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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堵得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伸手要抱,调整姿势把自己塞进了结实的怀抱里,紧紧的搂住,片刻后才有实感,袁秘书缓过神后关心工作,“你回来了,y国那边怎么办?”

“我跟约翰打过招呼了,他理解我,反正我已经跟他吃过一顿饭了,态度还不错,王特助留在那边继续跟他们谈,我就先回来了。”

约翰是UB的负责人。

袁逸晨点头,依旧不肯放手,沈一舟看他模样实在可怜,忍不住亲了亲额头,又亲了亲那双红肿的眼睛,孕期的omega心理容易脆弱,他也没想到自己两天不见想念的紧。

松木香的安抚信息素给了袁逸晨极大的安慰,放松下来又睡着了,沈一舟风尘仆仆的回来,本想去收拾一下,结果怀里的人抓的紧,挣脱不开,又怕再吵醒人,只能在身边和衣睡下。

第二天清晨袁逸晨醒来的时候隐约听到浴室有水声,随意往旁边一模,还有一些余温未散,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丝丝缕缕的照在床上,哪怕人还没清醒,也觉得这感觉很安心。

“醒了?”

沈一舟洗完澡出来,随意拿吹风筒吹了两下,也没吹干,就是不怎么滴水了,就收起风筒坐在靠近袁逸晨一边的床沿上,牵起他的手,捏了两下,清晨男性低哑的声音想起,“早上想吃什么?”

袁逸晨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庞,逐渐回想起昨晚的事,耳根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撇开眼,小声回答,“豆浆吧。”

沈一舟轻笑了一下,像是在耳边挠痒似的,“只要豆浆吗?”

“你看着随便买一点吧,但是很想喝豆浆。”袁逸晨想把自己藏起来。

“好,你先起来洗漱,我出去买。”

他们还没有睡在一个房间,沈一舟回到了他的卧室去换衣服,袁逸晨躺回床上打了两个滚,好温柔啊,原来沈总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大概被昨晚的情绪影响到,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早上也吐过一次,吐完了没事做又在花园里浇花。

梦里的场景冲击太大了,以至于现在他才想起原来昨天下午袁母那件事引起的心绪。

也幸好沈一舟没有追问,不然他还不知道还怎么说好,自己的家庭是这样的背景,没有知识,只有全身的力气,不优雅,不体面,肮脏,龌龊,实在不能拿来碍光鲜亮丽的沈总的眼睛。

“晨晨,想出去走走吗,傅常远老先生在东区那边举办了作品展,正好我有两张邀请函。”

袁逸晨吓了一跳,脸和脖子都红了,晨晨?这是什么叫法,从来没人这么叫过他,而且听着有点耳熟,之前这么叫过他吗?

眼见人就要往这边走,袁逸晨迅速转身从另一边绕过沈一舟,脚步匆忙,显得有些落荒而逃,还不忘记低着头回应一句好。

沈一舟看着那红透了的耳尖,心里痒痒的,笑着叮嘱,“慢点,小心摔了。”

傅老先生是现代著名的书画大家,在业内画苑冠冕,不管是临摹还是原创的作品都十分具有观赏性。

袁逸晨不太懂这部分的文化,但也觉得好看,字体苍劲有力,潇洒不羁,水墨画也十分有灵性。

他站在一幅画下,看着画上有一侠客身着白衣,立在行驶的独舟上,四周环山,唯有一条出口,涓涓细流汇入大海,近处光线暗淡,似有黑鸟匍匐,远处夕阳的霞光在出口处指引,像是奔赴,亦像是归途。

袁逸晨看的入了迷,恍若置身其中,像是有股力量,告诉他,谁都可以选择奔赴,谁都可以选择有光的地方作为归途。

“小兄弟很喜欢?”一位老先生不知何时来的,现在站在两人的身旁,同样也看着画,只不过老先生的注意力明显是在人身上。

袁逸晨看着精神挺拔,笑吟吟的老先生,莫名有些亲切,也笑着答,“晚辈学识浅薄,不懂书画,只觉得真好看。”

老先生闻言笑容更大,“没有什么懂不懂的,觉得好看,就是好画。”

只是攀谈几句,便有人来请,于是老先生就离开了。走之前给袁逸晨拿了张名片,等看清名字才发觉竟是傅常远老先生本尊,惊讶的立马抬头,可惜人太多了,老先生脚下生风已经看不见人。

他只能看向身边的男人,不可置信,“我居然见到真人了?”

沈一舟笑着回答,“嗯。”

沈一舟趁着袁逸晨沉浸在见到大名鼎鼎的书画家的喜悦中,偷摸牵上了手,直到回到停车场才被发觉,愣是羞得袁逸晨说不出话。

“害羞?”

“......没有。”

沈一舟心情愉悦,开车去到了一家家常菜馆,名为一居,入门一片竹林,道路的两边挖了沟渠,水流清澈,直接将客人引入大堂,整体装修清雅安静,沈一舟显然是熟客,老板一见来人便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还是清竹苑,二位楼上请。”

“你常来?”

“这位就是那傅老先生的儿子,家中排行二,没继承下傅老先生的手艺,自己跟了一个老师傅当学徒,学了一手好菜。”

袁逸晨惊奇道,“原来你早就认识啊。”

沈一舟笑得很好看,“我不认识怎么来得邀请函,那作品展可不是谁都能去得,就算是外行人想要观展,展票也是要抢的。”

袁逸晨险些被迷了眼,连忙低头喝茶。

“怎么没见你点菜?”

“一居的菜品是每日限定,不接受点菜,老板做什么,当天的客人就吃什么。”

袁逸晨点头,没一会就上了几道菜,清炒时蔬,虫草蒸鸡,酿苦瓜,红烧狮子头。

看着都是很常见的菜色,但是味道却有些微不同,时蔬清甜脆爽,鸡肉也鲜香嫩滑,狮子头里应该是加了一些其他的配料,袁逸晨吃不出来,就觉得一点也不腻,酿苦瓜简直戳中了袁逸晨的心头好,天知道他这个苦瓜忠实粉丝多么爱吃。

这还是怀孕以来胃口最好的一次,可谓是风卷残云,沈一舟在一旁后悔,“早知道就给你点一居的饭食了,还苦了你最近吐的那么厉害。”

袁逸晨给沈一舟夹了一块鸡肉,也挺不好意思。但是对这个提议很满意,想到如果每天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那幸福指数也太高了。

“你刚才说这家老板家中排行老二,傅老先生有几个孩子啊?”吃的差不多了,但是嘴巴停不下来,于是终于放慢速度,边吃边聊。

“傅家三子,老大老二是儿子,老三是女儿。说起来傅家老二还有一桩陈年旧事,如今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听父亲提起过。

据说是早年与妻子在一处偏僻的小镇生下一胎,但却是夭子,可妻子不信,因为她明明听见了婴孩的哭啼声,就是不知为何医生却坚持说夭折了,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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