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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常出来玩了?”电话里,艾喻青问道。
“这不是之前捡了个小瞎子嘛,我草你不知道这美人有多销魂。”钱升海笑道,“幸亏那天他跟我走了,不然这辈子都享受不到这么好玩的飞机杯。”
艾喻青心里陡然抽痛了一下。
他皱皱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点难受,于是他笑道:“就这么好?”
“你来玩玩嘛,好东西要兄弟之间一起分享。而且你知道吗,瞎子是真好玩,谁肏他他都不知道,一天被多少人操过也不知道。而且好像因为看不见,他身体特别敏感,现在已经被我开发的,摸哪都能流水。”钱升海越说越兴奋,“我草,那真是,温泉一样。”
“我……就不去了吧……”
“别啊,这婊子谁都能草,你是不是怕他被干松了?放心吧,被轮了这么多回了还跟处一样,真的天生做肉便器的料子。”
艾喻青笑笑,心里竟然越来越难受,搪塞几句,挂了电话,想着之后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心脏。
钱升海放下电话,推开地下室的门走进去。
“玩得怎么样了?”
只见略显空荡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种情趣玩具、性虐用品,甚至还有一台炮击。中间一面木墙,墙上有个洞。
一双白皙的腿无力地耷着,肥嫩的屁股对着男人们,上面层层叠得全是红色的掌印和掐痕,后穴和花穴里,糊满了精液。一个男人在屁股前挺身肏干,好几个男人围着看。墙那边不时传来小猫一般的哼唧声,可爱又撩人。
这人的腰很细,洞却不小,可他还是卡在洞里出不来。
因为他的肚子圆鼓鼓的,不知道是怀了几个月了,还是里面脏东西太多涨的。
“太爽了,我以后能不能经常来玩?”正在肏逼的男人道。
“可以可以,大家以后有什么商业局要讨论的,来我家,吃完饭再玩玩他,岂不舒服得很?”
男人们纷纷应和:“那是,双性人,还长成这样,稀罕得很,以后肯定常来玩。”
有人笑道:“钱哥,你这美人在哪搞来的?能不能让给我?价格你随便开。”
钱升海笑道:“这个啊,全靠机缘。出手是不会出的,想玩来找我就行了。”
男人们心里嘲笑那人傻:谁有这样的宝贝,会愿意出手?
旁边一个男人道:“钱升海,你知道他是谁吗?”
钱升海发愣:“谁啊,不就是个没钱没势的瞎子吗。”
那人笑笑,没再接茬。他经常游走在法律边缘,对国家情报中心的最强狙击手有所耳闻。只不过,没想到真正见到面的时候,这位名震韶京的Moonshine,已经成了最最脏贱的壁尻,随便哪个男人都能骑。
想到这,他简直就要精神高潮了,顺手在壁尻肥美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听对面崩溃的哀嚎。
有人笑道:“钱升海,你这小美人都怀孕了还拿出来给我们玩,不怕我们给他肏流产啊?”
钱升海一乐:
“害,放心吧,流产了孩子爹也不会来找你麻烦——根本不知道是谁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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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掉落番外,跳过不影响剧情。番外内容十分邪恶混沌,请酌情观看!不适一定请点叉!(被富二代二次轮奸至精神崩溃。Moonshine变孕肚壁尻供人泄欲)
第20章 十七、报仇
W国的军事能力本远不如Z国,可他们这次竟不知从哪搬出了很多新型号军备,加上他们似乎纯粹以攻击和破坏这方净土为唯一目的,疯狗一样投掷大量火力。一时间,战况胶着,Z国伤亡与日俱增。
基米尔在军帐中,问柳文杨:“那小子呢?”
柳文杨摊手:“你自己儿子你问我?”
基米尔:“你去把他从伤兵帐里带出来,别一天天在里面呆着,那里不需要他碍事儿。”
柳文杨道:“见识见识,有什么不好?你就是不想他看那些断手断脚,关心小孩又不愿说。”
基米尔:“你去不去?”
柳文杨无语:“你自己儿子啊为什么要我去。”
基米尔瞥他一眼。
柳文杨举手投降:“行行行,我去。拗种,迟早吃哑巴亏。”
柳文杨溜溜达达走到伤兵帐,在周围匆忙走过的军人中显得格外懒散。他刚一进帐子,差点踩中一个军人的脚。那人半包着头,手没了一只,屋里太挤了,他只能靠在门边,腿还蜷曲着。一进去,消毒液味和血腥味直冲鼻腔,死亡与病痛像一团肉眼可见的黑色郁气,凝结在军帐里,压得谁都喘不过气。
柳文杨笑道:“差点把你腿也踩掉了。”
那人提了提嘴角,笑骂:“滚。”
俏皮话割心,可他们不笑笑,就活不下去。
温郁蹲在一个半边身子都裹上绷带的军人身边抹眼泪,绷带上沁满了血,和淡黄的组织液。那人之前跟这孩子说过两句话,这次负了伤,温郁就跑来照顾人家。所谓照顾,也就是把金豆豆滴人家脸上,然后拿棉签在他破了油皮的地方抹碘伏,念叨着“愿神保佑你”。
那人笑着对温郁说:“别哭了小宝贝,我死不了。”
温郁:“但是你疼。”
那人下意识想否定,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愣了愣,最终只露出一个苦笑。
柳文杨看了一会儿,走到温郁面前,把小孩拉起来,轻声道:“走吧,你看这些不害怕吗。”
温郁摇摇头:“我在这里陪大家,大家会很开心。”
柳文杨道:“胡说八道,你在这只会碍手碍脚。走吧,我给你做了个玩具,拿给你玩好不好?”
温郁有点犹豫,看了那位军人一眼,那人露出一个虚弱却温柔的笑容,轻声道:“去吧,别哭了。”
于是温郁抹抹眼泪,站起来准备走了。临走伏下身来,在那人眼角也抹了抹。
那人睁大眼睛:“我脸上有什么吗。”
温郁说:“你也别哭了。”
他愣了一下,笑了:
“实在疼啊。”
柳文杨从自己的铺盖里掏出来一个木棍削的、据他自己说是玩具的东西。带着温郁坐在帐外。
夏夜微凉,繁星闪烁。
温郁拿到手里,左右看,真心实意问:“这是什么?”
柳文杨道:“我雕的小猫啊,看不出来吗?”
温郁疑惑了,拿着长条形木雕翻来覆去看,以他强大的空间想象力竟一时间不能将这东西和“猫”的任何特征联系起来,只能和自己解释说,可能柳文杨家乡那边的猫就长这样。
对小孩来说,这玩意儿再奇怪,也算个稀奇玩意儿,于是他好好地捧在手里,朝柳文杨甜甜一笑:“谢谢哥哥。”
“不对,你应该叫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