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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快要三十岁的成年人了,你不要总把她当小孩一样好不好,天天看那些新闻疑神疑鬼的,你放心,她命硬得很。”
宋瑗那次特别生气,跟姜格致用平静的语气吵了一架。
“对,她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又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没把你肚子划一刀你当然不关心,你就抱着你的研究结果过一辈子吧。”
她本来都打算回房间了,没忍住,又回来骂了姜格致一嘴:“三十岁怎么了,三十岁就不是我女儿了?什么叫她命硬,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她哪有你命硬啊,快六十了还能说风凉话呢。”
现在战场继续升级,给姜弥打好多个电话都没人接的时候,宋瑗开始瞎想。
姜弥在电话里安慰她母亲许久,母女俩说了好久的话,姜弥把人哄开心了,宋瑗才道:“晚上小周在家里吃饭呢,你爷爷也在这儿,几个人在喝酒呢。”
姜弥眉头锁了下,“他怎么去我们家吃饭啊?”
宋瑗:“你爷爷都多久没见孙女婿了,想他就叫他过来了呀,你们工作都忙,都没时间,好不容易小周有空,来吃个饭有什么的。”
姜弥背靠着墙,撇了下嘴角,她没想到还有这出,放周最一个人上战场,她还是有点愧疚的。
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们没见过彼此的家人了,姜弥同他结婚两个多月,就第一次去他家吃饭见过他父母,再无后续。
宋瑗这么一说,她想着回去后也该到周最家坐坐了。
对了,还得给他父母准备点礼物。
姜弥正想着要买什么东西好,宋瑗在那头讲:“我叫小周过来跟你聊啊。”
“等……”姜弥没来得及劝阻,电话就交到了周最手上。
“喂?”
“嗯,你们饭吃完了吗?”
“还没有,在陪爸喝酒。”
他叫得还挺顺。
“对了,你父母有什么喜欢的,就是爱好或者什么,我回去给他们带点礼物,好久没去你家了。”姜弥同他商量着。
周最听到刚才宋瑗和姜弥的聊天内容了,他了解姜弥心思,道:“不用带东西,什么时候有空回家吃个饭就好。”
“你,什么时候回家。”
姜弥一愣,以前这种话都是她父母说的,换个人问好像又变了味道。
“大概还要两三天吧。”
“嗯,到时候我去接你。”
“好,”姜弥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她朝包厢内望了眼,道:“那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好,拜拜。”
“嗯。”
他们聊天不过两分钟。
再回包厢,里面依旧热火朝天。
不少人来敬姜弥酒,姜弥一一应下,这点量她还扛得住。
这顿饭吃了许久,准确来说,吃饭没什么,主要是喝酒,你推我送的,谁都要劝两句,谁要是不喝就要被戴上不给面子的帽子,一串流程下来,不说醉得厉害,微醺迷糊的状态总要来。
离开时姜弥和张总走在最前面,两人又分享了下各自近况,曾经共事三年,相处得还算愉快,能谈的内容很多。
因为间隔太远,他们也没听见最末尾的闲言碎语。
“二十八岁的设计总监,这也太牛了。”
“那可不,名校毕业,前年拿下至言美术馆的项目,去年搞定瑞周中心,还拿过建筑大奖,这种履历,放哪都够眼看了。”
“听说她家世也很好。”
本来交流的内容很正常,不知道是谁发出不一样的声音来。
“再牛也得有资源支撑啊,陈总的心头肉,怎么也得捧起来的。”
话说到这里,那一片突然静了下来,一直以来流传在展思内部的传闻,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
在他们眼里,姜弥再有实力再能干,也还是太年轻了,升得那么快,说没有猫腻谁信。
他们习惯于将女性的成绩归功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关系。
第9章
◎亲爱的同桌◎
姜弥在广州的工作都结束了以后,她和朋友在那边好好玩了会儿。
姜弥也是喜欢到处走的,这些年工作太忙都没什么时间,好不容易空余两天,她没把自己搞太累,想去哪就去,累了停下来休息,特种兵式旅游不适合她,她还是追求惬意的真正放松的,到哪里是哪里的随遇而安。
但是,好像她做不了自己的主。
一个大早上,朋友陪姜弥一起去爬山。
“咱们就不能挑点轻松的玩法吗?”姜弥爬到半山腰实在受不了了,她体力不好的,在她自己眼里,她的身体素质同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没有任何区别,腰有问题腿有问题,哪哪都是毛病,她讨厌运动,更不喜欢爬山。
朋友折返回来拉她:“大早上的呼吸一下山里的新鲜空气嘛,你一天到晚熬夜加班的,身体严重缺乏锻炼,我这是为你的健康着想。”
很难得的,姜弥同她的大学室友关系都非常好,毕业多年也时常保持联系,在四人小群里,各自也会分享日常,尽管大家都在不同的地方了,对各自的情况也都非常了解。
四人当中,一个受家里呵护,做着轻松的工作,悠闲度日;一个出国读书,继续深造;一个回家乡开家甜品店,时间完全自由。只有姜弥,还在继续她的社畜生活,年复一年。
姜弥唯一庆幸的是,她头发多,不怕掉。否则就她那工作的熬法,没多久就要秃头。
想一想,她确实要关注下自己的健康问题了。
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姜弥爬山的怨念瞬间消了大半。
和她不同,朋友陈一淼活力十足,爬山对她来说和在平地走路没什么区别。
她还挽着姜弥的胳膊,笑盈盈问:“再跟我讲讲你和你老公的事情呗。”
姜弥喘着气,侧首对她说:“上次不讲过了吗,还讲什么?”
“你上次说得太简略了,我想听具体的。”陈一淼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让姜弥扛不住家里的压力,毅然踏进婚姻的围城里。
姜弥不知道从哪开始讲,她转了转帽子,喝了口水道:“你想知道哪方面,直接问吧。”
陈一淼:“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啊?”
姜弥:“刚好我想结婚的时候他撞上来了,顺其自然就结了。”
陈一淼不信,姜弥本身是绝对没想过结婚生子的,她对这种事情完全不感兴趣,要不是家里面一天到晚的催,她连相亲都不会去的。
相亲她有多敷衍陈一淼没见过但也能猜到,姜弥纯粹应付差事。
她嘟囔了句:“相过那么多人,怎么没见别人被你撞上。”
姜弥:“你声音有点大。”
陈一淼赔个笑脸过来,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你是不是对他有少年滤镜啊。”
高中同学这一码,姜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