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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让我帮他去拍一个戒指,时间地点我晚点发给你,你帮我去一趟。”
袁逸晨应下。两人解决完早餐就出门上班去了。等到了地方,他们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在一楼兵分两路,沈一舟去办公室,袁逸晨去前台拿快递。
当做事投入的时候,时间总是会过得很快,晚上沈一舟没有应下合作商的邀约,直接回了家,他最近网购了不少的东西,从家门口把快递搬进去,一件一件的拆,袁逸晨也过来帮他拆,看着手下的奶瓶失笑,“这么早就买了?”
“不早了,几个月几个月过得很快的。”
沈一舟手下拆出来的是一张小被子,浅蓝色,印着云朵和彩虹。袁逸晨看他拿着被子揉了揉,又放脸上蹭了蹭,问他,“你干嘛呢?”
“试试看柔不柔软。”
“噗。”
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去反驳他,由着他玩。
于是两人就陆续拆出了各种婴儿用品,全是蓝绿色调,袁逸晨看着琳琅满目的物件,调侃他,“就差婴儿床了。”
谁料沈总淡淡道,“有啊,还在赶工期,我催一催。”
袁逸晨无话可说了。
接下来几天除了听说袁知夏请假请了一整周,有个看不惯他的同事隐晦地跟他告小状以外,并没有什么事发生。
时间一晃就到了袁逸晨要去拍卖会的这天,他按着沈一舟给他发的时间和地点到达目的地,在门口用邀请函跟工作人员换了一个代表身份的红色手环,按着指引在二楼的包间落了座。
邀请函写的是沈一舟的名字,自然也是按着给沈一舟的待遇来安排,包间里有软席,桌上摆着精致的水果拼盘,两包名贵的香烟,一瓶正在醒的红酒和一本今天的拍卖品小册。
他在软席坐下,左手边是落地的单面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他可以从这里观察楼下的人群。
他的前方是个屏幕,直播着拍卖台上的场景,他可以通过手里的平板进行叫价,比电视里举着牌子喊的行为优雅了许多。
侍者敲响包间门,随着一声请进,门被打开,来人是一位陌生男人,西装革履,应该是哪位老板,看样子是来找沈一舟的,发现不是本人之后交谈几句便离开了。
拍卖会很快就开始,袁逸晨翻了翻一边的手册,找到了需要拍下的那枚戒指,看起来就很有年代感的设计,祖母绿的宝石,周围镶嵌了一圈切割得十分漂亮的钻石,底下用珐琅彩工艺做出戒圈,哪怕用现代的眼光来看也是好看的,袁逸晨不懂古董鉴赏,在他眼里只有好看,不好看,贵和不贵的概念。
戒指是第十一位拍卖品,他用叉子叉起一块西瓜吃,百无聊赖的观察会场,沈一舟的电话打进来,“开始了吗?”
“嗯。不过要等等,现在才刚开始,要等到第十一位。”
沈一舟今天有工作,人在遥远的北方,所以才让袁逸晨一个人过来。倒也不是真的一个人,沈一舟怎么会放心,他安排了两位保镖贴身跟着,只不过在沈总眼里,他本人不在场,谁都不算人。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保镖在门外,包间里袁逸晨很闲,顺势就唠嗑起来,“傅老二为什么找你拍,傅老先生不可能没有资源进来。”
沈一舟那边应该是刚停下车,有车门关上的声音。闻言解释,“就是因为傅老先生有资格, 影响力大,他的立场相当重要,这枚戒指的出产并不单纯,所以傅家不能亲自出面。”
袁逸晨唔了一声,也不问是怎么不单纯法,反正就是涉及一些政治问题,他不是很感兴趣。他感兴趣另外一件事,“既然这样,傅老二为什么要拍下这个戒指?有什么故事?”
沈一舟回到了酒店,笑了笑,“这么八卦?”
袁逸晨哼一声,“那你说不说。”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跟你说过傅老二妻子生产的事?”
楼下起了什么争执,袁逸晨看过去,好像是在恶意竞拍,他同时吃两边的瓜,“记得,你说在一个偏僻乡下生的,却夭折了。”
“嗯,他们家又不是没钱,你猜他们为什么在乡下生。”
“意外?孩子早产,来不及去医院?”
拍卖场上是一条项链,楼下起争执的两方是一男一女,其中男方搂着一位情人,似乎是想将项链拍下送给这位情人,而女方无论对方叫价多少,都往上叠加。
来来回回已经把起拍价30万的价格叫到了五百五十万。男方气的吹胡子瞪眼。
袁逸晨看了看这条项链,心想几百万干什么不好非要买一条项链。
另一边沈一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接着说,“对,他们在路上遇到了有人抢劫,傅老二妻子被陌生的Alpha信息素影响,又不小心跌了一跤,于是只能提前生了,但是由于身上的东西全被劫走,他们没办法只能在就近的村庄落脚。”
“所以这个戒指也是当时被劫走的?”
“嗯。”
“那真是曲折。”
沈一舟那边要洗澡,于是把电话挂了,袁逸晨接着吃瓜,发现楼下已经竞拍结束了,最后是女方以九百五十万的高价拍下这条项链,男方则搂着情人生气地离场。
袁逸晨又拿起手册仔仔细细看这条项链,看不懂,实在看不懂,他放弃。
等他把果盘都吃完了让侍者再上一盘新的果切之后,才到第十一位藏品的拍卖,袁逸晨一出手就是五百万,显然这时候又不觉得几百万不值得了。
……
结束后他给沈一舟发最终报价。
袁逸晨:【一千三百万。】
沈一舟:【行,跟预计的差不多。】
有几个人过来道喜,有的没见过沈一舟本人的,一上来就喊沈总好,有的见过沈一舟本人的,又问沈总怎么没来。
袁逸晨一个个解释,笑到最后脸都僵了,反正东西也拍到了,于是逮到机会就溜出了会场。
这个点回公司也差不多到下班的点了,于是他直接回了家。
本来他在车上回复邮件并没有注意到,是赵叔提醒他家门口来了几个人。
袁逸晨喝着车窗往外看,立马就认出了来人,是袁母,和许久未见险些认不出的袁父。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总之肯定是为了堵自己,几乎是一瞬间,袁逸晨就起了抵抗的心思,他不敢跟他们接触,又怕二人会对沈一舟的房子做什么。
他们把车开进车库被二人看见了,急匆匆跟上来,袁逸晨在车里面做了好几次心里建设都没敢下去,他不知道他们又会提出什么要求来。
他给保镖发信息,保镖把人拦在了车库外,等赵叔过去交涉。没一会儿赵叔就一脸为难地回来,“袁先生,他们说一定要见着您人才肯说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