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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闻言抬了一下,然后小声喘了一口气,又不动了。
“继续啊。”
温郁不说话,脸使劲儿往他身上埋,钻地缝儿似的,过了好半天,才瓮声瓮气地嗫嚅道:
“累了……”
艾喻青噗嗤一声笑出来,抱着温郁用力揉他的后脑勺:“我的好哥哥,你也太可爱了。”
温郁红着脸:“别笑……”
“刚说要操我呢,这就不动了。”艾喻青突然往上用力顶了一下,整个鸡巴都插了进去,肏得温郁娇喘一声,“起来,接着操我。”
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无比魅惑:“我还没满足呢。”
接着猛地向上挺腰,抽插的速度极快。每次顶上去都能把温郁撞得弹起来一点,落下时靠自身重量直接把鸡巴吃进了最深处,狠命进攻着宫口。
“啊,慢,慢点,太深了,啊……喻青,呃……”
艾喻青一开始还只是挺腰,后来直接掐住他的细腰,在落下时同时向下摁。温郁被颠得啊啊乱叫,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两条腿胡乱扑腾,却找不到着力点,只能被艾喻青摁在鸡巴上狠肏。
珠子飞快地摩擦着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尿意越来越强烈,温郁急得要哭,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抗这种过于强烈的感受,艾喻青快把他的脑子都颠散了。一口咬上他的肩颈,用了劲儿,在他肩上留下了两排齐整的小牙印儿,结果被“肏飞”的时候,又磕到了牙,磕得生疼,气得温郁歪着脑袋,改去咬他的喉结。
“啊,啊,不行了,呃,喻青,喻青,换个,呃,哈……换个姿势……”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要尿了……”温郁羞耻极了,浑身上下都泛着粉,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就等着人去采摘。
艾喻青不说话,速度反而更快,狠命插进他的宫口,在肏进去的一瞬间,温郁溢出一声哭腔,滚烫的液体从下身汹涌而出。排尿的过程漫长又极具快感,他像一个鼓胀到快要爆裂的水气球,被扎了一个孔,水绵延不断地流淌出去。
第81章 七十八
温郁和艾喻青腻歪了几天,日子平静又幸福。两人吃基米尔的住基米尔的,还故意跑到基米尔床上做爱,而基米尔本人还在医院里苦哈哈地等温郁来看他。
可惜艾喻青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一直待在温郁身边了,艾柏川有心让位,每天都抓着他工作。
温郁让管家弄来了一架特制的钢琴,按键上有凸起,帮助他分辨,还请了老师来教。他在这方面竟然意外地毫无天分,学了几天了,幼儿版小星星还弹得磕磕绊绊。钢琴这么好的音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弹得那么难听的。管家经过的时候,都要捂着耳朵后悔自己给他买了钢琴,连大朴都受不了,在温郁弹琴玩的时候赶紧溜走。
几天后。温郁一个人在家里弹钢琴玩,艾柏山出现在门口,微笑着看他。小瞎子正努力用指腹分别不同的按键,像警察调查案发地点似的,埋着头认真弹琴,可惜那声音多少有点呕哑嘲哳了。
在温郁的印象里,他已经由一个多月没有见到艾柏山了。事实上,艾柏山在这段兵荒马乱的日子里,在每一个工作结束的凌晨,都会开车到基米尔的宅院里,在楼下远远地看上一眼。
他想念温郁,想念得想要在每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抛下所有繁琐事务,赶回到他身边,只是抱抱他。
可他又害怕温郁的在见到他的一瞬间,表情变成嫌恶。是的,他不光是“不想见到”,更是“害怕”见到。
看着小瞎子无忧无虑的背影,艾柏山恍然想到:那天是否讨好到了他?
他终于还是走到温郁身边,从背后环住,大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一曲旋律流畅的《小星星变奏曲》就流淌出来了。
温郁一愣:“是谁?”
艾柏山笑道:
“老婆,有没有想我?”
吊儿郎当的声音掩盖着他的小心翼翼。
他含着笑,眼睛却是死死盯着温郁的表情变化。胸口贴着温郁的后背,他能感受到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
温郁小幅度地翻着白眼,叹了口气。
不耐烦,无奈,你这老不死的怎么又来了——但似乎没有嫌恶。
艾柏山感动得都有点想哭了。
他紧紧抱着温郁,微微弯腰,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熟悉的味道,安抚了他的不安,和多日以来的疲惫。鼻尖在他微凉的皮肤上轻轻滑动,刺激得温郁小绒毛都立起来了。
“滚开。”温郁一个肘击打中他的胸口。
“不滚,我好累啊老婆,”艾柏山鼻尖压在他的脖子上,瓮声瓮气,“要老婆抱抱才能好。”
温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不累死你呢,要不总统换我来当。”
“好啊,老婆肯定做得比我更好。”
“我真是给你好脸色了。”温郁一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让他直直得看进自己的眼睛,“不怕我再捅你了?”
艾柏山微微笑了一下,轻声说:
“怕。”
说完侧头,轻吻温郁的嘴唇。
温郁又一次叹气。他面对艾柏山,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艾柏山只是微笑着看他。能让温郁和自己说上几句话,就已经很满足了。
突然将人横抱起,大步走向基米尔的卧室:
“走,色色去。”
温郁躺在他怀里扇他的脸:“谁跟你色,放下来!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你他妈放我下来听见没有啊艾柏山……”挣扎几下没挣扎动,突然一阵失重感传来,他吓得扑腾了一下,下一刻已经躺在了床上。艾柏山压下来,捧着他的脸与他接吻。
温郁不配合,咬他的舌头,艾柏山任他咬,还坏心眼地捏住他的鼻子,让他只能张开嘴巴,任他在里面攻城略地。
一只手探入衣服下摆,玩弄他的乳尖,把人捏得浑身发软。扯开衣服,看到他上身的暧昧的吻痕和掐痕,艾柏山冷哼一声:“这小子怎么敢吃他叔母的。”
“有病……”温郁刚要骂他,口中就被艾柏山插进了两根手指,搅弄他的舌头。另一只手脱他的衣服,死死盯着自己侄子留下的痕迹。
像是打定主意将这些痕迹都盖住是的,他吻上温郁的乳尖,舌尖围着那点粉嫩打转,把乳尖舔得东倒西歪,不时还用力吸一下,将乳头吸得长长的。温郁气得踹中他的裆部,又被揉得软成了一摊春水,那点反抗只能是增加情趣。
“使点儿劲儿踩,”艾柏山放开他的乳尖,嘴角拉长了一条银丝,胯部色情地顶了一下温郁的脚心,“你在奖励我吗,老婆。”
“我在给你做绝育。”温郁咬牙切齿。
艾柏山笑了笑,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将性器掏出来,在温郁脚心里顶弄,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