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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对方背影,他又有了透过假象看到本质的真实感。就好像现在才是波本最真实的样子,在意身边人的感受,即使自己会因为在意别人的感受而变得难过。

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人啊。

萩原:波本打个商量,我们先合作一下

降谷:可以

诸伏:我好像什么都没干,事情就顺利解决了

松田:靠,老子是让人解决这种尴尬局面,不是让人打昏我!

第41章

松田阵平是在一阵头昏脑涨中醒过来的。他想按一按自己的太阳穴,却听到哗啦啦的声音。转头一看,就看到了手腕上依旧被人戴上了手铐,反射的白光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松田阵平:“……”

该死的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在心里暗骂。没事打昏他做什么?下次见到这个混蛋,他一定要给他一拳。

他试探地坐了起来,才发现困住他的人挺有人性,给了他活动的空间。

松田阵平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子骨,检查了身上的东西,手机果然被拿走了。他盘着腿坐在床上思考,自己还活着,那就说明计划差不多成功了。

他抿了抿嘴唇琢磨着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在他记忆最后一刻出现的萩原研二,虽然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要打昏他,但他觉得对方应该不是想对自己下手。不然的话,当时就该开槍了。

按照常理推断,百利甜跟波本矛盾颇深。当百利甜发现波本的属下苏格兰跟警/察有联系,如果借题发挥完全可以把苏格兰打成卧底,用来重伤波本的势力。

虽然他知道景老爷和粗眉毛一定有后备方案,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被打成卧底标签,让一切前功尽弃。可是,如果百利甜搅局的话,肯定少不了一番纠缠。

然而现在自己相对安稳地待在一间屋子里,就说明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也就是说百利甜非但没有成为阻力反而成了助力。

尽管只是推理,但是松田阵平总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嘛,人家只是想要跟你做个朋友嘛。”

脑海里浮现出了第一次见到萩原研二时的样子,对方亮晶晶的眼睛和真挚的表情。

松田阵平靠在墙壁上,撇撇嘴心道,也许当时只是骗人的。百利甜帮波本说不定是为了套取更多的利益,才不是为了自己。说不准自己还只是百利甜手中的棋子呢。

他把玩着手铐的链子,想着一会儿可能面对的情况。修长的手指在银色的铁器下来回穿梭,仿若游鱼入银波,颇有意境。

也不知道景老爷现在怎么样了?

诸伏景光的状况相对于松田阵平也没好到哪里去,由于他是清醒的,所以他是最先被带去问话的。

高档轿车里开车的是黑麦,坐在副驾驶的是百利甜,而坐在自己两边的则是爱尔兰和波本。

可以说自己已经被组织成员包围了,唯一能说得上走远的是,这四个人中只有黑麦一个是铁了心的想要把他和波本一起拉下去,波本和百利甜算是达成了短暂和解要保他,而爱尔兰现在似乎被波本和百利甜说动了。

目前形势还算对自己有利。只不过不知道见到皮斯科后又怎么样了,那个人是BOSS一手提拔出来的人,是他们中资历最老的存在。他的话举足轻重,一个人的生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诸伏景光垂下眼眸,遮住了自己眼中的不安。关键时刻可别掉链子啊。

车子停顿,诸伏景光知道自己最大的挑战要来了。

爱尔兰带着他们去了皮斯科的会客室,在去往会客室的路上,诸伏景光眼尖地发现了警视厅一位很有声望的长官。

他曾经在毕业的时候,看到他上台讲话。他不知道这个人出现在这里是普通的社交,还是跟组织有关系,唯一庆幸的是这个人不认识自己。否则,他还是会面对不小的风波。

推开会客室的大门,就看到皮斯科正在喝茶,对面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看样子他跟那个长官聊得很投缘。

诸伏景光暗暗判断。

“来了,坐吧。”皮斯科让人把用过的茶具点心拿走,换上了新的。模样态度极好,像极了一个和善的企业家。

几人纷纷落座,皮斯科也不急着问话,只是询问爱尔兰情况怎么样。

“先生,已经出妥善。炸/弹已经全部回收,头目也已经抓到了。现在已经有人去审问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爱尔兰看向正在喝茶的皮斯科,试探地说道,“只是那个警/察他——”

“啊,说起这个,我还想问一下。”皮斯科恍然大悟,看向一旁的黑麦,“你说苏格兰和那个警/察是伴侣关系?”

黑麦斟酌了一下,回答:“直视看到苏格兰跟那个人举止亲密,我猜测两人之间有关系,所以上报给了爱尔兰。”

“这样啊。”皮斯科放下茶杯,看向诸伏景光,“你的回答呢?”

来了。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戒备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直视皮斯科的眼睛,回道:“是的。”

皮斯科眉头上扬,他倒是有些惊讶,哪有人承认完一点也不解释的。

“没有其他的话了吗?”

诸伏景光:“是就是,还需要什么解释呢。我从来也没有向组织隐瞒什么。”

皮斯科想起了爱尔兰的反馈,他看向波本:“也就是说,你也知道苏格兰的事情。”

“是的。”波本的语气如旧,目中无人,“我找人替我做事自然要查一查底细,后来看到他是警校生我还愣了一下。没想到组织竟然这么开放了,竟然收了一个条子的人。但你们已经让他通过训练了,我也就认为他已经通过各种调查。没想到……”

波本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

皮斯科看向爱尔兰:“那段时间是谁管理训练营的情报的。”

“贝尔摩德。”爱尔兰丝毫不顾及贝尔摩德的地位直白地讲出了哪里出了差错,“当时训练营的人看到了苏格兰,简单地查了一下对方的背景,结果没有深入调查。”

皮斯科:“看来是贝尔摩德御下不严,我会和她沟通的。”

“所以问题解决了,我能把人带走了?”波本率先发表离开言论。

但黑麦还想在挣扎一下,于是他说道:“可是苏格兰和那个警/察的事情,我想我们还需要弄清楚。”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黑麦,这人为什么宁可得罪波本也要死拉着自己呢?爬上去就对他这么重要?据他所知组织里的人大多随心所欲并不追求地位,像黑麦这么努力向上爬的,实在是少见,甚至说有些奇怪了。

“百利甜,你最近一直待在那个警/察身边。苏格兰跟他有过接触吗?”皮斯科询问了看似与整件事情最无关的百利甜。

而百利甜靠在靠背上,神态自然:“接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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