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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全抛了,因为觉得已经赚了这么多钱,他还继续赚,图个什么。
后来开了个小超市,每天收收租,日子闲散自在。
周玉堂看了眼日期,“行吧,那挂了。”
何嘉鑫说:“别急呀,晚上带周旸来我家吃饭?我岳母送了几只土鸡土鸭,你过来顺便拿两只回去。”
周玉堂拿上车钥匙,“再看吧,周旸也还没回。”
挂断电话,周玉堂往停车的商业写字楼那儿走,走到半路接到高考完跟同学去毕业旅行的儿子电话,说今天回来。
周玉堂将车开去私人体育馆,独自打了三个多小时网球,汗流浃背,一身的燥气似乎都被打了出去。
周玉堂往淋浴间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下,想起赵词说的那句话,让他运动过后带着汗去,真是草…
周玉堂笑着走进去,洗个澡,开着车回家,到家时已经下午五点多,车钥匙放玄关,看到赵词给他发的微信。
第一次出现犹豫这种情绪,周玉堂在当不当赵词模特之间犹豫半天,将手机揣兜里,敲响隔壁房门。
似乎每次赵词开门,都会给他“惊喜”,门打开。
还好,今天没有。
但走进赵词家,被赵词用“没有听他的”眼神看着,那股消退的燥意又蔓延至四肢百骸。
房子是一厅二室,赵词打开另外那个放画具的卧室,“周哥,你去床上躺着,等一下我再告诉你怎么摆姿势。”
“……”周玉堂看了眼床,心情有点儿鼓噪,没上去,“天天待家里不闷么,去楼顶怎么样?”
赵词正准备拆新颜料,闻言扭头,“可是楼顶上不去,那扇门锁了的。”
“我有钥匙。”
“对哦,你是房东!”
楼顶有好几片钥匙,周玉堂给了赵词一片,打开门锁,赵词脚后跟受伤,不好走路。
周玉堂见此,便将赵词打横抱起。
赵词极然,同时昨晚歇下的心思又有点上浮,他看着周玉堂宽阔的肩,突显的喉结,不禁伸手去摸那个喉结。
周玉堂停住,低眸看他。
赵词一张蛊惑人心的脸,微微透着诱人的薄红,也看着他。
什么也没有说,但那软糕一样的手还是在他喉结轻轻摸着,并没有手法,再纯粹简单不过。
两三秒。
“你喉结动了。”赵词轻声说。
周玉堂轻笑,移开视线,什么也没说,抱着他继续往上走,打开一扇门,赵词被放下来。
环顾四周,楼顶显然被周玉堂精心装修过,放着两张躺椅,错落有致的盆栽,可以供七八个好友聚会的餐桌,烧烤架,装饰灯等。
“晚上来这里吹风肯定很舒服。”赵词眺望远处。
这里是算南城这个区的市中心,除了楼和树没有什么好看的,但乍然变得开阔的视野还是令人心旷神怡。
“你想什么时候来,随时都可以。”周玉堂打开风扇,设置摆动。
“那你也在吗?”赵词回头看问。
周玉堂没搭理他,下楼去把他的画架颜料盘拿上来,放在阴凉处,再搬了两张椅子放旁边。
赵词踮着脚过去,不过是到周玉堂跟前,周玉堂比他高一个头多,居高临下看着他,好整以暇似是等他要做什么。
赵词脸依旧透着引人采撷的红,萦绕艳情的眉眼带着点羞色。
“脱衣服吧,周玉堂。”他什么也没干,只指尖轻点在周玉堂衣摆。
这还是赵词第一次喊周玉堂的名字,周玉堂也听过许多人喊他名字,但从来没有一次如此刻,让他脊柱被钉了一颗带电的钉子般。
周玉堂表面没表现出来,但声音已经沙哑,呵可此刻谁在乎呢,“不是不用脱么。”
赵词说:“都是男的,你怕什么。”
他妈的,从昨天开始,一直被个小孩撩得死去活来,周玉堂失笑:“是啊。”他声音骤然转低,头也低下,呼吸洒在赵词娇嫩净白小脸上,对他说:“我能怕什么呢。”言外之意,怕也得是你怕不是。
这是周玉堂首次反制他,赵词愣了下后,羞赧地微垂下浓长眼睫,然后余光瞥见周玉堂抓住衣领,抬起肌肉突展的手臂把身上T恤脱了。
赵词面前,犹如出现了一只山林里狩尽百猎的猛虎。
周玉堂手放裤腰上,镜片后的深邃眼睛带着点儿玩味散漫,似乎在说,我要照你说的做了。
赵词眼尾都泛起了淡淡一层红,他也是个男的,这个时候,最受不了这种激了,云淡风轻道:“脱呗。”
周玉堂顿住。
赵词水润眼睛看着他,“怎么了,难道想让我帮你吗?”
周玉堂没说话,好一会儿,他低低笑了声,当着赵词的面,解开纽扣。
赵词脸红过耳,一下对周玉堂想看但又不敢看,最终从昨晚开始就出现的那种情绪占了上风,他看着周玉堂将牛仔裤扔躺椅上,踮着脚朝他走近了一步,四目相对几秒。
赵词手指勾住周玉堂的裤边,往下拽了一点点,说:“这个不弄掉吗。”
那是多么一双纯净的眼睛,多么好看的一张嘴,可此刻却不断用来击垮他。
周玉堂再忍受不了,握住赵词的手腕,手一拽,将赵词撞到了怀里。
有力臂膀箍住赵词的腰,他呼吸沉而重,似爆发前的猛兽。
赵词颤着眼睫,对视片刻后垂下眸,面色红润,鼻尖抵住他胸口轻嗅,说:“周玉堂,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第63章 隔壁房东05
烈火燎原,周玉堂捏住赵词下巴抬起,不计后果地吻住那张总是说出些闹心话语的好看嘴唇,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将赵词淹没。
赵词没有喜欢过谁,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直男,哪怕以前他也觉得,两个同性别的人偶尔有点小接触,这也没什么。
可他觉得接吻就没有必要了,这有点奇怪,他觉得跟那些不一样,这是相互喜欢才做的举动。
赵词想躲开,但周玉堂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吻得姿态霸道,他像是饿极了,称得上乱七八糟,恨不得将赵词囫囵。
更贴切一点形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确实从来没跟谁怎样过,甚至亲吻都不会,笨拙得和性格完全不符合。
赵词被他吻得疼,抵在胸口成拳的双手推着,头也费劲往后躲,“…等等。”
周玉堂声音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哑过,不舍地移离,“怎么了。”
这时,听见“卧槽”一声,周玉堂抬眸,赵词也扭头看过去,对面楼顶有个男人,见他们看过来赶紧蹲下去,哪怕这样赵词也羞耻到了,对比周玉堂显得算娇小的身子轻挣。
周玉堂低声笑,松开箍住赵词那截细腰的胳膊,捡起衣服动作利落地穿好,不过十来秒便穿戴整齐,扣好牛仔裤扣。
他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