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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竞放没有办法拒绝江小年,江小年的存在本身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诱惑。他给了江小年一个吻和他道了晚安。江小年高高兴兴地回屋睡了,他则不得不在浴室里自慰。

希望江小年能尽快想清楚,不然这样的日子可太苦了,周竞放忍不住这样想。

在接下来的两周里,江小年过上了上学认真听讲,放学也认真听讲的日子。

不能和周竞放做并没有太影响江小年,毕竟他确实需要一个家教,而周竞放聪明又耐心,江小年有种自己不日就能和陈媛媛一较高下的错觉。况且周竞放家里冷气开得足,还有无限量的冰棍和冰激凌提供,着实是个好去处。他和周竞放通气:“这事不能告诉我妈妈,她总觉得这样我会长不高。”

周竞放:“确实是不高,要不以后还是别吃了吧。”

“周竞放!”

天气一点一点热起来,高一教室没装空调,吊扇一刻也不停地转着,把桌上的试卷、课本吹得哗啦啦地响。

陈媛媛常常在课间跑到小卖部买一瓶冰饮,也不喝,拿纸包了,贴在额头上降温。

江小年对此感到疑惑:“你喝一点不是更降温?”

陈媛媛:“你不懂,女生喝多了冰的不好。”

江小年很想知道有哪里不好,便问了。

“会痛经,像上次那样吐,严重的话以后还会生不出宝宝。”

江小年想,完了,他这么喜欢吃凉的,以后怕是无论做男生还是做女生都不会有小孩了。

下午上体育课,李远看起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怎么了?”

“我和小赵分手了。”

江小年回忆了一下他们的恋爱过程:“你们才在一起一个多月吧,前段时间不是还出去……”开房吗?

“就是这件事情出问题了。她嫌我做得不好,可是谁第一次就能做得好呢!”

江小年回忆了一下他仅有的两次经验,他好像全程都挺被动的来着,还哭得挺惨,每次做完就睡死过去了。天哪,周竞放不会因此对他有什么意见吧!

李远看他不说话,继续倒苦水:“你也不能对吧。她得给我机会,这样我才有进步空间,而不是直接把我甩了。”

江小年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开始复盘他和周竞放最近的相处细节。

周竞放这些日子好像是对他冷淡很多,不上床了,亲亲一天最多只给一个,也不太愿意靠近他。江小年能察觉到有时候周竞放好像是刻意要离他远远的,一副碰都不想碰到他的样子。而且无论江小年说什么,最后他都能绕回到学习上。

周竞放告白就是一时冲动吧!现在他是不是想清楚了,之后就准备安心做他的家教了?!

周竞放新接了一个拍照的单子,对方是个20出头的小姑娘,最近瘦身成功,想要趁自己最漂亮的时候留下一组照片。

周竞放了解了需求,设计了一个生活化的主题,给她安排了一间民宿作为拍摄场地。

女孩子一个人来的,有点害羞,一开始肉眼可见地放不开。这样的拍摄对象周竞放见得多了,没有直接开始拍摄,而是先和她聊了会儿天,带她在民宿里上上下下走了一圈,又放了点音乐,慢慢引导对方进入这个环境。

拍摄进行得还算顺利,甚至后面需要女孩子只穿内衣拍一些照片的时候,她也能够适应。

女孩的手机在楼下响了又响,没有人听见。所以当女孩的男朋友忽然出现,照着脸给了周竞放一拳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他妈是不是贱,穿成这样让其他男人拍?在家没骚够跑到外面骚了是吧?”

周竞放并不是什么柔弱的男人,相反他常年去健身房健身,定期上两节拳击课。所以当那个男人试图冲女孩动手的时候,周竞放一下把他掀翻了。

这还得了,两个人当场就打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女孩惊慌失措,甚至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过来抱住了男友,想要制止他过激的行为。男友反手给了她一肘子,痛得她当场就撒手蹲下了。

男人显然打不过周竞放,几个回合之后,一直拉开一段距离,试图寻找合适的时机反击。

倒在地上的女孩缓过一阵之后,终于能够出声:“你再打我们就分手!”

男人收手了:“好啊,好啊,原来你早有这个心思了。你他妈给老子记住,是我甩的你。”

男人走后,女孩捂着脸哭了起来。

周竞放除了一开始挨了一拳,脸上挂了彩之外,没有其他什么伤,反倒是那个男人挨了他几拳,身上的淤青没十天半个月怕是消不了。

周竞放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去楼下拿了件外套,给女孩搭上了。

女孩抱歉地和他说:“对不起,我拍不了了,钱我会照付。如果你需要医药费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出。”

“没事,等你收拾好了,再约一个时间吧,下次不收你钱。”

“再说吧。我本来想把照片做为生日礼物送他的,看来用不到了。”

沉默了半晌,周竞放说道:“你可以更爱你自己。”

晚上江小年吃完饭,敲开隔壁的门时,见到的就是挂了彩的周竞放。

“怎么回事!你被打了?痛不痛?擦药了没有?”

这点伤周竞放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但江小年一问,他就觉得好像还挺严重的:“……有点疼。”

“我给你呼呼。”

江小年趴在周竞放边上冲他的嘴角吹气,周竞放登时就觉得自己升旗了。他忙把江小年推开,恨不能离他十米远:“不用了,先学习。”

江小年想:果然,他后悔了,他现在一心只想当我的家教了。

江小年闷闷不乐地去拿自己的作业本,写着写着眼泪吧嗒一下就掉到纸面上,把他新留下的笔迹晕开了。

周竞放还在努力把自己的旗子降下去,尽量想一些需要集中精力的事情,比如粒子输运理论、辐射剂量学……等他发现江小年哭了的时候,半面作业本都湿了。他赶紧扯了纸巾给江小年擦:“也没有那么疼,不至于不至于。”

这是疼不疼的问题吗?

江小年犹豫着问:“你上次说要不要在一起的事还作数吗?”

周竞放不明白江小年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作数啊。你想明白了?”

“没有。”江小年更伤心了,就一道A和B的选择题,他怎么能犹豫这么久:“我们不管其他事情,先在一起可以吗?”

“可是……”周竞放糊涂了,他怀疑江小年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坏事了。

江小年:“没有可是!你先告白的!我现在答应了,我们就是在一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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