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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加上是卷发,的确是很大面积的一片。
难怪周最那么容易压着,凌晨光是拨弄头发都花了好一阵功夫。
姜弥寻思着,哪天出去剪一点吧。
她草草收拾完毕,周最菜也炒好了,两个人坐下来吃饭,绝口不谈昨晚的事。
略微尴尬的气息流转在两人之间,吃个饭恨不得把头埋进桌子里。
到末了,姜弥喝了口水,才缓缓说道:“什么时候有空,陪我去剪个头发,太长了。”
“好。”
交代了这一句,姜弥准备把碗端起来的时候,周最忽然说:“我刚去看了,你房间空调没坏。”
“……”姜弥抿了下唇,火气瞬间冒上来。
“你就非得揭穿我是吗?”
“这是事实。”
姜弥被气笑,“那你昨晚做得不也挺开心的。”
周最被噎到说不出话来。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没有姜弥的胡编乱造,何来他的好日子。
彻底撕破脸,姜弥也不当鹌鹑往后躲了。
“怎么样,这一局,算谁赢?”
周最:??
“这时候了你还在想输赢?”
姜弥一脸淡然,反正要他给个说法。
周最也是实诚,挑眉说:“你赢了。”
这就是嘴贱的福报。
“我问你,你都是跟谁学的?”
“什么?”
“你别装,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蒋思哲。”
“我就知道。”
他身边除了蒋思哲,也没谁能指点了。
一顿饭吃完,姜弥去阳台上晃了会儿,明天要回展思加班,今天还有一个下午可以消磨。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气,风和日丽,应该挺暖和的,是个适合出门的日子。
姜弥打开窗户,外面还刮了一阵阵风,不冷,很舒服。
她回头朝着周最说:“你下午有空吗?”
“有,怎么了?”
“我们出去约会吧。”
第36章
◎第二次表白◎
周最并没有想到, 姜弥选择的约会地点是游乐场。
对于他们这种已经快要三十岁且没孩子的人来说,这地方,总有些奇怪。
姜弥对此不以为意:“他外面又没立个牌子说不让我们这个岁数的人进来, 大家都是各玩各的, 谁关注我们啊。”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于是周最坦然地跟着姜弥一起进去了。
周末游乐场人特别多, 大人们带着小孩玩儿,老远都能听见孩子的嬉闹声,孩子疯跑的快一点,撞到周最身上,周最第一反应是把小孩儿给拉住,没叫他摔了去。
家长发现后, 连忙过来跟周最道歉,把小孩儿给带走。
姜弥就问他:“你小时候大概也没有这么活泼的时候吧?”
出乎意料的, 周最回答:“我小时候也挺闹的。”
姜弥不太相信, 周最这模样,她宁愿相信他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不温不火带点小刺的样子。
周最也是听他妈说的,他小时候爱哭,也爱折腾,每晚还不睡觉, 大人抱着满房间转, 好不容易眼睛闭上了, 睡到半夜又开始哭,那几年他母亲头发都要掉光了。
两三岁刚会走路的时候,横冲直撞的, 在外面玩, 动不动就摔个大跟头, 接着开始哭,哭累了又当没事人一样,回家把到处弄得一团糟。
定性就是从小学那会儿开始,之后几十年,完全看不出小时候的样子。
姜弥惊叹于他变化还挺大,像是她,在宋瑗肚子里就不安分,到处踹两脚,出来了以后更是上蹿下跳,什么都好奇的很,惹祸倒不至于,一直都很开朗就是了。
她是走到哪里都很爱动的,进了游乐场,东看看西看看,哪个项目感兴趣就直接上,还带着周最一起。
周最起先拒绝。
“你不跟我一起玩儿?”
周最:“我在下面待着就好。”
“你不敢坐过山车?恐高吗?”
她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周最知道推拒不了,默默地跟她一起上去。
在半空里,周围人的尖叫声把周最淹没,一波盖过一波,他面无表情接受这一切,实在忍不住,就皱下眉头,他不愿意上来只是单纯的嫌弃这里很吵。
反观姜弥,玩得很开心,甚至还想安慰旁边被吓哭的小姑娘。
同人不同命,是这个理。
一圈玩下来,周最再好的身体素质也有点遭不住,下来后坐在旁边的长椅好好歇了歇,他头还晕着,姜弥就去给他买水。
她今天就是来过瘾的,什么都要尝试,跟周最坐了会儿,等他调解好了,又要往鬼屋奔。
“你怎么光挑这些刺激的项目?”周最很好奇。
姜弥:“旋转木马,你坐吗?”
看了一眼那边,满是小孩子,周最想,那还是鬼屋比较好。
人多,他们买了票在外面等了会儿,周最插空问道:“你怕这个吗?”
姜弥摇头:“不怕,我觉得很刺激。”
周最:“那你等会不要叫,我的耳朵刚才已经受到了重创,承受不起了。”
姜弥笑得不能自已,她保证道:“你放心好了。”
这已经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了,姜弥进去后甚至还兴冲冲的和挂在墙壁上,时不时掉下来的鬼打招呼,那边青面獠牙血口大张舌头吊老长对她来说,好像一点视觉冲击都没有。
周最明显注意到,某只鬼看见姜弥的反应还愣了片刻。
见过不怕的,没见过跟鬼打成一片的。
姜弥事后的评价是,这家店的鬼屋不吓人。
她上大学跟室友出去玩,某次去的鬼屋那才叫一个刺激,只可惜因为太可怕,那家鬼屋被投诉,被迫改良了。
周最想,姜弥总会在某些时候表现出奇葩的特质来。
“这不叫奇葩,只是我胆子比较大。”
“你说的都对。”
怎么好像听出来一点敷衍的感觉。
“周最,我想吃冰淇淋。”
“大冬天你吃什么冰淇淋?”
“那卖的有。”她指了指某个位置,卖冰淇淋的小店前还排起了长队。
周最忍不住眉头紧锁,道:“姜弥,你不怕痛经了是吧?”
她有这方面的毛病,周最一直都知道。
在一起住了这么久,姜弥有次经期,早上起来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周最问她就糊弄着说不舒服,眼看着周最要给往医院送了,姜弥才说自己是痛经。
她小时候也这样,只是宋瑗带她去看了,喝药调理了很久,慢慢又恢复。
工作这几年作息太不规律,偶尔有什么重要的饭局,喝酒她又不能不喝,忍着疼就当过去。
结果就是时不时的疼,那次算比较严重。
那天姜弥有个挺大的会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