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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机会都没得。

罗富做菜的天分真的很高,沈文宣将一些甜点的做法写给他,隔日他就把蛋糕做了出来,还有沙冰、冰激凌、果茶这些。

他不喜欢吃甜的,尝了一口除了甜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焦诗寒明显很喜欢。

火锅底料罗富交给他手下的两个厨子炒,空余的时间就来温府的小厨房尝试那些新奇菜谱,研究到兴头上吃住都在温府解决,反正靖水楼里还有罗贵和他大伯管着。

“葡萄盒子来咯,”罗富兴冲冲地端着托盘过来,上面还有一杯他新做出来的葡萄果茶,“快尝尝,如何如何?”

焦诗寒拿起银勺子小心地挖了一口放进嘴里,盒子蛋糕很漂亮,可可爱爱的一块,下面是麻薯和奶油,周身淋了葡萄果肉,上面还有杏仁碎和葡萄做点缀。

“好好吃。”

焦诗寒一脸满足地道,喝了一口葡萄果茶。

“嘿嘿,我等会儿还要做、做......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泡芙,还做蛋挞,坚果杯蛋糕,等做好了都拿过来给你尝尝。”

罗富在一旁狗腿地说道,讨好老板夫郎比讨好老板容易多了,只要老板夫郎觉得好吃,那老板肯定给他新菜谱。

沈文宣咳了几声让他下去,瞅着焦诗寒吃得欢乐忍不住拧了一下他的鼻子:“高兴了?刚才还冲我发脾气。”

“我没有。”焦诗寒挖了一块大的递到他嘴边,沈文宣张嘴吃掉了,甜地发齁,喝几口碗里的粥将嘴里的味道压下去。

焦诗寒笑了一下,将剩下的全部吃完,眼睛瞥向另一个碗。

那里面是药,黑得浓稠,苦味呛鼻,焦诗寒拿起挖过甜食的勺子在里面搅了搅,虽然每天早晨都喝,但身体仍旧抗拒异常。

沈文宣心尖疼了一下,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焦诗寒体弱,再加上之前在安和县受的惊吓,手脚一直都是冷的,从离开安和县之后药一直没有停过,但症状没有丝毫好转。

赵大夫也很纳闷,诊来诊去一直怪怪的,就像他接手阿焦第一天时诊的一样,总觉得他身体有些不对劲儿,之前喝着药压着还好,阿焦看着健健康康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拖得越久,越是心慌慌。

“让罗富再送块蛋糕来再喝吧。”沈文宣端起他的药碗就要移开。

焦诗寒按住他的手将药碗端了回来,舀起一勺抿了一口,这味道越来越重了,跟之前他在京城时常喝的一样,只不过那时候他还能喝一碗倒三碗,但现在怕是不行了。

阿宣一直盯着,他不想喝的时候阿宣的表情就很难过。

深呼吸一口气,焦诗寒盯着药汁放下手里的勺子,就像要上刑场一样。

长痛不如短痛,焦诗寒端起碗脑子什么都不想地灌下去,喝完一脸痛苦,沈文宣连忙往他嘴里塞一块软糖,抱住他拍拍背给他顺气:

“没事了没事了......”

耳边咳声不止,沈文宣的脸色慢慢冷到极致,但手下仍然轻柔,仿佛抱着的人是易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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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沈文宣坐在桌案上核对账目,靖水楼开张有一月有余,赚得十分可观,完全能撑起温府的各项开支。

醉逍楼最近也重新开业了,他曾去看过一眼,醉逍楼跟靖水楼不一样,四周通透明亮,不需要艳彩的宫灯,桌与桌之间的距离更宽敞一些,包间更是用竹子隔挡,里面很讲究地摆好了梅兰竹菊,大堂一侧的墙面上专门请人写了当代大儒叶老先生的词赋。

目前的营收还算不错。

罗富的糕点也可以作为一个卖点,先选几样在酒楼里卖卖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再开一间蛋糕房。

再过几天,杨舵头的人就该回来了,得尽快把打铁铺的地方定了。

温老头坐在一旁正细细研究沈文宣给他的图纸。

“好看吗?”焦诗寒问道,从后面的内室走出来,站在堂前转了一圈,他身上穿着刚换好的春服——一件白底的广袖长衫,袖子、肩角还有裙底用银线绣成花团锦簇的模样,隐隐有流光,上面缀着绿湖珠,腰带的样式也很特别。

沈文宣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点点头:“好看。”

就像穿着小衣服的猫咪。

“这是我们锦绣坊最好的绣娘做的,布料、样式还有绣工样样顶尖,那绿湖珠我们就寻着了这么几颗,全在上面了,别说锦绣坊,就是这整座平乐府,也只此一件。”一旁的锦绣坊坊娘笑眯眯地说道,蹲下身帮这哥儿整理了几下衣裳下摆。

她这绣坊跟各家大户做生意做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哪家的当家主母竟是一个双儿的,为此,她们绣坊最近可是多了不少双儿喜欢的布料,连样式都专门向江南那块儿学了学,无他,这家当家的出手那叫一个大方。

坊娘说完又让人把其它布料拿出来,道:“这是我们绣坊新进的,都是从江南那儿过来的,又薄又软,听说那儿的闺中女眷还有双儿都十分喜欢,您瞧瞧。”

“没有适合男子的布料吗?”焦诗寒问道,沈文宣、温老头、赵大夫还有赵二、言起他们的衣服锦绣坊都有送,但他想选布料给阿宣做一身。

“有有有。”坊娘让小厮把男子的布料呈过来,焦诗寒翻了几下,选中一块黑色云锦的布料:“就这个吧。”

赵大夫坐在温老头旁边喝茶,幽幽叹一口气:“宣小子有人给做衣服,我们这些老光棍可没这福气。”

温老头头也不抬:“让王沐泽选几个绣娘进来,他不是正在前面人牙子那儿选人吗?”

沈文宣插嘴:“你也可以铁树开花,给赵二找个干娘。”

赵大夫拿温老头桌案上的笔砸他:“你滚!”

沈文宣头一偏,没打中,不禁笑了一声,瞥向那些适合双儿穿的布料,道:“这些料子都要了,回去做成衣服再送过来。”

“诶。”坊娘笑容满面,带着人欢欢喜喜地走了。

焦诗寒拿着那块云锦坐到沈文宣旁边,在他身上比了比:“你好适合穿黑色。”

沈文宣:“你穿白色也好看,我们俩黑白配吗?”

焦诗寒禁不住笑了几声,有长辈在场,他耳朵有些红,估计不好意思。

绣坊的人刚走就有玉楼的人进来,仿佛在外面排着队等着似的,焦诗寒对此很习惯,每到换季的时候城里的绣坊、银楼、玉饰阁、窑坊都会挨家挨户在贵圈里走一趟,争着做生意。

玉楼的老板跪坐在桌案下面,沈文宣让人给他拿了一个垫子。

“这是我们玉楼刚出的镯子,这几个都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还有这几个是南阳玉,质地细腻纯净。”

玉楼老板接过小厮手里的另一个宝阁,里面是各式耳饰,还有一个宝阁里面是玉石吊坠和玉佩。

沈文宣拿了一个白玉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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