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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下唇,闷声说:“知道了。”

看到体检结果的时候,周最可以跟姜弥斗嘴,可以看上去没什么大事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清楚,他又惧怕又安心。

安心是因为姜弥没有查出什么重大疾病来,惧怕的是,那一堆小毛病,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变成她的催命符。

这种概率,周最猜不到,也不想赌,他能做的就是,尽量让那些不确定因素都消失。

让姜弥放弃工作这是不可能的,把她圈在身边,太过于压制她,依姜弥的性子,离婚会成为必然,这方面连她最亲近的人都商量不了的。

所以周最只能从其他方面改善。

哪怕让她有些不开心,也要做下去。

可姜弥比他想象中要更通达一点。

在他说了那句话以后,她没再做声,等他从房间出去,她递了个橘子给他。

“橘子,可以吃吧。”她又变成了笑容满面的样子。

周最低沉的情绪像被春水化开一样,他没忍住,把姜弥拉过来,按在怀里的动作有些急促,可亲吻落在她额头,又是格外的柔软。

“干什么?”姜弥被弄得有些懵,橘子依然在手里,没有交出去。

“姜弥,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在笑?”

姜弥觉得这问题很奇怪,“我不笑难道要哭吗?”

她长到这么大,遇见的糟心事不比别人少的,平时抱怨归抱怨,姜弥不太愿意让那些事影响到自己的心情,苦着个脸怨天尤人,对于她来说实在太负面消极,姜弥一直都爱笑,她就想叫自己活得开心点儿,给自己心理暗示也好,做些让人愉悦的事情也行,这么多年下来,她已经习惯了为自己养成正面积极的情绪。

这样才不会让自己过得太辛苦。

姜弥身边的人都说她性格好,她自己也承认,再难过再伤心烦躁,都不要维持太长的时间。

她说:“我要是不看开点,今天检查就不只这点毛病了,指不定抑郁症躁郁症什么的都出来了。”

周最点点头,赞同道:“说的也是。”

“那我可以吃橘子吗?”

姜弥又控制不住的眉眼柔和,嘴唇微勾,因为被周最捧着脸,她表情的有点艰难。

“吃吧。”

“吃完了,休息一会儿,下楼跑步。”

姜弥的嘴角突然就放下来了。

周最说到做到,为了监督姜弥的饮食,每天中午都会跑到展思楼下等她。

一来二去的,展思的人都跟他混成了熟脸,同级或者上司还经常打趣姜弥,姜弥只能打哈哈过去,她并没有在公司大肆宣扬自己婚姻状况的想法。

连着清淡饮食了好长一段日子,姜弥嘴里淡得都要尝不出味儿来了。

她小口抿着粥,跟周最商量:“你监督了这么长时间,可以了吧,我现在已经能控制自己的饮食了。”

周最喝了口水,问:“你确定吗?”

“确定。”

虽然两人的工作单位离得比较近,但这样来回跑也不是个事,姜弥再三跟周最打包票之后,他终于放过她,还给她午饭自由。

周最依旧交代了一大堆,跟姜弥说哪些不能多吃,哪些尽量不碰,念叨了好长一段,姜弥听得还蛮认真的,就是最后说了一句话,让周最有点郁闷。

“你好像我妈妈。”

又是这句话,周最现在真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个老妈子。

“你但凡规矩一点,我也不至于这样。”

“我很规矩啊,你不叫我吃重油重盐,含糖的也要少碰,我不都照做了吗?”

“把你包里的糖拿出来。”

姜弥嚣张不下去了。

说来也怪,以前减肥的时候,没人督促,她也狠得下心,要么少吃要么不吃,控制的好好的,跟周最结婚以后,他管这管那的,还把她贼心给管大了。

非叫人一个劲儿地说才行。

拗不过周最,姜弥把包里那一盒薄荷糖拿出来,最后挣扎一次,说:“我这是提神用的。”

周最面无表情:“你可以用风油精,效果更好。”

这也太接地气了点。

姜弥:“你要别人一进我办公室就闻到一股风油精的味儿吗?”

“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姜弥简直想一碗粥扣他脑袋上。

周最这人就这样,气急了又给哄,所以分开时,姜弥还怪舍不得的。

她的饭搭子没有了。

自从周最来陪她吃饭以后,梁舒就彻底消失,她总会比姜弥早几分钟下楼,一到饭点,跑得比谁都快。

姜弥有次跟她一起走,问她怎么回事,梁舒堆出一脸笑容,大大方方的说:“我要跟我男朋友一起去吃饭。”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必要再隐藏什么,姜弥就很直白问道:“陈执吗?”

梁舒的杏眼一下子睁圆,“您怎么知道的?”

姜弥道:“情人节那天,有看到你们一起吃饭。”

“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了。”姜弥看一眼梁舒的表情,她似是很惊讶,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他人很好。”

“嗯,我知道。”

姜弥又问:“在一起多久了?”

梁舒:“最近的事。”

姜弥把原本的话吞了下去,在一起时间不长的话,有些事情,没必要说那么清楚了,陈执会有分寸的。

她莞尔道:“祝你们相处愉快。”

“谢谢总监。”

出了电梯,分别以后,姜弥想了下,她和陈执,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了。

在过去的日子里,他们充当彼此的树洞,什么不开心,什么烦恼都会说给对方听,倾诉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些压力光靠自己承受是不行的。

有些事情,姜弥甚至没有跟叶子说过,但是陈执知道,他们两个遇见的时机决定了他们的相处模式。

哪怕之前陈执一直在国外,他们之间都经常发消息,自从姜弥结婚以后,他们聊天的内容越来越短,聊天次数也越来越少。

姜弥对于原因,没有那么看重。

也许是因为关系不一样了,要保持距离,做到分寸之内,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有了新的倾诉对象,在倾诉中建立的感情,随着倾诉的减少而变淡。

不管是哪一种,姜弥只是在心里过了一遍就忘掉,她和陈执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所以怎么样都好。

周最回协方时,在大厦里遇见自己的上司。

那是他才进协方时带他的律师,关系一直都不错。

上司见周最匆匆忙忙赶进来,笑问:“周律师又去陪太太吃饭了?”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周最这几天跑得勤,大家都看见了。

他点了点头说是。

上司和身边人打趣了几句,“这年轻人啊,就是有活力,周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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