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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得更有杀伤力,白驹的心跳加速到脑袋眩晕的地步,身体先于大脑,他用力回吻了漆书空。
等白驹从冲动中回过神来,漆书空已经把性器头部塞进来了。
“轻轻的......不要再进......”白驹被撑得难受,腰挺起来,肌肉绷紧,紧紧抓着床单,汗水不断从脸上滴下来,渗进枕头里。
漆书空握着白驹的药,缓慢地一寸寸送进去,白驹像被剖开肚皮的活鱼一样弹跳着却无力挣脱被贯穿的命运,激起漆书空内心深处的占有欲。他生出一个极端的念头:就这样将白驹永远困在床上,把他从头到脚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漆书空一开始抽动,白驹就哭了。漆书空进得太深,白驹控制不住眼泪,因为实在胀痛,他这具身体并不能容纳发情期的Alpha,漆书空还在不断往里挤,毫无章法地操他。
白驹甚至能隐约看到腹部的突起,他突然有点害怕,这样进得那么深,自己会不会出事。他伸手要拉漆书空,漆书空却误以为白驹要抱他,压下去紧紧抱住白驹,开始随心所欲地操弄起来。
漆书空觉得很舒服,白驹的身体又紧又热,里面还在发抖,绞得他非常舒服,尤其是性器顶端擦过白驹体内的某一点时,白驹突然颤抖起来,慌乱的喊他停下。漆书空已经不受控制了,他要尽兴。于是他碾着那点过去,顶到了头。
“啊......哈啊。”他喘得比白驹剧烈,白驹抽气,腹腔酸软,腿在方才高潮时踢蹬了一下,把一只枕头踹到床下去了。
漆书空觉得小腹湿湿的,伸手摸了一把,粘稠的,是白驹的精液。
白驹挣扎着翻了个身,让漆书空的性器从后穴滑出来,带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从他屁股上滑下去,后穴张着一个小口,变成深红色,肿了一大圈。白驹整个人看上去都被蹂躏得非常可怜。
第09章09*长腿09老啊姨09
漆书空从易感期的高热中清醒过来,理智回笼,他静静睁开眼,注视床边穿戴整齐,正准备偷跑的白驹。
白驹的手腕冷不丁被握了一下,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甩开了漆书空。
反应过来后,白驹有些尴尬,表情空白地看着漆书空:“你醒了。”
漆书空不漏痕迹地握了一下手指,坐起来问白驹:“你要去哪儿?”
白驹夜不归宿,手机里全是白立业的未接来电,还有一通漆先生的回电和短信,问他有什么事。白驹现在很害怕,他稀里糊涂跟漆书空上床了,后果会怎么样,大人们会怎么想他,漆书空会又是什么反应。他想来想去,竟然最害怕漆书空讨厌自己,他想在漆书空醒过来前跑掉,却被人抓了个正着。
漆书空见白驹神情呆滞,迟迟没有反应,刚想开口,白驹却突然抬脸,挤出一个很丑的笑来,反过来安慰漆书空:“还好我是Beta,对吧?”
漆书空掀开被子坐到床边,跟白驹并肩坐着,没回答那个问题,而是问白驹:“和白叔说了吗,你昨晚住我这里。”
白驹点头。漆书空就站起来,在柜子最底层翻出另一个药箱,折返到床边,让白驹把衣服脱了。
白驹腰侧红着,是漆书空动情时狠掐留下的指印,上半身还好,下边却从臀尖红到臀缝,漆书空蹙眉:“疼吗?”
无非是一些刺痛,算不上多严重,也不到难以忍受的程度。白驹说没事,漆书空就直接掰开他臀缝,探到里面去了。
白驹立刻侧身,求饶一样看着漆书空:“这里疼。”
漆书空叹气,很轻地按住白驹后腰:“疼就躺好,不上药会发炎的。”
白驹还是害臊,嘀嘀咕咕地:“我自己也能弄......”
“易感期把人弄成这样,事后还不管不顾,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漆书空眉心紧蹙,将白驹后面松了些后,缓缓推入药柱,药柱触感冰冰凉凉,不适感立刻缓解了许多。
或许是漆书空的态度尚可,白驹才鼓起勇气问他:“漆书空,我们怎么办啊?”
漆书空擦净手,盖住白驹下身,又去看白驹后颈,好在他没有真正像标记那样咬了白驹,不然他会伤得更严重。漆书空躺下来,撑着头看着白驹,反问道:“你想怎么办?”
白驹觉得易感期后的他们和以往没什么不同,白驹低声说:“不绝交......行吗?”
漆书空气笑了:“你到底都在想什么,好荒谬。”
漆书空这么说,白驹松了口气,他笑起来:“是啊,是我想多了。”
漆书空觉得白驹这个样子很傻,捏了把他的脸,这时候白驹的电话又响起来,是白立业,白驹接了电话,脸色突然变了,他嗯了两声,挂断后看向漆书空:“我爸......在楼下。”
漆书空坐起来,相比起惊慌的白驹,他显得很平静:“你躺着不要动,我去跟白叔说。”
白驹在床上坐立难安地躺了二十分钟,然后房门被打开,漆书空回来了。他拿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让白驹穿上,然后说:“白叔有话跟你单独说。”
白立业进门时白驹穿着漆书空的衣服坐在沙发上,他闻不到空气中未散尽的信息素味道,但却看到儿子后颈的咬痕。白立业坐到白驹对面,白驹的脸色不太好,尽管漆书空在楼下跟他保证过,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受到了侮辱。
白驹的母亲病逝后,他担心白驹心理失衡,一直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但只过了一晚,他的宝贝就被别人给夺走了。
白立业没有白驹想象的责难他,而是问他:“白驹,你是自愿的吗?”
白驹看向门口,白立业说:“不用管他,你实话告诉爸爸。”
白驹垂下眼,他觉得自己跟漆书空做这种事无异于偷盗漆太太收藏室里的珠宝,他想说自己真心喜欢漆书空,但喜欢就能这样吗,喜欢珠宝就能偷吗。白驹说:“我是自愿的。”但没说他也是喜欢漆书空的。
“你知道这种事代表什么吗?你不能随随便便和一个人上床。除非你决定和他在一起,不是他从小跟你长大是你的好朋友,易感期要上你你就要答应。你可以拒绝他的,白驹。”白立业觉得白驹是因为心软才这么做,他了解他的儿子,他见过Alpha易感期苦苦哀求的样子,他知道白驹会心软。
白驹说实话:“我没想过拒绝漆书空。”
“那你喜欢他吗?如果要你和他在一起像爸爸妈妈一样,你愿意吗?”白立业直截了当地问白驹。
白驹垂下眼,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白立业便无话可说了。
第10章10*长腿10老啊姨10
漆先生当晚便带着漆太太赶回了家,第二天便邀白家父子来商谈。白驹第一次进漆先生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