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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上门吧!!
她偷偷压低了声音问道:“老板,他是不是你前男友呀~”
可惜她的声音同时也被安室透听见了,这位在小范围引起热议的人面对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不是哦,追求失败。”
中露想要昏倒,遁地逃跑。
人群开始炸裂,很显然,大家都听到了安室透的回答。
“中……露?”安室透缓缓地念出了她的名字,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显然有些陌生,“我是来和你沟通房屋的事情,你不会粗鲁地把我赶出门的吧。”
原来出售诸伏景光屋子的事情只是一个诱饵,中露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安室透根本就没有想过出售那间属于诸伏景光的房子,他从头到尾只是想引出她的另一个身份而已,她的名字,她的住所,她的花店。
诸伏景光的房子在安室透的手里比在她名下来的安全,中露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完完全全打乱她计划的人,冷漠地拒绝:
“我放弃买房了,也不需要赔偿,你可以离开我的花店了。”
她想尽快地撇清关系,以免给自己惹上奇奇怪怪的麻烦。
“原来只是买方和卖方的关系啊。”周围的人长舒了一口气,不约而同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果然同传闻中的一样,他私底下就是独来独往的呢。”
“这样让我很苦恼呢。”安室透看着她拒绝的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他的新联系方式,“收下我的手机号码吧,常联系。”
他的名片就像是大鸡腿,吸引着周围人的注意,恨不得冲上前一把夺下,据为己有。
安室透想把自己的联系方式递到中露的手中,但是她两只手都背在身后,根本没有想接的意思。
他左
递右递,但是总被中露悄悄地用身体语言表示拒绝。
“好吧。”安室透叹了一口气,收起了自己的名片,中露以为自己的拒绝起了作用,刚想松一口气,谁知下一秒,安室透又突然拿出了一个手机。
中露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
原来他刚才趁着递联系方式的时候,偷摸摸地顺出了她口袋里的手机。
安室透拨通了自己的电话,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串陌生的数字,他丝毫不介意刚才她的冷漠拒绝,晃了晃手机对她说:“现在就有啦。”
中露对他的执迷不悟感到困扰。
她的运气背点到遇上其中一位亡夫开小号,她没有想到绿川光竟然就是诸伏景光,也没有想到安室透竟然也和他认识。
不过她还是有点庆幸,毕竟她的另一位亡夫降谷零至今都没有出现,否则再碰上一个,她真的要去框框撞大墙了。
她看着手机里这个糟心的号码,想着一会等他一走就拉黑。
安室透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向她一眨眼,散发魅力光波:
“记得来波洛咖啡厅坐坐,我会给你留位置的。”
等到他一离开,店内所有人的目光就像是聚光灯一样瞬间聚集到中露的身上,像是森林里突然亮起的狼群的眼睛。
“老板!”新店员就像是在花样滑冰一样,一个瞬滑来到她的面前,挽着她的手,眼睛就像是车头大灯一样亮了起来,她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可以让老板夫给我留一个三明治的位置吗?我太想吃了!”
“这是什么称呼!?”中露大惊,连忙摆手,“你误会了,刚见面,不熟!”
“以后就熟了。”新店员感动的泪光闪闪,“过去,今后,未来,总有一个时间点是老板丈夫。”
从刚才就一直站在围观群众前线的顾客倒吸了一口冷气,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天呐,感觉自己的心都破碎了。”
店员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来逛个花店就塌房,我的泪往肚里流。”
“你懂什么!”围观群众激动地咬手绢,“太好嗑了,唯粉变cp粉。”
另一边看热闹的顾客也挤了上来:“老板,我拿着花店的小票,去你男朋友的店里买三明治
的时候可以走优先通道吗?”
“有没有点志气。”同行的另一位伙伴把她挤到一边,看也不看直接拿起花店里随便一束花,立刻刷卡付钱,转而向中露殷切地问道,“老板,在你家办会员卡,可以去波洛咖啡厅亲你男朋友一口吗?”
“什么男朋友?不是男朋友!?”中露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冲击冲晕了头脑,她企图把脑子里的杂念挥出去,但是她又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怎么可以亲一口呢!”
“明白了。”花店众人一齐回过头来朝她点了点头,“占有欲是爱情的开始。”
中露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爱情”这个词了,自从旧店员被她辞退以后,似乎也很久没有人跟她提过“绿川光”这个名字。
邻居以为她换了新的口味,新店员则完全不知道这一段过往。
只有在今天,当安室透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在花店门口时,她才感觉这两段如同割裂般的时间才一下子连接了起来。
可惜连接的并不合她的意,安室透是一个应该在她的生活里完全消失的人。
中露无意和他继续联系,一离开花店就把刚才安室透留下的电话拉入了黑名单。
她回到家的时候,罕见地呆坐在沙发上发愣了好久。
她看了一眼窗外,太阳正在慢慢地沉下地平线,天色渐暗,人们开始下班,夜生活即将开始。
往日的时候,她此时正在换装,赶往夜晚的据点,成为另一个人,可是现在的她只能呆在沙发上发愣。
她叹了一口气,起身拉上了房子里窗帘,公寓里变得漆黑一片。
“啪”
她点开了一盏小小灯。
中露拿出医药箱,摆在梳妆台前。
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在一盏孤单的灯光看,她的影子拉长拉长,空间里却始终只有她一个人。
安静得可以听见酒泛着泡沫的声音,她微微抿了一口。
难喝。
她起身把酒倒进了洗手池。
她几乎是自嘲一样了笑了一下,安室透也很久没有喝酒了吧,他开始了咖啡厅的新工作,那里不售卖酒,也没有人想让他调酒。
她拉起一半的衣服,露出小腹,那里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白色的纱布上微微渗出一丝鲜红的血迹。
这是那天留给她的印记,也许是惩罚,让天生就痛觉敏感的她在这段时间里一直饱受折磨。
中露从来不怕一瞬间的痛感,就算是撕裂她的肌肤,她也能淡然地装作无碍。但是缠绵的痛感会一点一点消磨一个人的意志,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神经。
在她无数次梦里痛醒的时候,她一睁眼一闭眼就是那天天台的场景,四个人对峙在天台,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