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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安全套上来,就要顾总常用的那个。”
郁凛一瞬不动地盯着他看了两秒,片霎应道:“我现在去。”
第十六章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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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得专宠这些天,上港的风都变了方向,一切好的、金贵的、鲜亮的都吹向了年轻有为的周律师,而一切不好的、低微的、上不得台面的都扫一堆尽归失去圣心的郁秘书。
郁凛成了一些好信人茶余饭后的话茬,毕竟他是顾怀瑾一手选上来的首位首席秘书,算起来也是待在顾怀瑾身边时间最长的人之一了。
顾怀瑾这个人挑剔得很,就算是找床伴也不会找个百分百的废物来,那些位嫩亮的小玩意儿多多少少都有点东西在身上。律师,影星,舞蹈家,就算是只开了苞就被送回去的大学生也是头一年全市的高考探花。也就只有一个陶偌论起来弱了点,可他本来就是柳玉山送给他玩的赝品,一个待不长的假货,顾怀瑾都不必花心思去提要求。
集团内许多人都觉得这次郁秘书要完了,有几个势利眼的也不顾及表面工程了,直接跳过去开始给总裁室选新人。
对此,周晓倒是没太掺和在里面,他对落井下石的事不是那么有兴趣,何况他并没有把郁凛对标成他的对手。
某一天他下了庭坐上车返回顾怀瑾的酒店,是郁凛开车来接送他。他在车上边整理案子材料边问郁凛:“郁秘,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
郁凛手握着方向盘,眼光淡淡回答:“没有。”
周晓坐在后座看了他一眼,不理解道:“那你很讨厌顾总吗?”
“不是。”
周晓有些疑惑地笑了笑:“那你干嘛招他不高兴啊?”
郁凛缓缓眨了下眼,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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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金主床上,周晓想到郁凛,有心试探试探,于是他攀着顾怀瑾的肩膀亲咬着说:“我最近出去办事,身边缺个帮衬的人……”
“让他们给你安排一个。”
“下面的人跟我都不熟,带出去且要适应一段时间呢。”
“那你想要谁。”
“把郁秘书借我用用吧,可以吗顾总?”
顾怀瑾靠在床头闭着眼抽烟,周晓在他肩上亲着亲着头脸就顺着移了下去,他慢慢把头伸进被子里,用舌头隔着布料挑逗他的金主。
他的金主不为所动,手拍了一下被子让他出来。
周晓迷惑地喘着热气躺了回去,正当他以为他的猜测或许猜对了,顾怀瑾低沉的声线在他旁边闭着眼说:“可以。”
没过几天周晓便找了个有点名头的饭局把郁凛从上港带了出来,这次是他开车来接郁凛,在他自己的车上,周晓挺直白地对郁凛说:“郁秘,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大的梁子,我这人不爱藏着掖着,有话我就直说了。”
坐在副驾驶上郁凛稍微转了下头。
“你太不适合在顾总身边了,我现在说的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是在威胁你,我想你应该听得懂。”说到这里,周晓忖度着停了停,“我不知道你是想再多要点钱还是真的想留在上港工作,但也许是因为我到底是学法出来的,心里头还有那么一点点正义感,我们认识一场,我建议你,能早点抽身就早点抽身吧……”
他话没说完,郁凛没有作声。
周晓鼻子里嗤笑了一声,继续他的话:“顾总这个人呢,说好听点是薄情,说难听点就是渣,我怀疑他可能还有点虐待倾向,反正不是正常人。你说你这么年轻,何苦把大好的青春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
他的这些话来的太快,郁凛像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他抬着头望着车头正前的方向,反问一句:“那周律呢?”
他只问了这四个字。
“我?”周晓打着转向灯把车开出主路,“郁秘你认为……我们俩是一种人吗?”
郁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和顾总只是交易啊,”周晓一点也不掩饰地说:“因为他是顾怀瑾,他可以给我我想要的,我陪他做什么都能得到相应的回报甚至是加倍的,我喜欢钱喜欢地位,喜欢被人仰视的感觉,我是一个律师,普通的途径要想在律政圈出人头地我可能要熬上二十年,打几百场官司,我不想脚踏实地的做个傻子,我想走捷径啊……”
可能也是少有人能把歪心眼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郁凛听着他的话,眉目间竟然也闪过一抹忖量。
“我今天这话呢说心血来潮也罢别有用心也罢,我想说的都说完了,你也都听见了,其实我不瞒你,我是有私心的。”
“放你这么一个聪明人在顾总身边,对我这种人来说怎么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车内导航这时提示目的地即将到达。
周晓伸出手去,朝着要去的餐厅指了指,对郁凛说:“不过一码归一码,我虽然主张你离开上港,可也不会让你白白地就这么走了,离了顾怀瑾,好金库还多的是呢。”
郁凛对金库这两个字的概念比较模糊,但是当他和周晓一起走进那间餐厅的某个房间,见到了饭局上坐着的那几人,他很快就理解了周晓的意思。
房间中在座的三个都是他曾经在上港集团的场合上见过的。
海关,船运商人,以及沈月白。
郁凛在看到沈月白那一刻眼中微末掠过一丝轻光,沈月白坐在主位上,看到他,微微一笑。
“——晚上好啊,郁先生。”
第十七章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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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上,船商拉着周晓聊离岸账户在内地怎么更方便地自由调拨资金,周晓给他支了一招,那位船商显然狐疑,拉着周晓的手不撒开,让他再说得仔细一点。
坐在次席上的海关官员有事向沈月白央告,他的话刚说个开头,沈月白拿起筷子夹起一注菜来,官员见状便先噤了口。
郁凛象征性地吃完两口前菜,没等上甜品他就饱了,他与饭桌上的气氛怎么都不是很搭,于是稍微欠身站了起来,轻声道:“几位,我去下洗手间。”
出了包房,路过隐形门后的洗手间,再经过室内小桥流水的景观中庭,郁凛直接走出餐厅走到没有人烟的后院花园。他在尚未完工的假山圆湖边停下来,从兜里将烟盒掏出来取出一支。
在他将烟尾送进嘴唇间,稍稍低下头准备点火时,一只修长的手拨开银色哑光的打火机,划出一簇火光伸过来为他点烟。
郁凛是先将唇上的烟点燃,后而转过头看向了那个为他点烟的男人。
“沈总。”他叫他的时候,语气微轻。
沈月白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他身边从容地看着他,过了片刻才开口:“今晚的菜不合口味?”
“没有,我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