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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可就是从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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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白衫军能站住还罢,要是站不住,对鲍家来说就是塌天之祸。

可是能拒绝么?

百姓叫“佛军”,就当人没脾气?

阖家都在滁州,得罪了滁州新主人,那不是找死么?

霍宝温和道:“鲍大夫不用立时决断,拿不下主意,回去与家人……商量商量!”

如今正缺好大夫。

老爹年岁不小,又有咳疾再身,有个大夫调理身体也让人心安。

另外就是要开始打和州,要是能临时培训些战地医护人员,也能减少伤亡。

不管鲍大夫乐意不乐意,碰到了,就是他了。

必用的人才,时间又紧,就大道直行。

那“家人”二字,霍宝话音略重。

鲍大夫心里一颤,躬身道:“小老儿上了年岁,恐不堪趋势,小老儿长子出师多年,尽到小老儿真传,可否让他来代小老儿来州衙听差?”

霍宝看着鲍大夫,一时没说话。

鲍大夫是一家之长,他给白衫军做医官,阖家都脱不得干系;他长子出来做医官,真有万一,舍了这一支,其他儿孙还能挽救一下。

将心比心,霍宝理解他这种选择。

归根到底,还是白衫军势力不足,不能让人踏实罢了

“也好,让他下午来州衙报道!”

“哎!”

鲍大夫应着,背了医箱出去,腰是真弯了。

霍宝想起一事,对平安道:“我需要烧酒,寻常烧酒不行,要再蒸过几次的,打发人往酒坊里里问问,今天就要,越快越好,回头账务……记在军需上……”

这个时候没有酒精,却已经有蒸馏酒。

蒸馏酒有了,要高度酒不过是多蒸几遍。

找人去酒馆,多定制点高度酒,可以勉强当酒精用。

平安迟疑道:“小宝爷想要的……可是酒露?”

“酒露?是蒸过几次的烧酒?”

“嗯,九蒸九酿,最烈不过,饮之如吞火……不善饮着闻闻就醉了,善饮着也喝不了几盅……”

霍宝听着,这倒是与高度酒对上。

“哪里有酒露?”

“州衙小厨房就有,是酒庄之前给的孝敬。”

霍宝大喜,平安见状忙叫人取了来。

小小一坛,不过比成年人拳头大一圈。

霍宝打开来,放在鼻子下闻一闻。

扑鼻而来的酒气,冲的人微醺。

一直沉默的牛清见状,连忙道:“宝兄弟,你还小呢,五叔不让你吃酒!”

霍宝笑道:“这不是喝的,这是给你用的!”

“我?”

方才霍宝让大夫留下外敷膏药,而不是直接给牛清敷上,就是为了等这个。

牛清还迷糊。

霍宝已经洗手,取了干净帕子,亲自给牛清冲洗伤口。

牛清虽不知其意,却还是老实任由霍宝施展。

可种火辣炙烧,比刀割肉还疼!

牛清哪里受得住?

嘴里嚎叫凄厉,身子一下子弹了起来。

“啊……嗷……”

叫声凄厉,跟杀猪一般。

不过眨眼功夫,牛清汗如雨下,如同水洗一般。

平安吓了一跳。

这小宝爷这是在报仇吗?

喝到嘴里都跟火烧的酒露,直接往伤口上倒,这也忒狠了!

牛清却是相信霍宝的,可这疼也是真疼,眼泪都出来了道“宝兄弟……这东西是治伤的?可太疼了……呜呜……”

闯祸没敢哭,自戕重伤没有哭,此时却忍不住了。

霍宝忙道:“清大哥忍忍,疼过就好了,这可是保命的好东西。不能直接治病,却能防止伤口发炎溃烂……”

牛清听了,不由心疼起来:“这么金贵的东西,沾沾就行了,还当水用,白糟蹋好东西!”

这么大的动静,邓健、薛彪、水进几个在客院休息的,都被惊动了。

满屋子的酒气,遮也遮不住。

水进不知前情,被牛清深可见骨的伤口吓住,一时没说话。

薛彪看着霍宝手中的酒坛子,十分诧异,这是在吃酒庆祝?

昨晚还口口声声不会吃酒,今天就变了?

邓健却是皱了皱鼻子,目光落在霍宝手上:“好酒!”

霍宝已经给牛清清洗完伤口,知趣的双手将酒坛奉上,道:“表叔,这是酒露,性烈,不可……”

他这边劝说的话还没说完,邓健已经抓了酒坛,如牛饮水似的“咕嘟”、“咕嘟”几口灌了。

邓健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儿。

“好酒!”

邓健舌头都硬了,舍不得放下酒坛,搂在怀里踉踉跄跄,转身出去。

霍宝不放心,连忙跟上,见他直接回了客房,才转身回来。

薛彪站在床边,看着牛清的伤处,眼神发亮。

等霍宝回来,薛彪连忙问道:“小宝,这酒露真的能让外伤不腐不烂?”

第101章 烧到身上了

“嗯,伤口腐烂多是因不洁引起,酒露性烈,可清洁伤处……”

“百姓到底外伤的少,军中伤亡多,那酒露不是正适应军中用?”

“正是,可减免伤亡。”

薛彪满脸兴奋,自己没有酒庄,可收购酒庄又不是难事。

酒露直接清洁的道理,别人也不晓得,往里面添加一二名贵药材,就成了千金难买的救命方,这价格差不了。

这酒露的作用是霍宝说的。

薛彪有自知之明,有霍五那护犊子的家伙在,这便宜还真是占不得。

薛彪便大方道:“正好我打算收两个酒庄,军中酒露我那里包了!”

霍宝却是没有立时应答,反问道:“七叔打算在哪儿收酒庄?”

“当然是滁州!如今滁州是咱们地盘,产业搁在这里才踏实!放在别处,做起来就要防备旁人算计了。如今这当官的,都跟水蛭一般。”

霍宝闻言,不由皱眉。

这个时候收酒庄,这是想要大干一场。

薛彪在生意上确实有天分。

未免太短视。

滁州去年、今年接连遭灾,正是缺粮的时候。

霍宝劝道:“七叔,滁州缺粮,就是城里的酒庄这两年应该也都减产……酒露金贵,买得起的非富即贵,滁州卖给谁去?或是京中,或是金陵,倒是比滁州更合适……”

薛彪瞪大眼睛。

呵!

倒是真敢想!

金陵还罢了,一江之隔。

京城可在两千里外,大家如今又是这个身份。

这样鼓动自己,居心何在?

霍宝带了几分诱惑道:“越是权贵,越是惜命……可人生在世,这磕磕碰碰是免不得的……以酒露为底,配上人参鹿茸等名贵药材,就是救命的秘方酒,这价格自然也就翻番……”

薛彪的嘴巴成了O形。

这……这小子心眼太多了!

见鬼,这都能想得到!

眼见薛彪还不说话,霍宝便笑笑:“我就随口一说,七叔若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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