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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龟头环轻而易举地操进他的宫口,再那里来回碾。这次还多了一个尿道棒的圆环,难以想象那圈嫩肉被肏成了怎样的畸形。温郁急得打艾柏山的脸,在他脊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还一嘴啃上他的下巴,可怎么都没法让发了狂的疯狗停下来。
艾柏山也不好受。鸡巴里被插入了尿道棒,从内部戳弄刺激着,外面又被柔软紧致的穴道挤压吮吸,里里外外都在索取着他精液。不管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全都被堵在里面,鸡巴胀得简直要爆开。
越是刺激,他越是不得不发狠了抽插,可越是抽插,也就越是刺激。在不断循环中,快感的等级越来越高,艾柏山也要昏沉了,几乎要失去理智,只知道狠狠索取身下柔软的身体。那身体太热太软了,真像被融化的一摊水,鞠起一捧,就要从指缝里流淌下去。
“啊……啊,受不,受不了了,你慢一点,艾柏山,贱东西,你慢一点啊,呜呜……”
温郁仰着脖子叫着,声音好听得很,在艾柏山耳朵里都变成了催情剂。
不知道被翻来覆去肏了多久,温郁都已经痴傻了,在颠簸中甩出了小舌头。艾柏山汗流浃背,实在是忍不住了:
“老婆,主人,我想射,让我射吧。”
温郁哪里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痴痴地只会喘,艾柏山叼住他的舌尖,用了点劲儿去咬,把他咬得哭唧唧的,终于崩溃道:
“干什么呀……”
“老婆,我想射,听到了吗,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不让,你不听话,呜呜,不让你射……”温郁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会把自己坑了。
“啊……太刺激了,呃……”就像被毒蚊子咬了的地方,越挠越痒,艾柏山现在根本停不下来,难受得要疯。他冲进温郁的子宫,在里面作乱了一阵子,终于受不了了拔了出来,双腿跪跨在温郁脸上,鸡巴对着他迷乱的脸。
“把它拔出来,老婆,拔出来。”他拿着温郁的手,摸上尿道棒的圆环,气息乱得一塌糊涂,说的话也开始乱七八糟,“好孩子,帮帮叔叔好不好?”
温郁迷迷糊糊地就照做了,手捏住圆环往外狠狠一拽,黏腻的尿道棒被拽了出来,拉了一道长长的银丝。
“啊……”快感达到极致,精液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地往外射,艾柏山半仰着头,眼前一片白,只有漫长的射精快感支配着他的全身。
憋了一个多月的精液,量本就大的惊人,又有龟头环堵着马眼,射精过程被无限拉长,爽感绵延不断。
而温郁躺在他胯下,脸上被射满了浓白精液。小瞎子已经昏头了,滚烫的东西劈头盖脸浇上去,他还弄不清楚是什么,痴痴地张开嘴巴,舔了一口。更多的精液就洒进了他嘴里,被他流着口水吞下去了。
翻着白眼,满脸满嘴精液的样子,哪里还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狗主人,简直像一个专门处理性欲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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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八十
两人都获得了极致的性体验,躺在床上平缓喘息。基米尔的床已经被弄得不能看了,光是看床单就能知道两人刚才有多么激烈。温郁想直接睡过去,可鼻子下面都是精,逼得他只能张着嘴呼吸,一呼吸还都是精液的味道,烦得他直接把脸埋在艾柏山胸口一顿乱蹭。
艾柏山被他可爱得不行,休息了一会儿就抱着人去洗澡。洗澡期间差点又要做起来,被温郁抄起一瓶沐浴露就砸到了头上,终于老实一会儿了。
洗完澡换好衣服,温郁准备离开这个房间,回自己的小窝里趴着。结果刚走到门口,鼻尖就撞到了什么。
他一愣,伸手摸了摸,摸到一片柔软的胸肌。
基米尔回来了。他在医院疼了一个多月,也没能等到温郁来一次。
他深深地看着温郁,眼里有万千情绪,可惜温郁看不到,他也因为舌头受伤,失去了味觉,现在也还说不了什么话。只能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摸了摸温郁的脸颊。
温郁皱了皱眉头,往后退了一步。
“艾柏山?”他突然回头叫道,“艾柏山呢?滚过来。”
“老婆,我在这儿呢,什么事儿?”艾柏山赶忙凑过来,瞥了基米尔一眼。
温郁在艾柏山脸摸了摸。艾柏山看温郁摸他,高兴得要摇尾巴了。
确定没有找错人后,他突然一巴掌甩了上去,啪得一声非常清脆,扇得艾柏山头一歪,直接把他打愣了。
“烦死了!”温郁骂道。
艾柏山捂着脸发愣:
“老婆,你烦他为什么打我呀。”
温郁不理他,大步走向卧室门,从基米尔身边挤过去,走了。
艾柏山委委屈屈地看着温郁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眼神黯淡的基米尔,找回了底气,挺自豪的,对基米尔道:
“你看,他宁可打我也不打你。”
说完觉得自己在老婆心里确实不一般,起码比基米尔强,心里舒服多了,也大步离开了,只剩基米尔黑着脸面对一卧室的狼藉。
*
之后,基米尔亦步亦趋地跟在温郁身边,照顾他。温郁不反对,也不回应,直接把他当空气。艾柏山还有事,就先离开了,艾喻青这天晚上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午后,温郁坐在小花园里晒太阳。春天快来了,空气里已经漫上了清甜的嫩芽香味,阳温柔暖和,细密的灰尘在光线下飞舞。
基米尔默默走到温郁身边,给他披上了一件外套。见温郁没有回应,犹豫了一下,坐到了他身边,两人的腿微微贴着。
身边多了一个巨大的热源,辐射着比春日阳光还要温暖的热量。这是温郁曾经最渴求的东西,可惜,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基米尔静静地看着他。日光照射在纯白的发丝上,出现了一个个圆形的七彩光晕,朦胧梦幻。眼睫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笔挺,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温郁的脸都是美得无懈可击。
忍不住,抬手轻轻拂了一下他的嘴唇。
温郁没有回应,基米尔就更进一步,低头吻住他。
嘴唇轻磨。那里的皮肤最为薄透,稍微摩擦几下,就更红了,痒意沿着薄唇,蔓延到全身。而基米尔只是将嘴唇贴了上去,微微蹭了蹭,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他舌头上的烙印还没有全好,他怕温郁嫌弃他。
嘴唇分离,发出轻微的啵声,连树枝上的鸟都歪着脑袋好奇地看。他在温郁唇上、脸颊上、眼睛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羽毛般的轻吻。这个高大的成熟男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无比温柔又纯情,好像生怕多用点力,就会惊走面前的纯白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