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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才缓过神来。
他没有追问鹤见川理由,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我明白了,那么其他后续的事项我们会帮你处理好的,后续可能有一些表格需要川小姐帮忙填写,届时会由狐之助送达。资料登记关系到之后新刀剑付丧神的获取,以及系统更新、资源配送一类重要事项,请仔细填写。”
他并没有因为鹤见川的拒绝而显得更加热情或是更加冷漠,只始终以一种平和友好的语气叮嘱了鹤见川一些事情,顺便还给鹤见川的狐之助更新了资料库系统。
“审神者都是这么厉害的人吗?”等晚饭的时候,鹤见川偷偷问身边的不动行光。
鹤见妈妈留了177和他的付丧神吃饭,177也没有推拒,在感谢后应下了。
“只不过是你见过的两个刚好都是比较厉害的而已。”不动行光撑着脑袋,瞥了一眼和鹤见流聊起绘画的浅发少年。
他确实对这个少年有一些印象。「鹤见」是个很厉害的审神者,因此他曾经当过一段时间审神者新人培训的讲师,审神者177是「鹤见」教过的学生里最出色的几个人之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能够称得上一句「鹤见」的“亲传弟子”了。
所以才会连悲伤,都和那个人一样内敛而沉静,只在偶尔的一两个瞬间,微不可察地泄出了那么一丝细微却沉重的哀伤。
“……是这样吗?”鹤见川半信半疑转头去看另一侧的山姥切。
山姥切国广轻轻地给窝在他大腿上的狐之助顺着毛,垂下的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庞,他语意模糊地回答道,“主公已经足够厉害了。”
鹤见川觉得山姥切的回答真敷衍,不大高兴地哼唧了一声,踢掉了拖鞋把腿缩到了沙发上,换了个问题:“那个付丧神是什么刀呀?”
她问的是177带来的那个黑发的少年。
“药研藤四郎。”不动这次倒是很快就答上了,“他和我一样,也曾经是织田信长的刀。他是粟田口家的,粟田口家有很多短刀,比如说五虎退就是。一期一振不在的时候,基本都是药研在带弟弟们。”
带弟弟?
鹤见川偷偷看了一眼那个少年,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她完全想象不出对方带弟弟的样子。
“感觉他好像有点凶……”鹤见川小声嘀咕。
窝在山姥切腿上的狐之助往斗篷里拱了拱,闭着眼睛回答道:“灵力不同、环境不同,即使是同一位付丧神,不同本丸间也是会有着细微不同的,主公大人。”
“唔……”鹤见川大概听懂了狐之助的意思,“那我们家的药研会凶吗?”
她又扭头去看不动行光,山姥切国广也稍稍侧过了脸,斗篷下一双碧青色的猫眼盯着他,显然也想知道答案。
“那家伙——”不动行光抓了一把自己的发尾,回忆着药研的性格,半天才回答道,“……大概就是……会讲冷笑话的那种?”
——很冷酷的。
——会讲冷笑话的。
鹤见川在心里偷偷比较了一下。虽然都是“冷”,但是她感觉自己大概还是会更喜欢会讲冷笑话的。
……所以说,她什么时候才能召唤得出付丧神呢?
鹤见川心里揣着这个大难题,艰难地捱过了晚饭,终于找到了落单的机会在阳台逮住了177。
“……召唤付丧神?”有些意外鹤见川的问题,177露出了稍微有些讶异的神色,他见到鹤见川身边有着不动行光和山姥切国广在,下意识就先入为主地认为鹤见川已经掌握了召唤付丧神的方法。
有关鹤见川他们的事情,177都是在鹤见川回来之前,听她的那振不动行光所说的。
鹤见川的不动行光和他曾见过的那些不动行光都有些很不一样,介乎在了未去修行前和修行回来后的状态,面对突然造访的他很快就保持住了沉稳,在作为初始刀的山姥切身边甚至隐隐有些处于主导地位,但却又依然保留着些急性子,对待鹤见川时地态度与其说是尊敬和信任,倒不如说像是习惯和维护性的护短,简直就像是只将猫崽护在怀里的大猫。
但即使这振他曾经并没有怎么接触过的不动行光与他的同体是多么的不同,177都从善如流地听他将他们的经历十分概括地说完了一遍。
真的是十分概括,几乎没有任何起因和经过,不过寥寥几句话概括了最后的结果。
那位009号审神者鹤见大人在千年前就已经身死,千年的如今,他的后代中终于再次出现了拥有灵力的孩子,这个孩子唤醒了不动行光,并曾经被那位鹤见大人的残魂引导着回到过百年前的大正,在对后人交代过后事后,鹤见大人的最后一抹残魂也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时空观测机构所观测到的那一段波动,大约就是那位鹤见大人在将鹤见川送回现代时,以消散前残余的灵力,借着时间跳跃时产生的时空缝隙,向时之政府发出的最后讯息。
177确实是没有想到,鹤见川竟然无法召唤出的新的刀剑付丧神。
“177君……你知道该怎么办吗?”鹤见川垂头丧气地趴在阳台上,语气越发沮丧了下去,“我都不敢和不动被被说这件事……”
对于鹤见川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塌了一般严重的事故,但对于已经在时之政府工作多年的177而言,作为时之政府的老人,他也已经遇见过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情形,因此他很快就有了推测。
“是什么时候发现无法召唤出新的付丧神的呢?”他耐心对鹤见川询问道,“比如说,有没有某个特殊的时间点、或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他其实没有指望鹤见川直接就能给出一个准确的回答,毕竟鹤见川不像是已经接受过体系学习的他,对于灵力和付丧神的许多原理都还不怎么清楚,他只是想要引导着鹤见川排除选择出最可能的那一个答案。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眼前的少女只是歪了一下脑袋,目光越过阳台,落向远处夜幕下亮着惹眼灯光的三座高楼。
“大概是在那个人……那个「鹤见大人」消失了之后吧。”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可爱的毛绒拖鞋轻轻踢着阳台的围墙,177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语气中对那个人的疏远。
并非是成人间那种冷漠、坚硬的疏远,177没来由地这么觉得,鹤见川的疏远,好像只是小孩子赌气地说着“我不和你玩了!”就生着闷气跑远的疏远,幼稚单纯得甚至有些令人发笑,但孩童有时却远比成年人所以为的更加“记仇”,小时候的一句“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或许在不知不觉中就会伴随过他们的一生。
他很有分寸地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嘴,只是一点点将自己的推测揉碎了,仔细地解释给鹤见川听。
“根据六年前时空研究中心的发现,这种情况应该和「灵力反应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