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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有一点实力和人脉。
怎么也不会将视线投放在,恰巧回来的江柳身上。
灯下黑!
那些年他们一直针对凤家的事在打转,根本没想到会是这女人,为了满足内心那点龌龊的想法,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江贤双手死死地攥住拳头,恨不得将这女人直接掐死,“说!当年与你合作的女人,是谁?”
江柳脸色惨白,身体僵硬又止不住的发抖,就跟掉进了腊月的冰窟中,刚捞起来一般。
“我没有......我真没有......”
承认就是死路一条!他们只是怀疑,根本没有证据。可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江柳不明白,如此陈年旧案,为什么会被翻出来。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锅直接背到了她的身上。
她这次回江家,除了打过一通电话。全部的时间都在讨好江家人。为何他们连调查的过程都没有,就直接定她的罪?
她不服,不甘心!肯定又是诈她的!莫行歌这些人,太恶毒了!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可以对天发誓......你要我的命可以!我本就欠江家的一条命,
我还给江家便是......但其他事我真没做,你若不信,我只能以死,证明我的清白。”
江柳泪流满面,眸子满是倔强和悲怆,哽咽嘶喊。说完,从地上抓起刚刚打碎的一片锋利的碎玻璃,一咬牙,在自己的手腕上重重划下去。
在楼上通过监控看直播的莫行歌几人,着实吓了一跳。敢拿碎玻璃往自己手上划,这勇气并不是谁都有的。
那一下,他们看着都疼。
江齐小脸都吓得惨白,捂着嘴,将身体裹进了被窝,可还是止不住的哆嗦,红了一天的眼眶又开始湿润。
莫行歌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盘问江柳的事,他们本不愿意让江齐参与的。只是他坚持想知道答案。
“哥,真的是她嘛?”
是这个让他叫了二十年的姑姑,找几个混混毁掉他们的么?
江齐的世界一直很单纯,这堂人心险恶的人性课程,来得太过突然,也让他难以理解。
“哥...真的就让她死在家里嘛?”江齐望着两位不动如山的主,内心莫名着急和恐惧。
莫行歌轻眯着双眼盯着屏幕,眸光流转万千,寒意仿佛渗入骨髓。
这女人的心机和手段,真正的婊中极品。玩命,扮柔弱,手段了得,比凤淑华都狠。
“现在应该怎么办?”周洛恒揉了揉眉心。
二十年前的事,很难找到线索。车库这档事,他们将所有的人都盘问了几次。
在记者那里得到的结果是,有人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蹲点守着,拍照片的。
但给钱的是什么人,他们没见过,留下的联系方式,全部是公共场所的wifi,根本没办法排查。
从三个混混手中得知的情况,是一个女人给钱让他们干的。但能确定的是,这个女人不是江柳。
江柳一直没有作案的时间。若真想让她对江家的罪行认罪,差一份直接的证据。
虽说,这个女人身上已经背上了毒害沈家二老的罪名,现在就能制裁她。可她背后的人呢?永远揪不出来?
想着就憋屈!
江柳的割脉,江贤愣了一下,随后没有任何表情,看着那女人,那慢慢流出来的血,眼神是冷漠不耐。江贤是一家之主,他有爱人和孩子要守护。真若冷血起来,心可以硬如盘石。
江柳瘫倒在地上,看着自己手上殷红的血,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睛里滚下来。她轻声呼喊,“江哥......我没有骗你.....没有”
说完,慢慢闭上眼。
......
“哥?”
看着手脉上的血汩汩往外冒,江齐感觉反胃脑袋也有些眩晕。他的反应,也是正常人的反应。
莫行歌正想安慰,视频中房门突然推开了,关无青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朝江柳面前丢了一把刀。
哐当~~~
“想自杀?割什么腕,有本事你抹脖子!给自己一个痛快,给我一个痛快!关元青的话冷酷又薄情,
“在江贤面前割脉,是在等江贤救你,抱你!是仗着他拿捏不住你致命的证据!玩苦肉计!省省吧!”
江柳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半磕的眼睛,直接就磕上了。
江贤动作更绝,直接把刀踢到了她手边,狗腿地扯了扯嘴角附和:“听夫人的!”
江贤在关元青面前的表情,让面色凝重的莫行歌,乐了一把。他父亲在他爸面前,像只铁憨憨大狗。
其实江柳一直在江家蹦跶这事,关元青也在负一半责任。
他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他或许顾及江贤,顾及江老太的为难,对江柳的暧昧态度,处理得不够坚决果断,才导致了一系列的后果。
这一次,两人想法倒是一致,一致的意气用事。
江柳还不能死!
关元青拉着江贤的手,走出了房间,房门半掩。他对守门的两人道,“看好她,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救,也不许别人靠近!”
关元青摔开江贤的手,往楼上走。江贤脸都绿了,“元青...我真不知道。她对我会有这样龌蹉的想法......这不是乱L嘛”
“......”关元青气极,转身给了男人一拳。男人不敢躲,硬挨了一拳,可怜巴巴的望着,老婆上楼的背影,追了上去。
江齐被哄去睡觉了。书房间里,四个大男人,并排坐着。
楼下,江柳躺在冰冷的地面,几次睁眼看了看她流的血,心里开始着急。
第207章 帮老公取蛊
楼下,江柳躺在冰冷的地面,几次睁眼看了看她流的血,心里开始着急。
难道他们真的要眼睁睁的看她死去?
不,她还不想死。江柳挣扎了下,想爬起来,只是在不知不觉中,血流得太多,微仰起头,就是一阵眩晕感,意味开始模糊。
江柳慌了,她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颤抖的身体开始慢慢发冷。
江柳扭头看向房门口,门没有关,留了一条缝。两个保镖守在门外,时不时往里面看一眼,生怕她跑了似的。
江柳快骂娘了,没看到她快没命了嘛!
“咱俩打个赌,那女人顶多撑个五分钟,叫救命。”
“不能吧!你没听到人家刚刚义正辞严的要证明清白嘛?清白不过五分钟?这也太作了吧。”
江柳,“......”
“不作,会当着那么多的面割腕?你见过谁当众割腕真死的。这不摆明了,作戏!你这智商,挺让人着急的。”
“......要不,我把门关上了,成全她。”
“成!眼不见为净。省得一会叫救命,主子们闹心烦,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
其中一名守卫,真的动手将门拉了过来。
听着两人对话的江柳,如遭雷击。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