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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下面,都紧紧贴在上面,一下一下摩擦着它,两条白皙透红的腿不安分地上下踢动。鼻子跟小狗一样,用力去嗅被子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屁股缓缓挪动,蹭对地方了就抖一下,蹭得过头了便忍不住呻吟出声。
许临颂无声欣赏着这一场极致的视听盛宴,他所有的感觉都朝身下走,鸡巴已经有勃起的趋势,可他突然想到对方还没洗澡,待会真被药烧出病可不行
“小狗。”
“啊!”
周津正在兴头上呢,哪禁得住这么一喊,被子摩擦的快感加上心上人的爱称,没经受过刺激的小鸡巴直接给对方喊射了。
许临颂走过去掰周津缩起来当鸵鸟的头,眼睛湿漉漉的,手再往下一摸,果然摸到一手黏腻。
“急色鬼,”他拍拍周津的屁股,对方又是一阵颤抖,“快去洗澡,不然真烧坏了。”
周津一进浴室,就闻出和许临颂被子香味一样的味道,他突然亢奋起来,把旁边的香味来源抹了一身。
现在自己和许临颂是一种味道了!7 10⑤.5﹀88︰⑤ˇ90日﹔更﹕
“哼哼哼……”他很满意,忍不住哼起歌。
摸到胸口的时候,他吃痛,低头去看,发现自己内陷的乳头已经被药物刺激得自己凸出来了,还隐隐发胀。周津捏住乳头轻轻一掐,痛感与酥麻夹击着可怜的乳头,他重复了几次,逐渐被快感支配,渐渐开始上瘾。
他的性器随着手上的动作再次挺立起来,小逼也在稀里哗啦流着水,周津猛地回过神来,想到许临颂还在等自己,又发现许临颂没有给他准备衣服,只好洗干净后擦干身体,赤裸着走出浴室。
乳头被他玩的红肿,可肿胀的感觉始终没有散去,周津不死心,他双手再次抚上去,用力一掐。
乳头喷出两道乳白色液体,黑色的瓷砖上显出白色的水迹。
啊、啊?啊!
怎么回事?周津被下了药,本就脑子转不过来,现在更是超出自己的知识范围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乳头是不是被自己玩坏了,流血了。周津为了不让它继续流血,双手捂住奶子就朝许临颂卧室跑。
“许临颂,我、我的奶头流血了……!”
越说还越难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许临颂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一睁眼就是周津不穿衣服,双手捂住胸口,肆无忌惮地暴露着自己可爱的下体的样子。
身体本来就被药物催情,加上洗澡时被蒸气熏的,他现在整个人都泛着红,腿细腰窄,脸上还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神情。
压根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勾人不自知的妖精。
哎呦宝宝怎么那么可爱呀(姨母笑)
还没本垒我好急!快了快了马上就能吃到小狗咯(我写写写写)
司机师傅:今天遇见一对同性恋在我车上不清不楚的,咦惹真的受不了了这帮小年轻。
1.7*长腿17老啊姨17
吸neinei+初夜(前半场)
“站那么远我也看不到。”许临颂拍拍大腿,示意对方坐过来。
周津啪嗒啪嗒跑过去,岔开腿坐在他大腿上,两人胸膛贴后背,下面隐秘的部位紧紧黏在一起,些许的变化都叫人心痒难耐。
再忍下去他就要发疯了。
许临颂深吸一口气,放轻声音询问:“手一直挡住我怎么看?”
周津急死了,哪还顾得上自己的手的位置,听到对方的提醒,才虚虚地把手放下,露出一对在药物的刺激下,胀得比平时大一倍的乳肉。
半抬头,用眼神求救搂住自己的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哦……”许临颂的眼神都染上暧昧不清的色彩,他又开始使坏,哄骗面前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男孩。
“小狗是不是怀孕了?”
“你看,”他坏心眼地去挤发硬的奶孔,那处可怜的软肉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断断续续开始流出乳白色的奶汁,“骚不骚?都流奶了。”
流奶……?以前也没有流过呀,为什么遇见许临颂之后就开始出现反常?
可是我不能怀宝宝……
周津刚想开口解释,许临颂就把沾满乳汁的手指戳进他嘴巴里,叫他舔干净。
就者另一个人的手吮吸自己流出的奶水,让人一种魔幻错乱的感觉,他仔仔细细清理好许临颂的手指,才开口道:“我没有怀孕!”他还用泥泞的花穴去蹭身下被束缚在内裤里的硬邦邦的东西,很认真的告诉许临颂,自己还没有被插入,肯定没有怀孕。
“而且,我没有子宫,不能怀孕。”他苦恼地看了看作乱的奶子,“至于为什么会流奶,我、我不知道……”
“那没有宝宝,奶水不就浪费了?”许临颂手上继续蹂躏着对方敏感的乳头,不一会儿那里又被他按出几股白色液体,连带着周津都挺了挺身子,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
“那怎么办……”
“我帮宝宝吃掉吧。”
许临颂抢答,把周津扶着转了半圈,让他和自己面对面。
“小狗,我帮你解决一个问题,你不说点什么?”
“啊……”周津现在就是一只需要扭发条才能行动的玩具,哪分辨得出对方是在臭不要脸的讨乖呢?
“谢谢小颂哥哥,帮、帮我吸掉奶水,”他很为难的,却又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勾引意味,捧起那对不大的乳,好像等不及了,想让对方快点来吃,“它们胀胀的,弄得我不舒服。”
许临颂眼睛都快看直了。
他发了狠,双手附上周津的手,上面的手带动着下面的手一起挤压揉捏,本就没有什么弧度的胸乳硬生生被挤出了沟。灵活的舌头在乳头上咬着、嘬着,肉与肉,乳与水之间的碰撞声让人听得耳朵发红,身下欲求不满的器物也听得滋滋冒水。
许临颂怀疑自己吃的不是什么乳汁,而是摄人心魂的毒药。唇齿间似有若无的奶味侵蚀着他的细胞,让他迷失理智,此时此刻,他变成了躺在周津怀里待哺的婴儿,贪婪地吸食着母体的爱液。
或许,他是周津前世的孩子,周津是他素未谋面的母亲。
许临颂分明没有被下药,却比中了药的周津还癫狂。
乳尖被吮得浸亮,汩汩奶汁喷涌而出,甘甜的奶味儿顿时盈满了男孩口腔,他几乎要溺死在对方身上——不管是乳汁里,还是待会那小逼流出的淫水里。
“啊、嗯、唔……啊!”周津被吃得好舒服,奶子酥酥麻麻的,分明是感受不到流奶反应的,他却从猛烈的吮吸中察觉到那细微的爽利。就快要沉入欲海中,却突然被咬了一口,他吃痛,低头便装上许临颂一双发红的眼,恨不得下一秒就生吞了他。
“小狗的奶头被我咬破了,”分明是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