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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实——真的做了。
手摸向旁边的位置,没有温度,屋子里很安静,人也不知道去哪了,周津窝在被子里看手机,发现许临颂半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去买早餐了,看他睡得香就没叫醒。
门锁响起,许临颂走进来,看他用被子半盖住脸,手指扯住被角边缘覆在上面,一双眼睛跟随着自己走。
“一睡醒就卖萌。”
“我没有啊。”意思是将自己刚才找角度摆姿势等一系列行为都归结为闲得慌。
“来吃早餐。”许临颂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朝他招手。
他左看看右瞧瞧,只找到一件宽大的衬衣,又不好意思去翻人家的衣柜,于是只能穿着它一瘸一拐走过去,表情一脸扭曲。
“很难受吗?昨天晚上——”
“啊、啊!好香啊饿了快吃饭吧!”周津突然臊起来,眼睛四处乱撇,不敢看对方,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去,震得腰又是酸痛难忍,他很想忍住但又忍不下去,结果成了一条扭曲的水蛇在跳舞。
“噗哈哈——”许临颂看他做出匪夷所思的行为,脸红得能煎蛋,不禁大笑出声,转念一想是昨晚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他又生生憋住,把袋子里的皮蛋瘦肉粥和在药店买的药一并拿出来,告诉对面的人先喝粥再涂药。
只有一碗粥,周津问:“你不喝吗?”
“我在外面先吃过了,”对方一本正经的说,因为看他吃东西的样子让人心情很好。
“为什么?”周津突然开口,问了一个没有题干的问题。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亦或是刚做完爱后没多久所产生的短暂共感,许临颂听懂了他的话,对方思索了几秒,说:“没有为什么,我应该做的。”
“应该做的?”粥也不吃了,他执着于这个问题停不下来,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许临颂愣了一下,一脸看傻瓜的表情,语气却无比认真。
“男朋友应该做的,不是吗?”
你们两个人好像不在一个频道呢……
别别扭扭的拉扯time start!(x姓某人完全不期待?)
2.0*长腿20老啊姨20
沉默、沉默、沉默。
面前小口喝粥的人好像听到了什么难以思考的事情,类似于正在处理“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怎么办”这种世纪难题,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难的时刻,手足无措极了。
慌乱、惊讶、哑口无言,此时的周津是这样的。
为什么,怎么会,他想问这些。
心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他紧紧抿住嘴巴防止发生血腥事件,大口大口地做了几个深呼吸,脖子上像压上了千斤顶,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头抬到合适的位置,去看许临颂。
对方没有异样,和平常一样,说出的话也在“许临颂”的关键词内。
可在“周津”这里是第一次出现,很新奇,新到他都快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存在,而自己怎么会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还是从许临颂嘴里。
对方见他上演川剧变脸,心中对不久前才想明白、下定决心的事情也开始动摇起来——难道是他自作多情,会错了意?
两人干瞪眼,都在斟酌润色要说什么。
周津打破僵局,他试探着问,不敢再越界半步:“刚才我、我是不是……听错了?”
以前还能认为他是真傻,现在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明摆着要糊弄了事。许临颂内心生出一股烦躁,真想撬开笨蛋的脑子看看构造有什么不同,这么会拿捏人——偏偏他还总是被拿捏。
“耳朵不好没关系,我再强调一下。”
“许临颂是周津的男朋友,周津是许临颂的男朋友,听清楚了?”
…………
“我我我?你——”
太突然了……!
周津不敢逃跑,况且现在在人家家里他也走不掉,跟个鸵鸟似的掩耳盗铃用手捂住眼睛,留着一条手指缝缝给自己偷看许临颂。
“你喜欢我吗……”
想来想去,问出了一个很不符合他身份的问题。
他是什么身份?
——许临颂的狗狗。
周津还没明白如何做好一只狗狗,就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蒙了。他从不去想其他更深层次的关系,最重要的是——他不敢想。
最初就抱着被羞辱、被曝光的最坏打算去接近,用的是出卖肉体这一纯粹又不纯洁的手段,拿畸形的身体做砝码,试图引起对方的关注。事实证明他做到了,甚至可以说是完美的计划,他和许临颂不仅认识了,还成为了朋友,还……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可现在……
“我只和喜欢的人上床。”
平地惊雷。
许临颂只和喜欢的人上床,他和许临颂上床了,所以——
许临颂喜欢他。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他还没有开始追求许临颂,怎么就能喜欢了呢?
日久生情。周津现在只能想到这个词了。
“许临颂,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笨蛋就是笨蛋,”许临颂朝他这边走来,然后蹲在椅子边,以一个仰视的视角告诉自己——周津是他的小狗。
“对、对啊……我是你的小狗,不是什么男朋友……”被一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他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了,声音越说越小,“至少……现在还不是。”
“所以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可能是……是炮友?”
日了狗了,许临颂平时不怎么说脏话,现在却满脑子限制词语,人气得眼睛都快冒黑烟了。
他真是日了狗了,还是只傻狗。
“炮友……炮友。行,自我定位还挺清晰。”
“许临颂……”
相处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看到他冷漠的嗤笑,周身散发着低气压,气场都变得黑沉沉的——生气了,周津肯定他在生气。
想要安抚他,再次开口喊他的名字,刚发出“许”的读音,下颚就被一双大手掐住发声部位,只留下痛苦的尾音给涨红的脸颊伴奏。
“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了?”许临颂手指微收,如愿以偿看到对方快要控制不住生理反应流出水的白眼。
原来一个人快窒息的样子是这样的美丽。
周津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痛苦——看向他的眼睛却媚得出水;他也因为周津的反应而兴奋——下身的鸡巴都要硬的发疼。
两个变态,实在般配,天生一对。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他能掌握眼前人的所有——包括生命。
许临颂猛地松开手。
“咳咳咳咳咳咳……”
周津刚才以为自己要死了。可他完全没有反抗的表现,甚至忍不住要沉溺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