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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击。

许临颂被他亲昵的称呼刺激的心跳加快,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他。

“叫我什么,”许临颂听到开口沙哑低沉的声音,自己都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大?”

“嘘,秘密,”周津舔舔面前流水不止的粗大凶器,毫无自觉地开黄腔,“我用嘴巴量过啊,你比我大。”

口腔被许临颂的鸡巴塞满,实在是不讲道理的尺寸,龟头死抵着他的嗓子眼,动一下就激出生理反应的干呕。

但周津却享受着这种处于边缘临界值的痛感,让人欲罢不能。

他缓慢地做深喉,一下、两下......每一下都让许临颂的鸡巴头置于狭窄又温暖的喉间,他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操,好爽。

许临颂开始小幅度挺腰,去操上面人的嘴,周津被鸡巴顶的合不拢嘴,口水顺着柱身流到他的耻毛里中。

他颈间爆起的青筋突突直跳,盯着周津乱扭的屁股和腿间红艳泛滥的雌花,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他掰开水乎乎的逼,找到那颗藏匿其中,待人侵犯的肉蒂,低头靠近,鼻尖闻到了肉逼隐隐散发的骚味,他舔了舔上面的水,用舌头狠狠舔舐稚嫩的肉。

“唔唔唔......!”

周津正吃的开心,小穴突然容纳进温和的口腔里,敏感的骚豆被许临颂用舌头大肆操弄,他的嘴巴不自觉收缩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让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两人的口腔都把对方送上了愉悦的天堂。

许临颂高挺的鼻梁抵住柔软的阴唇,虚虚用嘴唇含住阴蒂,细细研磨着每一寸肉。他每动一次,周津的穴都会兴奋的跳动,如同刚被撬开的贝壳,收缩着肥美多汁的肉,而中间的肉粒,便是最诱人的红宝石。

灵活的舌头不停撞击红肿的骚豆,许临颂的手指也没闲着,揉捏起两旁的阴唇,周津整个穴的敏感点同时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双眼望着天花板上暖黄的灯光,嘴巴还不忘虚虚吃着深红色的鸡巴,他屁股一抖,淫水喷了许临颂一脸,身体还止不住痉挛发颤。

许临颂被喷的整个人都怔住了三秒才回过神来拿起手边的纸巾擦脸。

“还以为你尿出来了呢。”

周津的鼻血都快下来了,如果自己真的尿到许临颂脸上......不敢想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啊啊!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小颂哥哥,”他嘬嘬对方发胀的龟头,讨好道:“原谅我吧,临颂?小颂老公?”

口不择言,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都叫出来了。

“别乱叫。”

许临颂报复性的拍了拍泥泞不堪的穴,还处在不应期的周津哪受得住再一次的冲击,两条发抖的腿差点跪不住。

周津乱蹬腿表示抗议,被许临颂钳制住,他一只手压住不老实的腰,另一只手强硬的按住周津的头,到临界点的鸡巴跳动着射出精液,迫使他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吃进嘴里。

“唔唔.......咳咳咳......”

周津一滴不漏全咽了下去。

“这下扯平了。”

许临颂忍不住笑出声,恶劣本性暴露。

喷射???!

0.8*长腿08老啊姨08

周津反趴在许临颂身上,被放置的阴茎蹭在身下结实的腹肌上,不一会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缓慢流出精液,跟坏掉的水管一样断断续续。

“我坏掉啦......鸡鸡也坏掉啦——”

他嘟囔,浑身上下都被许临颂玩坏了。

凭借最后的力气倒转身体,和许临颂面对面,他倒在对方身上,咬了一口许临颂滚动的喉结。

显然这样幼稚的报复不能激起任何水花,只能收获始作俑者的一句:“坏掉了吗?好可怜。”

还要伸手捏捏他软下去的鸡巴。

......

两人无言躺尸十分钟,周津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你不回家?”

“你不回家?”复读机·许。

“我?我住在这里比较多......”

啧,无家可归的可怜狗。

许临颂揉了一把周津炸毛的头发,抱他起来,“洗手间在哪?”

“出门左拐——”

周津坐在之前放在洗手间的椅子上,看着许临颂蹲下给自己清理,温柔得不行,手上的动作也轻柔,生怕弄疼他一点。

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酸涩感,好久都没有人对我这样温柔了......他被迫习惯着恶意围绕在生活的每一秒,正常的交往相处已经是奢求,从不敢想象更进一步的温柔以待。

像一场易碎的梦。

分明是自己不择手段,用最恶劣的方式靠近、强迫、骚扰他,许临颂完全可以不理会,然后在老师和同学们面前揭发他丑恶的罪行。

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

许临颂清理完毕,还亲了亲他畸形丑陋的穴。

周津狠狠掐了一把大腿肉,钻心的疼痛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这不是梦。他好怕下一秒自己又是一个人了,一个人在居酒屋的小房子里,一个人没有同桌坐在教室里,一个人面对父母难以言喻的表情,被嘲讽,被欺负,被......

“傻了吧唧的,掐自己干嘛?”许临颂见面前的人呆呆的,又突然去掐自己,一把扯过他的手去看大腿,果然看到了一块发红的肉。

嗯,又确认了一遍,许临颂在关心自己。

他的心脏开始疼痛,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好想哭、好想哭、好想哭。

许临颂看到周津开始无声流泪时吓了一跳,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向来对许多东西都游刃有余的他哪见过这样的流眼泪。

“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他主观认为是周津把自己掐得疼哭了,笨拙地安慰他,“周津,别哭了好不好?”

他怎么叫我名字了......周津触发关键词,顶着一张花猫脸去质问许临颂,虽然质问的样子完全没有压迫感。

“我不是狗狗了吗.....?我不是周津。”

让人心疼的话,又能激起他畸态的欲望,许临颂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我的狗狗现在不能哭。”

周津立马伸手胡乱抹眼睛,眼泪全部抹掉的同时也把眼睛揉的发红,他还一脸认真地看着许临颂,“我没哭,你看错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许临颂要硬了。

他抬手遮住对方发红的眼,起身亲了一口嘴巴,“嗯,我看错了,狗狗才没哭。”

周津理所当然的指挥许临颂帮自己洗澡,不一会儿全身就变成香喷喷的。他看着许临颂旁若无人地开始清洗自己,正大光明的坐在椅子上欣赏。

劲瘦的腰腹下耻毛稀疏,蛰伏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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