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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策略。”诸伏景光顺手把毯子叠成了一个小小的方块,他有些颇为得意地说道,“你看我多么自然,还有新衣服和新毯子,所以你不要着急把我领回去了,他们一定想不到我躲在这里。”
降谷零嫌弃地看了一眼毯子:“这才是你的目的吧,什么‘你从前是我女朋友吗’,你要背着我撬墙角?”
“什么撬墙角。”诸伏景光不满地瘪了瘪嘴,他突然抽出一本证,翻开第一页对降谷零说道,“看见没有,持证上岗,合法有据。”
降谷零定睛一看,户口本。
但是上面的照片一看就是p的,公安特殊部门的p图人员功力还需加强,看起来假假的。
尽管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此时此刻看到户口本还是气得鼻子出气。
他看着诸伏景光得意的表情,使劲才憋住了自己怒气,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他把诸伏景光的户口本甩回到他的脸上,非常淡定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也从兜里摸出了一本证,同样翻到了第一页,指了指上面的一行字和照片:“好巧,我也有一本。”
诸伏景光一皱眉头,仔仔细细地对了户口本上写的两个名字,仔仔细细地对照了照片。
怎么这个结婚对象是同一个人!
他的思维转了两圈,很快久猜到了真相。可恶,就算是为了隐藏身份,怎么可以让一个人做两份工呢!
不过他现在更在意的事情是:降谷零户口本上的照片p得比他的照片要真实。
他几乎是咬着牙地问道:“你哪来的?”
降谷零持怀疑眼神,同样的眼神还给他:“你哪来的?”
两个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忽到了中露刚才进入的房间里。
破案了,大家都是偷来的。
“不管怎么说,你给我回去。”降谷零揪着诸伏景光的领子,“任务回去也可以做,在这里就是添麻烦。”
诸伏景光龇牙咧嘴试图还手:“你就是怕我近水楼台先得月,明明是你先蹬鼻子上脸去的花店。”
“你清醒点。”降谷零疯狂地摇晃着诸伏景光的肩膀,“你是个死人!”
“你也清醒点!”诸伏景光试图反驳,“我在户
口本上原本也没活着。”
两个人拉扯的声音有点大,中露在房间里面敲了敲房间门:
“你们换好了吗?我出来了哦。”
两个人一秒变正经,中露出来的一瞬间,诸伏景光刚想借着失忆告状,但是降谷零明显比他更快一步,拿起他刚才叠的毯子,抢先一步地说道:
“我帮你叠好了毯子!”
“真的麻烦安室先生了呢。”中露有些惊讶地看着变成小方块的毯子,他们刚才在门口就是一个换衣服一个叠毯子吗?出乎意料的和谐呢。
功劳被抢走的诸伏景光仅需一秒就反应了过来,他扶着脑袋慢悠悠地说道:
“你声音讲好大声,我头疼……”
“诶呀,是头疼吗?是不是因为头疼才会导致失忆的呀,现在感觉怎么样?”中露有些慌乱,她从来没有照顾过失忆病人的经验。
“如果这位安室先生能少说点话,我应该就没那么头疼了。”诸伏景光揉着脑袋,假装在迷迷糊糊。
安室透假笑:“我刚才说了没几句话,都是你在争辩。”
这时候猫猫听到了外面吵闹的声音,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它迈着女王般优雅的步伐,在看见诸伏景光摇摇晃晃的表情后,也装作他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迈了几步,“咚”得一声倒在了地上,翻着肚皮在中露面前滚来滚去,喵喵喵求撸毛。
中露一边揉着猫咪白乎乎的圆润肚子,一边还在很关心诸伏景光的情况:“那你现在想要喝水吗?需不需要吃药?”
“他没事。”安室透微笑着把叠成方块的毯子按在了诸伏景光头上,蒙住了他胡说八道的脸,“医生说这样多按按好得快,头皮和脸部按摩可以增加血液循环。”
诸伏景光一把把头上的毯子拿了下来,他还在继续为留下而努力:“头更晕了,想要休息……”他倒在了沙发上,毯子盖在了身下,作势要在这里躺到天荒地老的样子。
猫猫学着他的样子,爬起来装作无力的样子摔在了中露的怀里,猫猫头还在努力地她的脖颈里求贴贴,蹭来蹭去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
“这只猫真聪明。”诸伏景光不动声色地夸自己,“一定跟捡到他的人一样聪明。”
知道是从前
诸伏景光和中露一起捡到猫的安室透淡淡一笑,他吹了一声口哨,猫猫饭团迅速从中露的怀里探出头来,一个激灵,飞跃跳出来蹿到了他的面前。
安室透把猫猫举起来,抱在了怀里,颇为得意地看了诸伏景光一眼。
中露有些惊讶地说道:“它才在你那里寄养了几天,就和你这么亲近了呀。”
诸伏景光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亲手捡到的猫猫,此刻就像是一只白眼狼,乖巧地躺在安室透怀里任人揉搓。
安室透不仅揉了它的脸,还摸了它的肚子,而且还把它抱在怀里转圈,甚至最后还吧唧一口亲了猫猫头。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被背叛,明明只是他一开始和中露捡到的小猫,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归顺别人!
他不敢置信地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它的脑袋,引诱这只会夹子音的小猫赶紧回到他的怀里来。但是猫猫饭团回过头对着他龇牙咧嘴了一番,耳朵和胡子都竖了起来,而下一刻它又突然变脸,温和地垂下了尾巴,继续乖巧地卧在安室透的怀里。
你的窝和猫粮可都是我给你买的啊!
诸伏景光很想吐槽,但是他现在还是保持着失忆的人设,只能默默地把怨言吞下了肚子,他的笑容里面都是苦涩。
肤浅的感情是用零食堆砌出来的,从冻干到咕噜酱都买了一大箱的安室透并没有把他的心得说出来,默默地感受猫猫在怀的成就感。
“等一下。”中露看着淡定揉猫的安室透,和在一旁生闷气的诸伏景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质问安室道:“看你的样子是早就知道他没有死的事情了,那你怎么瞒我这么久都不告诉我呢?”
她想起她误以为诸伏景光死后,那几个星期的每个晚上她都无法入睡,一闭眼就会看见血溅天台的场景,想起自己晚来一步的错过……
她逐渐皱起了眉头:“可是我那时候明明看见……明明看见……”
她想说,她明明看见子弹穿过了他的胸口,看见血迹溅射脸开来。
“是护身牌哦。”诸伏景光突然说,“是你送给我的护身牌,对吗?所以我才会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你。”
“你是说……”中露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一块在寺庙里求来的金属做
的护身牌,因为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