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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用鸡巴蹭温郁的人鱼线,把晶亮的液体沿着线抹在上面。看到三哥退出来,就马上接手,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两人把温郁夹在中间,草了一会儿感觉姿势还不够得劲儿,便一起站起来,抄着温郁的膝窝抱在怀里,两根鸡巴在温郁体内一前一后用力顶,中间只隔着薄薄的膜。

“呃,哈……啊……放开……”

温郁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得移位,刺激得翻了白眼,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浑身瘫软。

然而这次占领了他的前穴的男人显然没打算简简单单射精了事,从刚进去就一直对着他的宫口大肆进攻。温郁只觉得最深处酸得不行,迷迷糊糊地挨着肏,还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可最深处越来越难受,肚皮上都一下一下显现出鸡巴的轮廓,他想捂住自己的小腹,双手却被绑着没法动。

“好疼,太深了,太深了,别撞了……”

“疼就对了,你以为是让你来享受的吗?”那人啐了一口,“妈的,要不是老大不让,就凭你把二哥杀了,我们能把你凌迟了。马上肏你子宫,受着!”

温郁昏沉的意识捕捉到两个字,子宫,子宫?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器官,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他奋力挣扎,在两个男人的包夹下挺腰扭动。

“别!别进来!”

“怎么还有劲儿乱动。”那人烦了,腾出一只手,在温郁脸上扇了一巴掌,下身像往他体内捅刀子一样用力顶弄。宫口终于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殴打,颤颤巍巍地开了一个小口,男人硕大的龟头将宫口撑开,直接顶进去,刚一抵达湿热的子宫内部,就开始兴奋地猛操。

“啊啊啊啊啊!!!!”

温郁痛苦的尖叫简直就是这些人最好的春药,那人对着那刚被撑开的子宫又撞又碾,里面全是热乎的淫液,爽得他疯了一样肏干。他顶得太快了,后面那人跟不上,干脆就站着不动,享受着温郁屁股自己上上下下地套弄他的鸡巴。

后面那人终于也舒爽地射在深处,马上就有人顶替着插了进去。那人爽完无所事事,便四处找了只黑色记号笔,在温郁的大腿根上划了两笔。

终于,破开他子宫的人也在最深处射了精,笑着说什么“马上就要怀孕咯”之类的话,退了出来,下一个人把温郁摁着跪趴在地上,赶紧插进去,毫不费力地就肏进子宫,继续鞭笞那点柔嫩。

没法用手肘撑地,温郁的侧脸贴在地上,有男人看见了,赶紧脱了上衣给他垫在脸下:“可别给咱弄破相了。”膝盖就没这般“待遇”了,被身后的男人顶得很快就破了皮。

一个男人对效率颇不满意,走到温郁面前,掐住他的下巴,考虑着把鸡巴塞进他嘴里:“一次就干一个两个洞,什么时候才能让兄弟们轮完啊。”

他掰过温郁的脸,仔细欣赏,美人已经昏昏沉沉,就快要被干傻了,总该没了反抗的力气。男人很满意,刚想手回手,就被温郁一口咬上了手指,当场被咬掉一块肉。

“啊!你他妈——”

男人暴怒,提起温郁的头发用力甩了好几个巴掌。

温郁却笑了,把男人的手指肉啐到他脸上。

男人快气晕了,扒拉开温郁身后正在顶的人:

“你等一会儿,我把这贱人的牙全敲了,他妈的我看他还怎么咬人!”

“?!”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

说完拖着温郁来到一个台阶旁,把他嘴巴撑开,摁在台阶上,上下牙咬着台阶楞,只要他从后面踹一脚后脑勺,温郁的牙就会全部崩掉。

“呜!呜呜!”

如果对方威胁他断手断脚,反正他眼睛已经瞎了,不指望以后还能当个狙击手,那断就断吧,他就是疼死,也绝不会向他们求饶。

但他们要毁他的牙。

他还记得,自己刚认识基米尔的时候,就是个小豁牙子,一笑就漏风。柳文杨拿这个笑话他时,他总要假装恼羞成怒地砸柳文杨两拳,然后红着脸偷看基米尔的表情,怕他也跟着笑话自己,嫌自己长得不好看。

后来,他慢慢地换了新牙齿,白亮亮的,满心期待地等着给养父看一看,结果等了他一年多才见上面。

十四岁那天晚上,月光透过窗户,在大床上铺上一层银纱,他当时为了能睡在基米尔的床上,没话找话,呲着自己的小白牙给他看。

他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很好看。他很喜欢。

月光淡淡洒在他的侧脸上,眉眼深邃,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盈着银色月光,温郁分明从里面看见了温柔。

那是基米尔唯一一次夸奖他。即便是无关紧要的内容。

可这是他父亲唯一说过的喜欢啊。

温郁哭了。他瞎了的时候没有哭,被人轮奸没有哭,却在对方威胁要敲掉他的牙齿时,崩溃了。

不是怕疼,只是怕变丑了,父亲不喜欢他了。

“他好像要说话,让他先说。”

接着温郁的脑袋被提起来了,口水流到了下巴上。他摇头,口齿不清,眼泪把脸上的血冲刷得干净。他听见一声脆响,那是傲骨被折断的声音。他说:

“我不咬你们了,对不起,我不咬了,你们插进来吧,我真的不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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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预警,跳过不影响剧情

第34章 三十一、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嗤笑:“还当你多有骨气呢。”提着温郁的脑袋往自己胯间一送,鸡巴就抵在他的嘴角。

“舔。”

浓厚的雄性味道。既然看不见,那就想象着是舔的是父亲的东西吧。温郁跪在地上,半睁着眼,失神却平静,深红的舌尖探出,触碰到一片滑腻,向上勾到一孔洞,舌尖陷下去一点,咸腥沿着舌面流进口中。

他突然歪头干呕,果然做不到麻痹自己。恶心。

男人爽得倒吸一口气,等不及美人轻羽一样的舔舐,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连掰回来,直插到底。

“呜!”

口水溅了出来,温郁双目大睁,嘴巴和喉管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宽度,柔嫩的喉肉可能蹭破了,火辣辣的。

男人用力挺腰,拼命往里深入:“爽死了,怎么连嘴都这么好操。”

其他人也不闲着,有人赶紧上来占用他的后穴,从后面顶撞。温郁跪着,细腰下塌成脆弱的弧度,男人忍不住伸手上去,沿着他的脊椎滑动抚摸,然后双手掐住腰侧,带着人整个往自己胯上撞。温郁双手无法撑地,前半身的重量全靠男人捂在他后脑勺的那只手,和插在嘴里的鸡巴。

“呜呜……嗯……”连呻吟和喘息都被堵住,只有泪水能传递一点他的痛苦和屈辱。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突然同时站了起来,温郁直接悬空,全靠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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