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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祈求地看着周玉堂。

周玉堂随手给了他,关上烟柜门,再从一个有旯里拿出把钥匙,对陈家安道:“走吧。”

“哎哟,我真是来遭罪了。”陈家安老头一样手撑着大腿起身,把海鲜从冰箱拿出来,热心地对赵词道,“还没吃饭呢吧,等会儿一块儿吃吧。”

赵词抱着周玉堂的头盔,跟着他们从超市外面侧边楼梯上楼,开玩笑说:“可是我还没有租房子呢,万一我不租怎么办。”

陈家安笑了,“一顿饭算个什么。”转头对周玉堂说,“还别说,这孩子看着真养眼,不然我都没这么热心肠。”

周玉堂哼笑,警了眼赵词贴在汗湿净白小脸颊边的头发,“赶紧走吧,看把孩子热的。”

都是男的,而且他们挺好相处的,赵词一开始因为身体的那点拘谨,彻底没有了。

赵词生动地故意说:“好热,还不是你这个房东不敬业。”

周玉堂顿了下,惬心失笑。

陈家安也挺乐呵,“孩子,你叫什么名儿?”

赵词走在有些老旧,墙边贴着各种小广告的楼梯间,说:“赵词,词语的词。”

陈家安说:“真不错,好名儿。今天刚放假?”

赵词回答:“对呀。”

陈家安感叹,“青春啊,高二?”

赵词软笑,“哈哈,怎么可能,我19岁了。”

陈家安:“真看不出来,小小一只的,我还以为你16岁呢。”

赵词啊一声,皱着好看的眉毛说:“陈哥,我一米七三,穿着运动鞋有一米七六,在我们南城普遍来说不算矮吧。”

周玉堂闻言,没忍住笑了一下,没什么意味的笑,就是觉得这个小孩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世界不谈志爱

第60章 隔壁房东02

陈家安也乐了起来,其实他也没比赵词高多少,但后边有个参照物周玉堂,跟座小山似的,他笑说:“不好意思,我的我的,确实不算矮。”

赵词当然没有放心上,恬然一笑。

有人从楼上下来,他往楼梯旁边让让。

这栋居民楼一几年建的,有些年头了,前两年翻新过一遍,换了不锈钢栏杆,行李箱碰到栏杆上,发出清脆声响。

周玉堂换了左手提,看了眼才上到三楼呼吸就不稳了的赵词,心想体力真差,也随意问了句:“哪个学校的?”

赵词鞋子踩在台阶上,嫩白手指把脸颊边的头发弄到耳后,说:“S大。”

“哟,”前面陈家安诧异,“学弟啊,我俩也是S大的,计算机系。”

周玉堂无声一笑,“八百年前的学长学弟了。”

赵词知道男人的年龄,见此也顺嘴问:“周哥,你们多大了呀?”

陈家安说:“我34,玉堂32。”

赵词说: “看不出来,好显年轻,顶多25、6岁。”

陈家安笑说:“哎呀妈呀,这孩子可真会说话。哪个专业的?”

气氛融洽有说有笑,到了最高层六楼,不比另外几层有长走廊,能容七八个住户。

六楼就两个住户,一扇门两边贴着副字迹质地好的对联,一扇贴着普通几块钱一副的对联。

周玉堂行李箱放走廊,掏出放超市旮旯里那把钥匙,打开贴了好对联门那扇门。

赵词把摩托车头盔递给他,周玉堂接了,让他等会儿,他去拿钥匙,拿出一双拖鞋给陈家安,自己再换好拖鞋,走进屋子。

赵词背着书包,乖巧站在门口等着,漂亮眼睛左右看了看,走到楼梯转角,发现通往楼顶的楼梯筑了一扇铁门,上面有把大锁。

走廊尽头窗户防盗网放着几盆三角梅,这个季节没有开花。

赵词过去那里,透过窗往外看,天色比他刚下出租车要暗了些,华灯初上,夏风依旧燥热。

听到开着那扇门传出陈家安的声音,陈家安说:“周旸那小子还没回来啊?”

赵词回头,正好周玉堂从屋子里出来,这男人好像挺爱吸烟,指间又夹着根烟,“中午打电话说过两天回。”

陈家安站门槛边,闲聊着,“过两天就要填高考志愿了吧,孩子打算填哪儿?”

周玉堂烟送到嘴边,单手钥匙开着对面那扇门,“S大吧。”

陈家安感慨,“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就过去了,当初屁大点儿孩子都高考了。”

“周哥都有儿子啦?”赵词明知故问。

陈家安笑说:“领养的,比你小一岁,以后还是你学弟呢。”

周玉堂把赵词行李箱提过来,吸一口烟,下巴往开了的那扇门一扬,“进里边看看。不用换鞋。”

赵词走进去,精装修的一厅二室,阳光采风都很好,“可以的,房租一个月3400对吗?”

“住多久?”行李箱放客厅,周玉堂拿茶几上空调遥控器打开。

这里可以说是南城这个区的市中心,房租3400合情合理。

“想住两个月。”赵词不自禁揉了下耳朵,感觉男人声音真的好磁,哪怕不是放在耳边听,也感觉酥酥的。

他走进浴室看看,检查灯、洗衣机、热水器等设备。

周玉堂站浴室门口,见他要出来了,往前两步,说:“可以给你便宜一点儿。”

赵词刚想回答,脚不小心踢到了门槛,整个人失重直往前栽。

周玉堂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赵词栽到他怀里,天,跟撞到地板没有区别,硬邦邦的胸膛。

因为撞到了鼻子这个敏感的器官,赵词霎时眼泪就流出来了,声音娇绵,“周哥,你怎么跟个石头一样……”

怎么说,那声音,感觉就像有个小羽毛在挠他,周玉堂忽视这莫名感觉,看着他泪汪汪的漂亮样子,忍俊不禁。

其实他想说你这小孩儿太娇了,可仔细一想撞到鼻子确实疼。

“我看看。”周玉堂伸手,发现夹着烟,怕烫到他,换了一只手。

那手抵着赵词额顶迫使他头抬起,周玉堂微弯腰,他比赵词足足高24厘米。

周玉堂观察赵词被撞红的鼻子,目光在他鼻尖那颗小痣停留了两秒,说:“应该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疼死了……”赵词眼皮泛着薄粉,抬起手背擦擦泪。

这话不自觉带着点撒娇,倒不是说亲近周玉堂,而是性格本来就这样。

周玉堂微别开眼,吸了口烟,三分玩笑道:“这下看来真得给你少点儿房租了。”

赵词愣了下,破涕为笑,嘟嚷道:“……不用便宜,我不差钱的。”

周玉堂莞尔,烟蓄了一截长灰,他走向沙发,往烟灰缸弹弹烟灰,“你一个人住?”

“对的。”赵词也走去沙发。

周玉堂倾身,把纸巾盒放他跟前,“我还有其它单间公寓,电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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