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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无关的。】
降谷零斟酌片刻,回复道,成交。
一场交易就在无声中达成了。
一个月前,在沉沉夜色中,刚刚结束替班的宫野明美正准备上车。现在是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昏暗的路灯拉长了自己的影子,冷不丁地用余光扫到后还会吓一跳。
宫野明美叹了口气,早知道就听零君的话,不来替班了。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自己还是赶快回家吧。
她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刚准备启动车子,却在瞬间察觉到了车子里不对劲。虽然是黑衣组织的外围成员,但是该有的体能训练还是有的。她将手提包向后砸去,接着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奈何对方反应速度实在太快,宫野明美的车门打开一半就被后座的人拉了回来。随着砰的一声,宫野明美心里凉了半截。但她绝不会坐以待毙,只见她立刻从兜里抽出针头,对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狠狠地刺了过去。
对方虽然吃痛但是没有松手,但凭借一个吃痛声就足够她判断对方的位置了。她拔出针头立刻刺向身后,零君说过无论是怎么样管强悍的人,眼睛永远是他们的薄弱位置。
电光火石之间,后座的人不得已松开了她。宫野明美再次抓紧时间逃跑,终于甩开车子里的人后,宫野明美扶着墙壁长舒一口气。
“哦,sorry,请问你知道杯户饭店在哪里吗?我好像迷路了。”一个带着外国口音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宫野明美一转头,身边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身边没有一个人,看起来像是迷路了。她刚想指路,却想起了降谷零的嘱咐:“遇到了埋伏,你逃脱了,但是没有人追上来,那就说明他们在前面还设下了埋伏。不要向相信任何人,快速离开那里。”
宫野明美刚想来开距离,一个冰冷的物件抵在了她的腰部。女人怪异的口音恢复了正常:“宫野小姐,我想我们需要换一个地方聊一聊了。”
听到了自己的真实姓氏,宫野明美的额角沁出了冷汗。这群人知道我的名字,那就是说他们可能是那些官方组织,也有可能是组织里针对零君的人。无论哪一个结果都非常糟糕,我果然不应该替班的。
她的车子被人驶到了面前,在被迫上车后,宫野明美才看到驾驶位上的人。黑麦,就是零君说的,那个跟她有血缘关系的表亲。但他们现在身处敌对阵营,她并不认为这位表亲是来跟自己叙旧的。
“你想要做什么,黑麦?”宫野明美决定先发制人。
赤井秀一透过后视镜看向宫野明美,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想脱离组织吗?”
宫野明美突然怔住了,她看向黑麦心道,这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阿笠博士:新一你就像一个小炮弹一样,从人家的全世界路过
工藤:……
第63章
清晨的微光缓缓地点亮走廊,微风浮动带来了盛夏的清香。宫野明美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拿出了钥匙,就在她准备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宫野明美愣了一下,抬头看去只见降谷零疲惫的脸。
“零君你又熬夜了?”她眉头微蹙,对于降谷零不爱惜身体的行为,她始终不赞成降谷零这种不爱惜身体的行为。
降谷零颔首算是回答了她。
宫野明美:“零君,工作再重要,也要保重身体不是吗?”
“我知道了。”降谷零敷衍地回答,随后又说道,“不过你也不要光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这几天一直在加班。”
宫野明美整理文件的手顿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恢复正常了,转过头笑道:“我这可是正常加班,零君你可不一样,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你是真不怕把身体熬坏。”
降谷零端着浓咖啡从厨房走出来:“没办法,最近实在太忙了。”
“有苏格兰他们都没办法分担吗?”宫野明美询问。
降谷零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她,过了许久才露出一抹苦笑:“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办才会安心。”
宫野明美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自己嘴里的“零君你就不能试着相信别人吗”咽了回去。他是知道的,零君的性格在某方面似乎过于固执。
自从遭遇过妈妈过世,一直照顾自己的长辈因为叛逃离世,还有萩原君的复仇,让他一点点把自己封闭起来,怀疑与不信任早就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说句非常让人扎心的事实,自己和志保也没办法让零君信任。虽然零君再三保证他会对她们姐妹毫无保留,可是在他的潜意识中自己和志保依旧是被保护者,是弱者需要他的保护,需要他屏蔽外界的伤害。
零君总是在背负着不属于他的责任,总是将那些苦难揽到自己身上。如果她和志保是菟丝子一样的人,也许会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可是她们不是。
她们姓了宫野,就意味着承担了父母打开潘多拉盒子的后果。被人觊觎,被人厌恶,甚至要承担被杀害的后果。
可是零君不是,他当年只是一个无意之间被卷入其中的无辜孩子。他不应该遭受这一切,他本来应该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的。可是却因为她们一家陷入了这种地步。
起初知道零君有喜欢的人的时候,她是非常开心的。虽然说“爱情能改变一个人”这件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甚至可笑,但她还是希望这句话能够发挥作用,让零君能够去信任一个人,学会放下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她看着零君做计划,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攻略苏格兰的时候,她的心里真的燃起了希望。然而当她看到零君说自己被苏格兰拒绝的时候,脸上竟然在某一瞬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后,她才真正的意识到,要想看到降谷零走出思维的怪圈,组织必须覆灭。
组织中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背叛,报复,厮杀,在这样的环境中,主动对另一个人暴露自己,无异于就是把自己的七寸暴露给一个陌生人。像零君这样小心谨慎的人,他绝对不会做这样有风险的事情,而谈恋爱恰恰需要两个人对彼此坦诚相对。
恍然间,她也发现了,零君不是不会恋爱,他只是不想暴露真实的自己。所以他塑造了一个完全踩中苏格兰审美点的人设,自己全心全意地扮演人设,用着虚假的表皮藏着真心却接近苏格兰。这样的话,苏格兰就不会拿着他的爱去肆意挥霍,做出一些不利于零君,不利于她和志保的事情。
当时,零君告诉他们表白失败时,脸上出现的放松。大概是在庆幸自己可以继续用假皮包裹自己,不用向苏格兰坦诚。
他知道爱情需要相互坦诚,但是他做不到。如果苏格兰答应了他,他反而会苦恼。可是苏格兰拒绝了他,他就可以继续一边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