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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吓他道:“时间还充裕,急着回报也不是不行。”
一听这话盛旖光立马假装打了个哈欠,当没听见地歪头“睡”过去。
傅竞泽挑了下嘴角,没揭穿他,只是把车速降了些。
他们家离一中不远,入场的时间不早不晚,礼堂里的人不算太多。
两人刚进礼堂就被人认了出来,正是开了连锁超市的胖鱼同学。
胖鱼本名潘宇,中等个子也不胖,依稀还可以看见高中时的样子,盛旖光一下就认了出来,很开心地和他聊天,陆续又来了些班级的同学,聊得很热闹。
胖鱼有了名的八卦,消息最灵通:“旖光,没想到啊你和傅竞泽天天掐架今天还能一起来!话说你追到唐悄悄没,怎么一下就没声了?”
盛旖光本来挺高兴,听到这下意识往傅竞泽那看,傅竞泽和他隔了几个人,像是被挤了出去,孤零零的有些惨的样子。
盛旖光分心心疼了下他的差人缘,打量到他没因为胖鱼的话变脸后稍稍安下心来,刚要如实回答,就听见很熟悉的女声,他记忆的十多天前还听过。
“竞泽,旖光,潘宇。”
唐悄悄穿着质地精良、裁剪简约的白裙子,头发和从前一样又黑又直,声音也温温柔柔的,准确地叫出每个人的名字,最后停留在傅竞泽面前:“好久不见。”
盛旖光、傅竞泽、唐悄悄的“三角恋”在班里不是什么秘密,刚正主不在玩笑归玩笑,三个人在这日子碰一起,其他人虽然有八卦的心,也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潘宇先开口:“可不是,要不是碰上校庆,真不知道啥时候大家伙齐齐整整见一次。时间差不多了吧,你们先坐,喝点什么我让人送来。”今天的酒水饮料都是潘宇赞助的。
其他人立马附和缓解气氛。
唐悄悄微笑着又向盛旖光走过来:“旖光,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
盛旖光两侧只有一个空位置,让唐悄悄坐了,傅竞泽就得坐其他人旁边去了。
盛旖光下意识先看傅竞泽,见他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线显得更清冷了些。
分明就是生气了。
盛旖光有些头疼,他发现傅竞泽对唐悄悄有超乎寻常的介意,分明他最多就是个暗恋,连表白都没过,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
默默叹了口气,盛旖光对唐悄悄说:“不介意。”说完起身走到傅竞泽身边,光明正大地牵住了他的手。
下一秒就被用力地回握住了,手骨甚至有点疼,盛旖光压低了声音贴着傅竞泽的耳朵:“你是醋精吧,我都gay了你还乱醋,真小气。”
傅竞泽轮廓柔和了许多,低下头来又翻旧账:“你追她到机场,送情书。”
盛旖光:“……”
盛旖光悄悄转头看唐悄悄,却恰好与她狡黠的目光对上,他从没在唐悄悄脸上看到过这么跳脱的表情。
甚至,盛旖光有种她早知道他和傅竞泽关系,故意作弄的错觉。
刚看了唐悄悄一眼,盛旖光脸就被掐了下。
盛旖光慌里慌张地推傅竞泽的手,生怕他把粉底碰掉了露出脸上没消干净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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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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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章
校庆庆典的流程很传统,先是市领导校领导们讲话,再到优秀校友、学生代表。
冗长的发言难免让人渐渐兴致缺缺,可当傅竞泽走上演讲台时,礼堂里注意力空前的专注。
在所有的演讲嘉宾里,傅竞泽绝对是最有吸引力的一位。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搭配同色的领带,简单利落的造型在他身上格外好看。
轮廓深邃,面容清俊,眼若流星,身形颀长挺拔,整个人从容而儒雅。
盛旖光感觉心中有根弦被拨动了。
前排传来小声的议论:“这个学长我以前见过,更帅了!”
旁边的人边悄悄拍照边兴奋地问:“是吗哪届的有联系方式没求!”
刚问完拍照的动作就停顿住了,接着和同伴哀叹:“你看他的左手,相见恨晚啊!”
手机屏幕拉近的镜头里,一枚素净的银色戒圈落在了修长好看的指骨上,装饰的碎钻在聚光灯下折射出光辉。
盛旖光的视线从演讲台挪到手机的屏幕,又挪回到傅竞泽的脸上,心脏不自主地一下一下地撞上胸腔,耳畔只剩下了傅竞泽的声音。
他不知道傅竞泽是什么时候戴上戒指的,嘴角已经无知无觉地翘起了弧度。
二十分钟后傅竞泽结束了演讲,台下掌声轰鸣,盛旖光也跟着鼓掌,视线追逐着傅竞泽的身影。
他发现傅竞泽没有留在前排和领导们寒暄,而是径直往后方走,一边颔首回应其他人的招呼,一边弯着腰走到了盛旖光身边。
盛旖光看他时,他也恰好低眸望着盛旖光,疏眉朗目,笑意清浅。
“腿让一下。”傅竞泽说。
盛旖光后知后觉到周围揶揄的眼光,神色不太自然地侧了下腿。
接着身旁的座椅一重,盛旖光的手被扣住了,微凉的戒圈抵在手指内侧,强烈的异物感让盛旖光无法忽略,连带着心脏的悸动也无法压下。
傅竞泽的气息贴在脸侧,清淡好闻的薄荷味此时更像是诱导剂、催化剂,影响着盛旖光心绪。
盛旖光低着头不看他,空着的手胡乱在手机点着,不知怎么的就点进了加密的空间,点开了那部广播剧。
盛旖光的右耳上刚好还戴着蓝牙耳机,刚刚好的音量,刚刚好的距离。
刚刚好,一抬头就撞上傅竞泽意味深长的目光。
一时间盛旖光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戴了耳机不至于社死,还是庆幸躁动的心绪被另一种情绪打散。
盛旖光手速飞快地把手机和耳机都收了起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地往演讲台上看。
手指被傅竞泽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耳边是傅竞泽压低的声音,很过分的明知故问:“怎么不听了?”
盛旖光耳根都快要烧起来,忍着没理会他。
傅竞泽似乎心情有些好,继续偏着头和盛旖光咬耳朵:“原来那天你在房间听这个。”
盛旖光当然知道是哪天,可不就是他被拒绝那天,搬家行李被猫儿子抓坏那天嘛。
没想到事发来得这么快。
尴尬羞愧到极致就是摆烂,盛旖光自暴自弃地往后撤了撤身子,后背贴着椅背,直接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