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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无边泳池谧静的水面,轻轻笑了出来。

不一会儿郁凛端酒过来,人走到泳池边把酒盘放下,顾怀瑾不声不响地站起来从身侧搂住郁凛的腰,带着他向泳池的边沿迈过去,两个人一起踏入水中,陷了下去。

他把郁凛按在怀里扳着郁凛的脸和他接吻,他吻的很有侵略性,郁凛没有拒绝。在水中他解开郁凛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池水微凉,他摸着摸着手就滑了下去。郁凛很瘦,腰上几乎都没几两肉,顾怀瑾的手轻而易举就绕到他腰后,然后顺势而下在细缝中刺探下去,借着水滑伸进去一个指节。

郁凛皱了下眉,口中漏出一记轻微的喘声。

顾怀瑾堵住他的嘴把那些低微的声音都吞没在舌唇里,他在水里打开郁凛的身体,把他从背后压在无边泳池的边缘侵犯,外滩灯火辉煌的夜景匍匐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下,他恣意地在郁凛身上释放着他的贪欲,郁凛的胸膛击撞在池边,他睁开眼睛向下望去,黄浦江水寂静一片。

夜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

郁凛被顾怀瑾从凉水里捞出来放他去洗个热水澡,他向顾怀瑾申请他想回家去,还有工作没做完,顾怀瑾准了,临走前他丢给郁凛一把车钥匙,是他车库里那台迈凯伦P1。

“过几天金融峰会的晚宴你准备一下。”

郁凛拿着车钥匙立在楼上卧室门口愣了一下,随即回答:“哦,是。”

顾怀瑾坐在床边点了根烟,脸上带着吃饱后的惬意,薄唇轻勾:“那是个重要场合,用点心,别让刘陌阡和陶偌那样的再来扫了兴。”

“是,我知道了。”郁凛点头,见顾怀瑾没别的吩咐,他带上卧室房门走下了楼。

他从一层大堂走出去叫了车,顾怀瑾给的车钥匙静静躺在他的衣服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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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凛脸上和嘴里的伤比他胸口上的伤要好得快,没过两天就看不出痕迹了。他不用再含冰块来镇痛的那日晚上,正赶上老百姓饭后上网刷视频的高峰期,一段来自风华娱乐排练室里被人用手机拍下的视频悄无声息地在网络上发酵扩散。

小视频里,一名小有名气的舞蹈练习生披头散发地对着镜子自己扇自己的脸,他把自己的脸打得通红甚至都打出血了也不停手,周围有人上去阻止他让他停下,但那名练习生像是着了魔,神志不清地模样嘴里重复着‘别管我都别管我,我就喜欢挨打……’他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左右开弓,他把自己那张脸打到血红臃肿口角冒血的程度,让许多刷到这条视频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第十四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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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金融峰会正式开幕前,顾怀瑾有一件大事。

背靠中国兵器装备总公司的泛亚工业集团将与中东某国达成战略武器输送协议。这是一则不能公布于世的消息,是牵涉到地缘政治和民族纷争等众多敏感因素的暗箱操作。但于顾怀瑾而言,这是一笔双赢的生意,协议一签,他今后便可在国内军工领域独占一席,就更不用提钱会像纸一样源源不断地流进他的账户。

泛亚工业是他隐匿在上港集团背后的重头产业,是助他能在二十几岁的年纪就稳坐商界王座的最大的秘密武器。

因产业类型太过特殊,他一般是不会出现在泛亚的地盘上的,今天来和对方会面他也是一切从简,只带了近身的一名保镖名叫徐安,以及郁凛。

泛亚是一家年轻的军工企业,顾怀瑾回国那年才着手开始筹备雏形,虽然门楣上有顾家耆老给他背书,可军工不同于其他产业,不仅仅是有关系和钱就行的,没有点真东西在手上,在战场上没人会卖面子给谁。

顾怀瑾在国内外共同筹组的武器专家团队在第二年交出了代号-10地对空及舰对空防空导弹的试验样品设计图,但因中段反导拦截技术的飞行速度问题无法解决一直没办法顺利通过试射,在那一年由军方承办的国防内部大会上,泛亚险些从军工名单上被拿掉。

顾怀瑾花了很大的工夫来想办法解决问题,最后帮他将导弹飞行速度提升至4.8马赫并顺利解决难题的那个人在他这里拿到了一张永远有效的通行证。

泛亚的办公大楼设立在上海警备区内,只有一栋十二层高的白色塔楼立在一片被军区包围的空地上,看上去不太显眼,然而国防企业用不着建得多点眼,安全低调就够了。

顾怀瑾坐着一台挂警备区车牌的黑色轿车进入禁区,轿车在白色办公楼前面的停车场停下来,郁凛撑一把黑色雨伞为他开门,天空下起细雨,郁凛在雨中和顾怀瑾前后并肩走进泛亚大楼。

大楼一层的大厅中央就摆放着那枚试射成功的-10型中段反导拦截对空导弹,纯白色的涂装将他和其他以迷彩色为主的炮弹很轻易就区分开来,郁凛在经过的时候脚步微微放慢了些,顾怀瑾站在大厅里面回身看过去。他默然间笑了一下,然后问郁凛:“它很美吧?”

郁凛站在那枚白色导弹的前方,目光没有转移,他回答顾怀瑾说:“是,很美。”

协议顺利签署,以-10为主要内容的武器清单一锤定音。

比钱先送到顾怀瑾手里的是一张来自北京西郊玉容山给他的嘉奖信。

很快,外滩金融峰会如期举行。各大投行总裁、全球机构高管与学术界专家齐聚一堂就现今国内外金融形势、资产分化和市场开放等问题展开研讨。

连续两日的峰会结束后便是同样引人注目的答谢晚宴,宴会上邀请了部分财经政要参加,因属于半闭门宴会,晚宴上没有新闻媒体,因而不乏有达官贵人携美艳名人来给自己助阵。

顾怀瑾的一位熟人领着漂亮女伴在宴会厅里与顾怀瑾偶遇,见顾总独身一人,不免惊讶:“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让我们顾总一个人在这里坐着。”

顾怀瑾站起来跟向他敬酒的一位年长女士碰杯,随后坦然一笑,说道:“我哪有你的艳福,能让这么漂亮的女士作陪。”

女伴虚捂着嘴低着头笑起来,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摇摇晃晃,顾怀瑾在这样的场合上最是游刃有余。

“还没恭喜你呢,在澳港拿电子支付牌照的事,”熟人拿着酒杯和他轻轻一碰,凑近过来一些小声说:“眼红死我了。”

顾怀瑾抿唇笑起来。

宴会厅在现场乐队演奏的交响曲中迎来一阵不大的骚动,宾客中有一些年岁颇轻的相互交头接耳间不约而同地从厅内红毯上散开来,在他们默默让开的正中长毯上由远到近走进来几个人。

为首那个一看到顾怀瑾便如见了真神一般,高扬着头颅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走了过来。

熟人回头一看,顿时明白了,‘啊’了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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