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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肠,是不是可以活得久一点,最起码等到来栖未长大,而不是让一个才五岁不到的孩子就那么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所以会带着来栖未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会教来栖未怎么打架,虽然他的外甥真的在这方面很垃圾。
但是来栖未失忆后,身体是一方面,成和留音的拒绝又是一方面,他没能将来栖未带在身边。
成和留音有自己的打算,但他总不会害来栖未。
当躺在重症病房,无可事事的时候,或许是被过度悲伤压抑的情绪就这么一股脑的涌上来。
彷徨,无措,悲痛到整个人都像是要死掉的念头。
那一刻,来栖佑川才觉得自己原来是个人。
会有那么多的情绪。
因为沉浸在后知后觉的悲伤中,才会遗忘了来栖未那边的情况。
忽略了失去记忆后的来栖未不是那个被教养得已经像是个大人,无论面对什么事情都从容不迫的存在。
而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会害怕自己被抛弃,因为一个人生活而无措的孩子。
甚至连若田都是成和留音去联系的,明明这家伙的处境也很糟糕。
然后被成和留音骂醒了。
成和留音比他坚强,无论是面对淳子的死亡,还是自己的处境,或者是不得不对亲子动手,他都显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如果不是偶然的深夜撞见成和留音对着淳子的照片流泪,他都要想这人是不是比他还要没有感情。
虽然是这样,但是当时对来栖未的态度,头疼,有些失态了。
“对不起。”来栖未在寂静的气氛中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在地面上画着圆圈,“我不问了。”
他也没觉得是自己的错啊,为什么要透出这么悲伤的气息,搞得他好像才是那个坏人一样。
来栖未沮丧地想着,好嘛,过去了的就过去了,现在好好的,也没什么。
头上附上温润宽大的手掌,来栖未抬头,来栖佑川低着头看向他,带着点昏黄的灯光下的面色有些不清晰。
“应该是我该道歉。”来栖佑川放缓了自己的声音,“为当时过于冷漠的态度道歉。”
来栖未古金色的眸子眨了眨。
“额,也为当时对那个目暮警官说的话道歉。”
“好吧。”来栖未看了来栖佑川良久,“你的道歉我会转告目暮警官的。”
“那就谢谢我亲爱的外甥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友好起来。
卡莎萨房间的门从里面被推开。
诸伏景光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杀意:“你们谈完了?”
来栖未半月眼:“景光哥偷听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这也没办法嘛。”诸伏景光无辜的笑着,“本来我是想直接出来的,但是感觉你们的气氛好像并不适合被打扰。”
“问完了?”来栖佑川问道,拉起来栖未的手,将吃完的棒棒糖的棍子放在小孩的掌心。
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诸伏景光身边。
“啊,你给的吐真剂很好用。”诸伏景光看着来栖未还举着自己的手不知发生了什么,憋着笑对来栖佑川说道。
“那就好。”
“来栖佑川!!!”在来栖佑川即将进门的时候,来栖未终于反应过来,捏着棍子丢到来栖佑川的背后。
不要了!不要了!这个舅舅他不要了!
第42章 修罗场预备 看戏看戏!
降谷零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来栖未以饿虎扑食之势蹦跶上了来栖佑川身上, 然后死死箍住来栖佑川,一副要同他舅舅同归于尽的架势。
“这是怎么了?终于安耐不住被来栖佑川压迫要准备奋起反抗了?”降谷零走到在诸伏景光的身边一边看好戏一边询问道。
诸伏景光想着刚才的画面,答道:“差不多吧。”
来栖佑川好不容易把人从后背掀下来, 然后蹭着来栖未再要扑上来的功夫转身进了房间, 将人关在外面。
来栖未挠门:“出来!你给我出来!”
在房间里的来栖佑川没有理会自家外甥,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眼瞅着进的气比出的气少的卡莎萨,不由得咋舌。
那两个警官还真是有手段,难怪可以在组织卧底这么久。
说到底也是公安, 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咳咳。”听到人进来的动静, 卡莎萨咳嗽出一点血沫, 抬头看这个让他栽了的男人,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波本和苏格兰竟然是卧底, 不过很可惜啊,“我这里可没有你们想要的情报。”
“我知道。”来栖佑川站在卡莎萨的对面, 对着镜子, 慢条斯理地摘下了眼中的美瞳,露出灿金色的眼睛,他当然知道卡莎萨其实算不上是组织的高层,只是朗姆的手中的一颗棋子,有点权利, 但是不多。
但是他并不想要对付组织,真想要相关的情报,那就找若田晃要就好了, 哪里用得着费劲地抓这些小喽啰。
如果不是这群家伙可能威胁到来栖未,他连之前破坏组织的那些基地的兴趣都没有。
“要是想要问秘密,朗姆手下有个叫库拉索的可比我合适多了。”卡莎萨还在自顾自地说着,结果当来栖佑川转过身的时候, 看见那双金色的眼睛,顿时一呆。
“来栖佑川?”卡莎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找上我?我和黑药的关系又不好!”
再说了,组织里面即使有表面上关系很好的存在,哪能做什么?你要对付黑药找谁都没用啊!
迄今为止,在组织内流传最多的来栖佑川仇视组织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黑药。
两人是你死我活的仇敌,大约就是这样,无数人对此深信不疑。
“不,”来栖佑川蹲在卡莎萨的面前,伸手捏住对方的脸,一只手摘下自己的眼镜,带笑眼中透出寒光,“我只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砂室优。”
卡莎萨一愣,眼中是说不出来的惶恐:“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十年前。”来栖佑川没有理会他,将人害怕到战栗的捏紧,下颚骨咔咔作响,“英国斯特拉福德,你一共杀了五个当地的居民,在皇家莎士比亚剧场安装炸弹引起恐慌和混乱,近百人在踩踏中伤亡,还有近十人下落不明。”
卡莎萨显然是没有想到来栖佑川道出自己的真名,却说出一件他自己都差点忘记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卡莎萨记得那还是在他加入组织之前一个小小的犯罪策划。
来栖佑川面带微笑,像是午后在露台和好友享受下午茶一般美好:“是你自己策划的?背后有其他人指导吗?”
卡莎萨的背脊一阵发凉,眼前这个人笑着,却只让他觉得不寒而栗,他有一种感觉,不管他回答什么,都逃不过被来栖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