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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成没成事儿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他们心里自有一杆秤。

今晚,偏偏他们就拿不准了。

那仙女儿般的傅长御横空出现,先是在王上身边站稳了脚跟,还经常进寝殿和书房伺候。

他们一个多月前就有点怀疑,王上的隐疾是不是好了。

今日突然被拉去打板子,还撵走了好些人,搞得神神秘秘,风声鹤唳,这……要说没猫腻谁信啊!

“你们说,是不是王上想要世子了?”有人小声道。

一起的小厮目光闪烁,“也许是障眼法,可能是府里要有动作,或者想逼着京都赐婚也不一定。”

暗处沉默片刻,其他地方也有人盯着呢,不过最重要的地方还是寝院。

若真有夫人怀了身子,他们背后的主人也定会有动作。

可以说,傅绫罗确实以一己之力,将大部分目光都聚焦到了寝院这边。

只有乔安还是老样子,抱着胳膊面无表情靠在廊柱上,唇抿得死紧。

他是既盼着傅绫罗能成,别耽误主子的事儿,又希望她摔个跟头,否则王上身边都快没有他站脚的地方了。

就在此时,屋里突然传出暧昧至极的婉转呻.吟,“啊~~王上,不要,疼~~~”

‘噗通’一声,乔安没站稳,直接从廊柱一侧摔到了台阶上。

但他顾不得身上的疼,与亲卫和宁音一般无二,瞪大了眼珠子看向寝殿。

若说亲卫是震惊,宁音是涨红了脸害羞,乔安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傻呆呆的。

屋里哼唧的声音和规律的轻微声响,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难不成……他们家王上行了?!

不不不,不可能,那是傅绫罗行?!!!

乔安人还傻着呢,心里已开始不住地尖叫着卧槽,不管哪个,都特娘比见了鬼还稀奇啊!

别说他了,屋里头纪忱江都头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惊诧万分看向屏风后头的床榻。

他手里的黑子,早在那轻微律动声响起的时候,就惊得砸在了棋盘上,啪嗒声被莹夫人暖热的吟声压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不自禁捏了捏额角,压下对那黏腻声音的反感,心里失笑不已。

这小女娘确实如祝阿孃所言,是个惊喜,惊大于喜。

实则这会儿,傅绫罗也没比里里外外的人好到哪儿去。

她手里捏着个不规则的竹罐,从脸上生生红到了脖子里,耳根子比盛放的刺玫还要艳。

她无奈看着只在颈侧落了一个竹罐的莹夫人,深呼吸好几次,都没能鼓足勇气继续动手。

房中术讲,这敦伦一事就好比是另类的战场,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里面非常仔细全面的讲述了,如何令欢愉这档子事儿达到极致。

她无论做什么,都会全力以赴,忍下羞涩后,钻研里面的内容也就更仔细了。

就天时而言,晚灯时候,侍寝暗示,还有能令人飘飘然的和合香,屋里也挂了厚重的褚色帐子,层层叠叠拢住香气,将氛围拉满。

再说地利,床褥下铺了鹅卵石,保证莹夫人第二日腰酸背痛。

趁着给寝殿内换物什的时候,傅绫罗拜托卫明对床榻做了些改动。

只拔出几根木块,就能让床榻发出响动。

黼黻纹络子遮掩住的床榻边沿,也开了好几个抽屉,藏着作假要用到的物什。

至于人和嘛,浑身滚烫的傅绫罗,看着还在吟哦的莹夫人,手持竹罐和火折子,羞得几乎想跑出去。

她再冷静,到底是没成亲的女娘,听到这种……这种羞人的动静,还是因她而起,她觉得自己没炸开已经算是非常坚强。

莹夫人正在舒服和火热中挣扎,眼神迷蒙看向床沿没了动静的身影,疑惑出声,“王上?不……傅……啊~”

傅绫罗被莹夫人惊醒,眼疾手快将竹罐烧热放在莹夫人身上,若叫人听见莹夫人叫她的名字就坏了。

纪忱江在屋里能听得特别清楚,在外头伸长了耳朵的几人听来……

咦~~~王上这么急吗?

高高低低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的短促惊呼喘息,令得外头几个人的脸色,在宫灯映照下,煞是好看。

只能暗暗呆在远处的探子们急坏了。

“这什么情况?一个个脸蛋子跟大红灯笼似的,亲卫和乔安都挪到了廊庑边上。”

“还有傅长御的女婢,她捂着耳朵干嘛?”

有去过花楼的瞪大了眼,“卧槽,里头不是成事儿了吧?”

有两个京都来的暗探眼中闪过精光,定江王的隐疾真的好了?!

他们心里惊疑居多,倒没急着肯定,这可能是定江王布的迷障。

男子十二岁左右出.精,时下儿郎十四.五岁就能娶妻,定江王不近女色了快十年,还能突然就好了?

有娶了妻的忍不住道:“您们也不看看,那女娘跟烫了脚似的,乔安和那几个亲卫脸都要着火了,这不是害臊是什么?别人不说,乔安你们还不知道?”

众人不吭声了,要是有那么好演技,乔安也不至于总叫人说憨。

仍有人不信,是真还是假,还得仔细观察一段时日才行。

他们信不信这会儿也不甚重要,乔安信了。

他在里面愈发暧昧的声响当中,魂儿飞到了不知哪里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傅绫罗红着芙蓉面,手脚发软从里面出来,小声道:“赶紧送热水进来,宁音你伺候莹夫人沐浴,乔阿兄,你伺候王上沐浴。”

乔安眼神游移,“啊?沐浴,沐浴啊,好……”

在他要往里走的时候,傅绫罗赶紧拉住乔安,顶着滚烫面颊小声叮嘱,“还得劳烦乔阿兄,王上身上也得有痕迹……”

乔安愣住,喃喃着:“……痕迹?我没经验啊,我还是童男子儿呢。”

他突然蹦起来,“哎哟,我肚子突然不舒服,要窜稀!我不行了,你去你去!”

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着肚子,跑了。

傅绫罗差点被他撞倒,跺了跺脚,不得已看向亲卫。

数十个亲卫立刻扭过头,柱子一样几乎要长在廊庑上,明摆着是打死都不进去的架势。

那啥,童男子儿,谁还不是呢。

傅绫罗咬紧银牙差点气哭,太欺负人了,她就有经验了吗?

寝殿的床榻侧后方和软塌左侧都有净房,仆从将热水送进去后,宁音也生怕娘子叫她去伺候王上洗漱,颠颠去扶莹夫人。

傅绫罗无奈,硬着头皮进了屋。

纪忱江已经去了净房,刚才听到那些动静,他好似又陷入了当年的幻境,强压着晕眩恶心感,出了一身冷汗。

屋里他相信傅绫罗能处理好,只随意解了衣裳,闭目进了浴桶里,努力压制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净房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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