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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他送上了阴蒂高潮。
“哈……啊……别弄那里……”
艾柏山脱掉了上衣,精壮的上半身渗出不少汗珠,沿着肌肉轮廓滑落。这样的摩擦让温郁舒服得不行,却只能让他的欲望越来越深重,他忍得难受,情欲像一团邪火在他体内四处冲撞。
温郁一脚踹上他的脸,他就抓了他的脚腕,亲吻他的脚心。下身在用力肏干,亲吻脚心的样子却是虔诚。
“你也配!”温郁想要抽回脚,被艾柏山掐着腰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
艾柏山也跪下去,双膝在温郁膝盖两侧,将他的腿夹紧,性器从后面挤进两腿之间,继续用力肏他的大腿。
嫩肉都被磨红了,那点绯红像一滴血滴落在水中,从内侧慢慢洇开,从深红晕染成浅粉,很快就蔓延全身。温郁整个人都像被泡在热水中,羞恼和紧张让他浑身紧绷,又在过于强烈的情欲中昏昏然。
阴户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小穴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却迟迟没有等到性器的插入,开始瘙痒难耐,里面的软肉甚至抽搐起来,渴盼那根在他大腿之间逞凶的狰狞性器,能够大发慈悲肏一肏里面。
温郁为自己的这种欲望感到羞愤,想逃离艾柏山的顶弄,双腿却被对方紧紧夹着。便把脸埋进枕头,妄图把呻吟和喘息都藏在里面。然而他被染红的耳朵,下塌的腰部曲线,明晰的蝴蝶骨,无处不在诉说诱惑。艾柏山伏下身来,在他的后背上,印下如夏季暴雨般密集的吻痕。
“我不会死的。”艾柏山低声道。
“我愿意为我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你可以随便打我,骂我,甚至取走我身体的一部分……但决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温郁喘息着,轻蔑地笑了:“你算什么东西。”
艾柏山也笑了笑,没有回答。性器在腿间越干越快,温郁几次都跪不住倒在床上,又被他掐着腰提起来,摁住跪好。终于在温郁又一次抽搐着阴蒂高潮之后,艾柏山低喘着,放开温郁,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脸上。
浓精滚烫,沿着温郁的鼻梁、脸颊流向两侧,甚至漫过了他的嘴唇。他紧紧闭着嘴巴,还是流进了口中,腥咸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不敢睁开眼睛,他的睫毛已经被精液凝在了一起。
艾柏山在他唇边吻了吻,低声笑道:“你可以试一试。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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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里虐艾柏山虐得还不够,剧情逻辑所限,之后会把他绑起来虐的。比如给艾柏山打上龟头环,让他感受一下温郁的疼痛。鸡巴只要轻轻蹭一蹭就会硬,连内裤都不敢穿。在议会正开着会,蹭到了龟头环,当场硬了,躲到办公室里,边想着温郁边自慰。之后很多个夜晚他都会在后悔、想念和欲火中失眠了(也就是说艾喻青快上场了,这次是真的doge)。
但这个狗比以后也会戴着环干温郁。没法,这是篇虐受文,主打强制爱。喜欢看虐攻的可以尝试看看我的另一篇,专业虐攻(虐身)b( ̄▽ ̄)d
再和大家请一周的假,如果下周六上午没更新,大家就不要等了~
第47章 四十四、
小柳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议长艾柏山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平板,眼带笑意。艾柏山平时总是笑盈盈的,蛇眼浅浅一弯,谁都会被他哄得心花怒放,以为自己入了他的眼,从此死心塌地地为他效命。
她当年就是被这样一双眼睛吸引,兢兢业业地为他工作许多年。可这次,她感觉哪里不一样。
艾柏山看向屏幕的眼睛太温柔了,以至于他听到声音,抬头看向她时,眼里的爱意还没来得及收回。
小柳脑袋里轰得一声,心脏狂跳,脸迅速红了。她才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年来,艾柏山看向他们的眼睛,都是隔着一层冰的。
突然就有点酸涩,若是她没能见过他真正炽热的眼神,也就能一直把他应酬的笑当作慰藉了。
她低着头,避开艾柏山的目光。转念又想,幸而他平日的笑不含感情,不然,他真要用这样的目光看向一个人的话,谁又能招架的住呢。
“小柳,什么事?”
小柳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怎么能对这个男人心动——这么疯狂又狠毒的男人,爱上他或者被他爱上,也许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抬起头,刚要说点什么,余光瞥见了艾柏山的脸,又是一懵。艾柏山的左脸有些红肿,还有一点指印。脖子上有几处抓痕,流过血,已经结痂了。知道艾柏山的地位,再看这样的红肿和抓痕,只会觉得暧昧。
艾柏山看到她发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道:
“没办法,老婆气性太大了。”
“啊??您……结婚了?什么时候?”
“不久前。”
连提到对方的语气都这么温柔。小柳心中酸涩,却也不敢再多问。
她岔开话题:“议长,NIC的人又来了,这次他们把刘文带走调查了。”
艾柏山一顿。放下平板,沉思了一会儿:“让他们查,想查什么都配合。”
“可是……”
“没事。”艾柏山一扬手,止住了小柳的话。
他知道这是基米尔的手笔。基米尔这次来势汹汹,两方在角逐中都有很重的损失,可谁也不愿意放手。曾经将温郁弃如敝履的两个人,正在为他们的愚蠢和自大付出代价。
好在,现在占有温郁的是他艾柏山,基米尔再愤怒也没有用,他根本找不到温郁。
一想到温郁,艾柏山那颗常年充斥阴谋的心,就立刻感到安抚和平静。他刚离开他几个小时,就已经想念得无心工作了。他再次打开监控,光明正大地偷窥温郁的生活。
温郁的身体太虚弱,这段时间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发呆,连和大朴玩的力气都没有。艾柏山工作之余,就会打开监控看一看。只是静静地看着温郁的睡颜,都能扫空一天的疲惫。
可这次他看到,床上鼓起一个大包,还在微微地动,好像是温郁坐在床上蒙上被子,不知是在做什么。还传来细小的哼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小动物躲在被子里,委屈巴巴地抹眼泪。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那团被子动得幅度越来越大,终于滑到了地上。
看清眼前的景象,艾柏山“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
温郁把自己蒙起来,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小只,微微岔开腿,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手伸向下面。
绕开男性器官,他摸上了那个隐秘之处,精准地,碰到金属环。刚碰了一下,强烈的刺激就沿着脊椎,窜向了全身。
他抖了一下,脸上浮上一层红晕。咬咬牙,捏住金属环,用指腹在上面慢慢摸索,想弄明白这东西到底要怎么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