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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以后连选修课都没有了,等到他们高三以后,是不是连体育课都没有,整天都在教室里学习啊。

前途堪忧,啊不是,性命堪忧。】

自从进入生物遗传以后,孟德尔每天都在感受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在跟他说“你搞什么东西,这么折磨人”。

他无辜躺枪,明明只是发现一个实验现象,等到他死了以后才知道,后人都在学这个东西,本以为是科技发展,这都是普通的知识。

结果没听到聊起,反而天天都听到的是学生在抱怨这个东西难学。

孟德尔对此表示这都是他做了多少年的东西,短短半年怎么可能参悟,骂什么也别骂他啊。

“学生还在骂着遗传呢?”他拿着必修二生物书,上面还印着他的脸,生怕没有人不认识他,“只是学习而已,倒不至于这样。”

“这你就不知道了,孟德尔啊。”负责人跟谢不晚一样,哈哈两声,“换做是你,你天天面对让人头疼的东西,并且还要在规定时间内学完,学不完就要考不好,考不好后面心态就会崩,所以就……没救呢。”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听得孟德尔都有些窒息,他做了很多年的东西,短短半年就要学会,还要跟那些学校整出来的难度飙升的题斗争。

OMG!不是人能够感受到的。

负责人拍拍孟德尔的肩膀,试图安慰他:“是这样的,现在的学生呢,该骂还是会骂的,放心吧,在座的我估计没有几个人没有被骂的。”

在座的,除了物理化学这群人,那些东方的人怎么会被骂?不可能啊。

好歹也是他们祖辈级别的人,不可能会被骂。

“是这样的,你知道历史吗?那些就是历史的当事人,后人要背的那些都是他们整出来的,所以会挨骂。”负责人答道。

孟德尔:“……”

换句话说,这个地方无人幸免。

全员都会被当代学生骂,只不过分文理科骂而已。

那不分科的,比如语文那些古诗文,岂不是会被所有人骂?

更惨了。

这么想,孟德尔觉得只会被理科生骂,还算是比较好的,至少在人数上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但是理科生的数量比文科生多,而且这是文理都要学的,所以还是没有办法。”

孟德尔:“……”

这还不如不说。

怎么可以这样啊!

他赶紧转移话题:“那些学生说‘高三回家’是什么回事?”

负责人答道:“啊,是这样的,高考前几天会直接离开学校,等到高考前一二天就会回来,拿准考证,看考场什么的。”

“然后就奔赴人生最后的一个大型考试——高考了。”

【薛步婉的学长学姐们原计划是下午离开的学校,他们还以为会老老实实地离开,结果人家压根并没有打算按照计划走的意思。

一直待到了晚自习开始前。

“他们怎么还没走啊?”薛步婉吃完饭,看对面的高三楼还有人影,忍不住发问,“就这破烂学校还要在这里待着干嘛?”

“不知道呢,可能是想要回忆一下自己逝去的青春?”谢不晚低头继续背着乱七八糟的生物。

很快他们听到对面楼一阵喧嚣,一些人站在走廊上不约而同地嚎着:“高考加油!!”

薛步婉和谢不晚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他们看到对面的学长学姐们都站在教学楼的走廊里,朝着对面的教学楼——也就是高一这栋,喊着自己的口号

参差不齐,但是富有感染力。

即使离高考还有两年的高一也能感受到。

那都是正值青春期的学生最闪闪发光的模样,他们或多或少都不算是特别好看,但,无论如何只要是看到他们的人,都不会说他们,只会感叹:

“这就是青春啊。”】

“这就是青春啊。”李世民抬头感叹,他都快和旁边的牛顿拜把子了,研究物理研究上头,进度都飙到电磁学,“努力这么久,放纵一下倒也没有问题。”

“是啊,不过Mr.李,这道题你应当是解错了,答案也不是这个答案。”牛顿看着手上的题,他正在研究这些电磁学题。

受不了啦!地府全都是卷王,不学习就会被他们关进小黑屋的!

连那位胡亥从小黑屋出来以后,痛改前非,在嬴政和扶苏两个人惊讶的眼神之下,拿着书开始学习。

据说他觉得让他感受衡中模式,能让他体会到当年他做的那些事情的受害者的感受,直接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看得连负责人都叹为观止。

太恐怖了,看得出来到底是怎么个魔鬼法了。

全是卷王,都不给咸鱼一点活路。

负责人左看右看,终于找到一个没有卷王的地方,谁知,这个地方都是一群艺术家,嫌弃他扰乱自己的创作思路。

……行,偌大的地府竟然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容得下他。

高考那两三天因为占用考场,便没有上课,直接放假,薛步婉这边也能够喘口气,静静地等他们考完。

第一天语文考完就已经出了作文考题,不出薛步婉所料,又是一些创新的题型,有一种不顾学生死活的美。

高考题目保密,谁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题目,只有作文题目知道,大概都得等高考结束过几天再说。

而那个时候,薛步婉他们已经回到学校了。

地府这边难得喘口气,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现代的高考,非常感兴趣,直接找了个《高考》的记录片。

结果越看越让人心慌意乱,这么多人同时考试,难怪都努力成那个样子,还在继续努力着。

“这就是,高考吗?”

“是的,这就是高考。”

【薛步婉回到学校时时高考刚结束,她们将自己的桌椅搬回来,正在感叹自己马上就是高二的学生时,对面的高三教学楼一道非常大声的“芜湖”传来。

“发生什么了?怎么突然在嚎叫,他们不是已经离开学校了吗?”薛步婉有些迷茫,她跟他们年级的同学一起走出去,看到那群毕业生正在从教室里拖出来什么东西。

看样子是装满书的箱子,还有一大堆卷子,旁边还有老师看着,楼下也给他们清空了。

不难猜他们想要干什么。

每一个人等到高三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想要做一件事情——往教学楼丢书本,释放自己压抑三年的压力。

“他们不会是想要丢书吧?”薛步婉看着对面的学长学姐,对学校居然允许他们丢书这件事情感到惊奇。

谢不晚从一大堆人挤到前面,不知道到底是过于放飞自我,还是有人先行动,已经有人把书本丢下去。

其他人见状,又跟着一起丢书。

转瞬间,教学楼被白色的卷子和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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