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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两个三个都在反对,先起头那个姑娘涨红了脸,干巴巴道:“那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啊,人家都在展思那么多年了,肯定知道的比我们多。”
“那你跟我讲讲是谁跟你说的,看看她有没有我在展思的时间长。”
姜弥倚在门边,笑吟吟看着这一群孩子。
她没有很生气,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不还有好几个站她这边吗。
这比以前的情况好多了。
姜弥突然出现可把他们吓坏了,大家汗毛都竖起来,面如土色,笔直站着尴尬的不知道做什么好。
几个人堆在一起,想向同伴寻求一点支撑。
看着还怪可怜的。
“不用紧张,我就问问。”姜弥觉得自己态度蛮好的,又不是板着张脸严肃到让大家觉得要完蛋了,她不还笑嘻嘻懒洋洋,特别和善的跟他们说话吗。
但在这批孩子那儿,姜弥离发飙只有一步之遥。
能进展思实习是非常非常难得的,他们好像要把自己给作死了。
就不该说闲话的。
姜弥本来没打算为难他们,就是昨天跟周最聊了下,她觉得她不能老当受气包背锅侠,反正她都准备走了,干脆一起发疯好了。
做人精神状态没必要那么稳定。
“怎么都不说话呀,我有那么可怕吗?”
“小林,问你呢,谁跟你说的?”姜弥直接点名道姓。
小林也就是上次吐槽姜弥,还被她听见的倒霉蛋,不对,怎么看倒霉的都是姜弥。
无所谓了。
小林咬着下唇,焦急忙慌地同姜弥道歉:“总监,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初入职场的新人是这样的,胆子小,一点都经不起吓。
姜弥叹口气,她到底还是没有做恶人的天赋。
算了吧。
“行了,都去工作吧,杵在这儿也不是事啊。”
她侧身给他们让位,刚有人带头往前迈了一步,姜弥就补了句话。
“出了这个门请记住,隔墙有耳,不要在公司议论你们的上司,他们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还有,请大家帮个忙,以后再听到那些绯闻过来告诉我一声,我亲自去找他们辟谣,可以吗?”
他们僵硬地点头。
“OK,出去吧。”
反正从今天以后,他们再也不会觉得姜弥好惹了。
姜弥在茶水间抓了两颗话梅糖,塞进嘴里,一如既往的好吃。
她迈着悠闲地步子往办公室走,遇见助理梁舒还朝她打了下响指。
梁舒:她今天好像过分奇怪。
“帮我去给那几个实习生买点蛋糕,就你给我买的那个蓝莓蛋糕,一人一个,给你报销,然后买回来了你就直接下班,放你几个小时假。”
梁舒不明就里,觉得姜弥这举动太过离谱。
貌似在茶水间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梁舒没多问,答应后立马开始行动。
姜弥再次感叹,她的助理小姐真的很上道。
“对了,再多买一个给我。”
那蛋糕挺好吃的,带回去给周最尝尝。
他好像还蛮喜欢甜食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昨晚吃了人家一碗面,姜弥想意思一下。
也不知道他晚上又会做什么菜,姜弥有点期待。
期待最后落了空。
姜弥下班时又遇见了陈展言,一天见那么多次,是让她觉得晦气的程度。
陈展言这两年眼睛不大好了,戴个眼镜,打扮得像样些,真当自己是功成名就企业家,摆谱摆得厉害。
他跟姜弥感叹了很久自己打下的商业帝国,说这些年有多么辛苦,最终还是熬过来怎么怎么样,他以前也这样,姜弥听了不知道多少遍,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秦思怎么能忍他这么多年,真是奇迹。
姜弥还得附和他,这才是最煎熬的。
“姜弥啊,晚上有空吧,去家里吃个饭,唐唐也好久没见你了,一直跟她妈妈提呢。”
就知道没安好心。
姜弥没打算躲,这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躲过了这次也躲不了下次。
“好。”
“这蛋糕挺漂亮的,在哪买的?”
“助理买的,我也不太清楚。”
看样子周最是吃不上了。
“你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吃甜的东西啊。”
姜弥讨厌他拿那种两人之间很熟的语气说话。
她简单的应了下,跟着陈展言走,上了他的车。
她开门时并没注意到,某个角落出现镜头,刚好拍下她同陈展言一起上车的画面。
上车之后,姜弥问陈展言:“秦总不跟您一起回家吗?”
“她身体不太舒服,下午就回家了。”
“这样。”
“最近鹏程的项目怎么样了?”
“初步设计已经完成了,方案设计也差不多,过几天就可以做汇报了。”
“嗯,不错。”
他们聊着公司的一些事,毕竟涉及专业领域,陈展言的发言让人舒服了很多,虽然人烂,本事是真的,否则也不会把展思打造成今天这样。
只有这种时候,姜弥内心对他的怨恨才会短暂消失一阵。
到陈家后,陈展言和秦思的女儿唐唐跑过来抱住她。
“姜弥姐姐你终于来了,我好久没见你了。”
小姑娘今年十四,半大不大的,长得挺漂亮,随她妈妈。
姜弥还没看穿陈展言真面目的时候,经常过来这边,她还辅导过唐唐的功课,教她画画,感情可以的,就算讨厌陈展言,姜弥依然认为这是个挺好的孩子。
“我也好想你的,蛋糕吃不吃?”姜弥扬了扬手中的蛋糕。
下次再给周最买吧。
秦思有点感冒,回家喝了药睡了一觉,刚刚起床精神有些不太振作,脱离职业装和精致妆容,她的气质其实是很柔和的,尤其是在面对女儿时。
夫妻二人结婚多年,也就这么一个孩子。
当然,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陈展言和别人还有其他孩子的。
这贱男人。
姜弥一直在等,等陈展言要跟她说的正事。
吃完饭,聊了下工作,七拐八拐的,陈展言终于进入正题。
“姜弥,我想请你帮个忙。”
“您说。”
“我知道,你丈夫的舅舅是恒达的董事长,我想麻烦你,帮我们牵个线。”
这一茬到底还是来了。
就是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
其实以前姜弥有一点不明白,恒达和展思是有过深度合作的,要联系要谈其他应该比较容易,怎么就到了要她牵线的地步,她想了很久才得出一个结论。
陈展言要做的事跟展思无关,恒达对展思除建筑以外的事项没有任何兴趣。
就是说,传言都是真的,陈展言要暂时抛下展思,进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