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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方便面”,只是没有油炸那一步,换成是烤熟。

面饼有白面的,还有杂面的。

加上调好的调理包,加上烧水在内,一刻钟就预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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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滁州军大营里就弥漫着面条的香味。

“啧啧!咱这军粮,真是吃也吃不够!这两日在陵水大营里,就馋这一口!”

“是啊,吃了这个,真不爱吃粥了!”

“粥也分什么粥,小宝爷叫人研究出来的方便粥,也香啊!”

“那倒是不假,里头有肉沫,还能不香?”

兵卒们吃的满足。

隔壁亳州军,端着空碗,还等着粥熟,就显得可怜了。

“什么味儿?这么香?”

“还能什么?将军们小灶吧?”

“这得烧多少小灶啊,味都传到咱们这边了?”

“不会炖肉吧?这可是送殡途中?”

“送殡怎么了?俺们村白席还专门上蒸肉哩!”

“……”

有与滁州军相熟的,顺着味道就摸了过来。

如郑季,如陈大志。

郑季不用说,水进之前的小跟班,如今是徒三麾下器重之人。

陈大志就是陈翼之侄,之前的滨江县尉,水进的手下败将,与水进是不打不相识的交情。

看着霍宝、马寨主等人吃着热乎乎、香喷喷的面条,这两人毫不客气的,拿了空碗分润。

“真香!”

郑季连吃了三大碗,才带了不舍撂下空碗。

水进与有荣焉道:“都是小宝琢磨出来的!小宝孝顺,怕五爷在外吃不好,就与人琢磨出这个,除了面条,还有肉粥,都是即刻就得的好吃食!”

郭家子弟研究出最后成果,却也不敢抢霍宝的功劳。

若不是霍宝提了点子与方向,他们埋头瞎琢磨,也琢磨不出这样好东西。

只是霍五心疼儿子,不愿意让他有一点点争议落在外头,就加了为了孝敬自己这个前因,省的外人误会霍宝不务正业。

郑季与霍宝打过交道,也算相熟,直接冲霍宝竖了大拇指:“小宝爷好样的,这个可得留几斤!还有那肉粥,咱也想尝尝!”

霍宝笑着应道:“郑哥放心,回头叫人各留十斤给你!”

郑季立时眉开眼笑:“那可真是好,回头让几个兄弟都尝尝!”

陈大侄端着碗的手一顿,望向霍宝与马寨主等人。

因他们两个过来蹭吃的,方才一锅面条不够,又加了一锅。

他眼见着这速度,心中知晓这最是适宜做军粮。

可是这几位却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倒是大方。

霍宝却是没有遮掩的意思。

这东西好学,要是亳州军有心探查,怎么也能弄明白。

想学就学,只是凭亳州军如今状况,想要装备方便面、方面粥做军粮,怕还是不能。

亳州军太穷了。

等大家吃完后,就有人过来寻水进。

水进起身出去。

少一时。

水进回来,面色却是不好,看着众人道:“前头不大对,斥候派出去,没有回音!”

第224章 横生枝节

郑季、陈大志闻言,都站了起来。

霍宝与马寨主对视一眼,两人都想到一个人身上。

柳二,还有那七千人马。

滁州军行军规矩,斥候要先前三十里探路。

这次暂歇的地方,离滁山还有二十几里。

马寨主没有耽搁,立时去寻徒三:“先头探路的斥候没回来,前面或许有变故……之前过去点穴的人,可送信回来……”

徒三点头道:“昨日回来人了,说是初五到的滁山,已经寻好地方点穴……”

滁州距离陵水八十里,选好了穴位,也没有再报信的必要。

马寨主皱眉道:“那变故就是这两日了!”

徒三听到前头不对,心中自是也想到柳二那七千兵卒。

滁州境内,再没有这样多的人马。

总不能是孙元帅奔驰几百里下来,过来设伏。

别说双方恩怨如何,这滁州境内还有滁州军,孙元帅吃饱了撑的会主动挑衅势力强大的邻居。

七千人马……

那点穴的那五百人?

怕是凶多吉少。

徒三的心中有些慌乱。

此乃大事,徒三立时叫人请了柳彪、韩喜山过来,说了此事。

柳彪脸色很是难看。

他再不喜堂兄,可两人一爷公孙,血脉相连。

即便他之前真的想到这个可能,也提醒徒三防范此事,可事到跟前,还是难受。

韩喜山却是眼睛眯了眯。

这次韩家军这边,带了两个神射手出来,是韩将军安排的。

韩将军已经跟弟弟说了,只要柳二出现,就要取其性命,为韩家人免除后患。

韩喜山心中,亦是赞成兄长安排。

……

滁州军与亳州军都派了斥候出去。

直到五更天将了,天色大亮,才有斥候送消息回来。

前面二十里安好,在距离滁山几里的地方的山谷夹道,发现埋伏。

送殡队伍,再次启程。

已经换了新的一轮力士抬棺。

火把都熄了。

韩夫人坐在马车上,手中牵着幼女。

柳二姐打着哈欠,垂着眼皮,靠在亲娘身上,脸色都是疲色。

韩夫人一手轻拍着女儿,一手却是摸着眼皮。

出了陵水县,她就开始右眼皮跳。

老话说的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搁在以往,她会开解自己是这两日没睡好的缘故,换了今日,却是令人心惊胆战。

她挑了帘子,望向车外。

柳虓骑在马上,耷拉着脑袋,随着马车而行。

看到马车动静,柳虓望过来,探身问道:“娘……是要更衣……”

韩夫人摆摆手:“无事!你大嫂他们的车在后头吗?”

柳虓回头看了眼,道:“在呢,在小姨与大姐的马车前头!”

韩夫人点点头,撂下车帘。

总算柳氏母亲还晓得规矩,没有猖狂,欺负孤儿寡母。

不过想起小韩氏面上那道疤痕,韩夫人心中快意之余,也是一颤。

……

送殡的队伍走了一个半时辰。

二十里路过去。

距离滁山只有十里,队伍再次停驻小憩。

霍宝、马寨主已经都下了马车。

徒三带了柳彪、韩喜山过来。

是借兵的。

“跟马六哥借四千人马,绕路去堵人!”

徒三开门见山道。

马寨主道:“怎么个堵法?那头要是七千人马都拉过来,就是这一万多人都派出去,也堵不住啊!”

野战不可捉摸的,就是不好围堵。

对方可以跑。

对方七千人马设伏,是以逸待劳。

送殡的这一万多号人,却是已经行军七十里,即便路上歇了两次,也是疲军。

徒三在地上简单画了一个图,道:“这边是山坡,这两侧是丛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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