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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耍酒疯的地步,不过反应却变慢了,拉着尾音,“为什么?”
傅淮深抱着他,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还能自己走吗?”
安时不屑地撇撇嘴:“当然~”
傅淮深稍微松了一点劲——
安时“秃噜”一下,跟猫猫虫一样,差点就把下巴磕傅淮深腰带上。
瞥见人脸的位置,傅淮深瞳孔一缩,赶紧把人给捞了上来。
他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能自己站起来吗?”
安时害怕地拿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底气不足:“这不是……判断失误了嘛~”
许是喝醉酒的缘故,安时整个?人跟块小面包似的,看起来又软又好欺负。
傅淮深被蹭的全身都僵了,能感觉到?某处正在?迅速膨胀,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安时软软的脸蛋。
滑腻的触感停留在?指尖,安时被掐的不情愿,哼哼唧唧:“我要~睡觉……”
傅淮深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托着他屁股就把他抱了起来,吓得安时立刻盘上了他的腰。
傅淮深带着他上楼,安时被一颠一颠的,觉得好像在?摇篮床里,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他迷迷糊糊地把脸窝在?傅淮深的颈窝,小声道:“……你真好……”
傅淮深被温热的气流吹的浑身发麻,结实的手臂上,青筋都一条条暴起。
……他有时候真怀疑安时是不是故意勾引他。
终于到?了楼上,他把像个?八爪鱼一样的安时放在?床上,安时瞬间清醒了一点。
傅淮深单膝跪在?床边,把一旁的被子拽过来。
安时迷糊中,看见他锋利的下颌线条,和漆黑的眼?,顿时被帅的心神荡漾。
酒精把脑子糊住了。
傅淮深正拽着被子,手被猛地抓住了。
安时眨巴着乌黑的眼?睛,话不经脑的说出口:“……你、你还怪好看的……”
傅淮深指尖一顿,像是积攒的欲望终于再难压抑,找到?了出口,汹涌而出。
“……你说什么?”
安时重复:“你还、怪好看……唔!”
傅淮深蓦地
伸出手,近乎凶狠地用虎口卡住安时的下颌,让他把脸抬起来。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沉欲望:“还有呢……你还有什么对我说?”
安时缓慢地想了想:“……生?日快乐?”
傅淮深声音低哑:“……还有呢?”
安时皱眉:“唔……我想想……”
月色朦胧,安时的脸白皙而恬静,漂亮的有些惊人。
傅淮深喉结微动,像是再也忍耐不住,微微俯下身——
下一秒,唇上却被抵了一根细白的手指。
安时脸庞绯/红,话却是清楚的:“……不、不好意思……”
他抬眸,羞涩一笑:“这、这是另外的价钱。”
第48章
灼热的空气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傅淮深保持着被抵着唇的姿势,漆黑的瞳孔直直望向安时。
欲望仿佛潮水,顷刻间退去,他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安时脑子乱成一团,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缘由,甚至都不清楚傅淮深为什么突然要亲他。
但潜意识里,他知道,亲他这个行为?,是不能允许的。
因为?、因为?这个行为?……
之前合同上没说。
安时摇头?,重?复了一遍:“这个是?……另外的价钱。”
傅淮深紧紧盯着他,安时恍然未觉,突然打工人的心情?涌了上来,皱起?秀气的眉毛,结结巴巴道:“这个合同上……没没没说,你不能毁约的……”
傅淮深心中像是?断了根弦,一切的认知,都像是?被打碎后重?塑。
他第一次生出了心慌,握住安时按在唇边的手,像是?急于?证明什么:“所以呢?我不可以毁约,我们两个人之间,一定要遵守合同?”
安时眼巴巴地看着他:“当、当然了……”
傅淮深像是?被人当头?棒喝,静止了几秒,挑出了话里的重?点:“我是?你的什么?你把我,当做你的谁?”
安时歪了歪脑袋,仔细想了想:“你是?我的上司、老板、金主、哆啦A梦、朋友、饭搭子……”
就?是?没有老公这一项。
傅淮深心口闷的厉害,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他伸出手,捏住安时单薄的肩,脸色阴郁:“你对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半分喜欢?”
他这一捏,根本没收住力,安时被捏的皱眉,瘪了瘪嘴,小?声道:“痛……”
傅淮深下意识收了力道,安时摸摸肩膀,摇头?:“我喜欢你呀。”
傅淮深喃喃:“……什么?”
安时甜滋滋地抱住他的一条胳膊:“你长的又好?看,对我又好?,你现在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喜欢你!”
澄澈的眸子里,精准的倒映出眼前人的样子,不掺杂一丝杂质。
傅淮深一僵,径直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去。
他沉着脸,修长的手指掰过安时的下颌:“……所以,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从来没有以爱情?为?基准,来喜欢过我?”
安时眼巴巴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谈感情?,多伤钱呀……”
傅淮深的表情?沉的像是?要把他吃了。
沉默着收回手,安时喝的太多,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是?个奇迹,傅淮深不说话,没一会儿,他就?一点动静都没了。
睡的别提有多惬意。
傅淮深坐在床边,垂眸看了他一眼,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起?,又极速下坠,麻麻刺刺的疼。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原来,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安时从没有一刻爱上他,没有一刻为?他而停留。
安时仿佛睡的不踏实,嘴边哼出几声梦呓。
傅淮深停顿几秒,还是?伸出手,将被子往上提了提。
手却被安时迷糊中抓住,拿脸蹭了蹭。
嘴巴里嘀咕了一句。
傅淮深缓缓俯身?,凑到唇边。
安时说的是?。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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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安时迷茫的被窗外的鸟叫声喊醒。
抓起?手机一看,才6点50。
头?很痛,喉咙也痛,衣服没换,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
醉宿后,安时宛如灵魂出窍,从被窝里爬出来,摇摇晃晃地刷了牙,洗了脸。
然后进了浴室,脱下衣服,热水兜头?泼下。
下一秒——
他猛地一激灵。
昨天的记忆像是?现在才随着热水回笼,和躯壳融为?一体?,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傅淮深昨天说了什么?
不对,傅淮深昨天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