈瑜的脸颊,有些恶霸似的不耐烦地揪着他的头发:“师尊,你现在这么虚弱,我做什么你似乎都反抗不了。”
他用上了命令的语气:“张嘴。”
沈瑜睫毛颤了颤,扫在池昭的掌心。
池昭没有耐性在这里陪着沈瑜你侬我侬,要不是这世界难得有一个悲天悯人的烂好人,他才不想管沈瑜是好是坏,跟沈瑜对着干他是他这个反派应该做的事情,混完扮演度,就会直接前往下一个世界。但黎民百姓不是,哪怕有可能是数据世界,他们也在鲜活而艰辛地活着,怎么能够因为神佛的情情爱爱,就轻而易举被覆灭。
手上用了几分力气,将散发着丹纹的灵丹粗暴地塞进沈瑜的口中。
丹药是极品的好丹,炼制起来格外麻烦,服用下去没多少时辰,沈瑜伤口处流血的速度和缓许多。
“谁让你看着可怜,要不是我在这里,是不是谁都能欺凌一下?”池昭脸上有些讽意,大概是这种轻蔑不加掩饰,沈瑜握紧了用来自残的长剑。
“你的剑,是来平天下的,为苍生,不是伤害自己的。”
池昭从沈瑜的手中抢出来他的剑,冷着脸把血液清洁干净,归还给沈瑜,“很痛苦是吗?会有更痛苦的事情,比这要厉害千倍万倍,在孟云令成长到令人可怖的地步,斩草除根。”
“你、很厌恶他。”沈瑜定定看着池昭的眼睛。
池昭大大方方承认:“是讨厌,所以杀死他,你会不会罚我滚出宗门?”
“为何恨?”
“恨?因为嫉妒,我讨厌他比我修为高,算吗?”
孟云令的野心很大,沈瑜不可能一点都不曾察觉,只是沈瑜太心软了,哪怕是头狼因为被自己养在身边,都要迟疑着杀不杀他。像极了农夫与蛇。池昭不可能将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