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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有事要忙,傅竞泽的朋友哪有不忙的呢,林医生就脚不沾地。

梁萧再次无语住,默然接过盛旖光递来的牛皮纸袋。

梁萧的视线在这夫夫俩之间流转了下,看着他们整齐划一的送客姿态,幽幽的:“你俩真配,锁死吧。”

盛旖光不明所以,努力理解了下还是觉得这话用在这里不太对,可专门否认说不配、不锁死,这种说法也是怪的很。

没等盛旖光想出个章程,傅竞泽倒是很坦然的默认为祝福:“谢谢。”

梁萧倏地起身,咬牙:“不客气。”

又挤出笑对盛旖光说:“搬家顺利哦。”

盛旖光嘴角抽了抽,有种梁萧被气疯了的感觉,可好像也没发生什么:“谢啦。”

接着傅竞泽就和梁萧一起出门了。

盛旖光在客厅等了会儿没见傅竞泽回来,干脆去工作室画点图纸。

——

刚走出傅竞泽家大门没几步,梁萧就绷不住了,怨念的:“替你处理工作,帮你跑腿,就这待遇?”

傅竞泽的情绪比刚才当着盛旖光要更外放些,不难看出心情其实还不错:“多送你几步。”

梁萧:“谢谢您。”

梁萧:“方便解释下演的哪出吗?轮椅、搬家、创业,炮灰重生文的模板啊。”

傅竞泽看着自己思想跳脱的好友,意味深长地:“快入秋了,耐心一点。”

梁萧抬头看了看晃眼的大太阳,和温度适宜的秋天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打的什么哑迷?”

两人刚好走到车库,便在入口阴凉处停下。

傅竞泽倚着墙,姿态放松:“三十六计第十六计,欲擒故纵。”

梁萧“啧”了声:“玩计谋的心都脏的很,小心别真放跑了。”

傅竞泽没回应这句话,只是轻笑了声,把话题转到公司的事上:“鱼快咬钩了。”

梁萧立马正色起来:“段山辉那老货这么沉不住气?他真以为博宇是块好拿的金饽饽?”

傅竞泽冷笑:“我们动作越快他就越心急想拿下,指着打场翻身仗。”

梁萧也嘲讽道:“段氏集团就是个烂透的空壳子,他家老头在还能稳住,到了段山辉手里一天不如一天,也就靠着老婆回娘家卖卖惨维持了。”

“哎说到这个,你那个表弟最近找上我了,说想见你。”

傅竞泽:“不用理,傅萦找也不用管。”

梁萧:“得嘞,傅公子这是要和那边断亲啊。”

傅竞泽面色发冷:“早该了,以前总觉得无所谓。”就是因为放任,才让傅萦、段练有机会伤害到盛旖光,傅萦的做法背后又何尝不是傅家的长辈在支持呢。

在傅竞泽心里,傅家那些人称不上家人。

论起对他的关心,都不如盛旖光的父母多。

梁萧隐隐明白了傅竞泽的打算,只说:“需要我的说声。”

傅竞泽也没和他客气过,当下就说:“公司需要你。”

梁萧十分警惕,立即声明:“打住,两周极限了啊!”

傅竞泽笑,想起高二运动会时盛旖光和他说过的一句话:“人的极限就是没有极限。”那场五千米的长跑耐力不足的盛旖光坚持下来了,拿了全校第二。

一听这话梁萧不敢留了,怕又被坑到,撂下句“回见”就上车走人。

傅竞泽正要返回家里,听到远远有个声音:“傅总,巧啊!”

费也南透过车窗给傅竞泽打招呼,还有些纳闷大忙人怎么这个点还在家,不过也没多问,他今天是兑现承诺来看盛旖光的。

傅竞泽认出他来,颔首回应。

两人交集不多不少,刚好没话聊。

好在停车场离大门口也没几步路,一分钟的事。

费也南和傅竞泽从楼梯分开前忽然问他:“傅总,中午留饭吗?昨天看旖光发的图,我就念上了。”

傅竞泽顿住脚步,眉眼不动的:“什么图。”

费也南马上就解锁手机,把聊天记录给傅竞泽看,当看到那句“被蛇咬了脚踝,喝点猪蹄汤补补”时,傅竞泽眼里透出点笑意。

想象着盛旖光说这句话时理直气壮的表情,笑意又深了些,连费也南都看出来了。

费也南自以为get到了傅竞泽的意思,吹捧起来:“这猪蹄汤看着就香,滋补!”

昨天的主打是海带猪蹄汤。

“这鸡翅色泽鲜亮,卖相上佳!”

昨天盛旖光给他夹了鸡翅。

傅竞泽抬起头,语气虽还是冷冷淡淡的,内容却让费也南很满意:“留饭。”说完往书房的方向去,脚步似乎透着愉悦。

费也南拿捏不准傅竞泽的心思,蹭饭的目的达成就好,也快步往盛旖光的工作室去。

今天过来也不单是探望盛旖光,还听说盛旖光租好了办公楼和住房,他来瞅瞅有没啥问题。

费也南进房间时,盛旖光刚好画完一张草图。

费也南凑过去看了看电脑屏幕,由衷夸赞:“弟,技术不减当年。”

盛旖光:“那当然!上色了更好。”

费也南很捧场:“必须的。”

“合同呢,拿我看看。”

盛旖光随手把桌上的一叠装订好的文件递给他,趁着费也南看合同问他:“装修一般得多久啊,是不是还得先注册公司?”

费也南头也没抬:“小事,专业的事找专业的人。设计师我认识挺多不错的,注册公司找个律师帮忙跑跑就好。”

盛旖光一拍脑壳:“对哦,净想着搬家脑子都晕乎了。”

“你搬家干嘛,你家这大别墅黄金位置去哪不方便?”

说到这个,盛旖光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还是对费也南说了:“我感觉一离得近了,我就对傅竞泽有非分之想。”

费也南动作停顿了下,有些不可思议的:“就这?你忘了你和傅竞泽啥关系了?你俩可是枕榻之交,什么非分之想,应该叫正常性冲动,一点毛病没有。”

盛旖光也被费也南的说法惊到了,犹疑半晌才说:“我也不是之前的我啊,总不能糊里糊涂就那啥吧,主要我也没喜欢上傅竞泽,太不负责任了。”

费也南看不下去合同了,认认真真、神色复杂地看了会儿盛旖光,确认他真这样想后有些为傅竞泽头疼了。

说丢了五年记忆还真就变成十八岁的单纯小朋友了。

费也南一言难尽的表情持续了好几分钟,在盛旖光追问时终于憋不住了:“光啊,你现在35岁,青壮年阶段,生理需求正旺盛着呢!”

“傅竞泽是你老公,你睡他怎么了?合法合规合道德!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夸句做得好!”

“傅竞泽这么优质的你竟然还犹犹豫豫不敢上,又睡不出孩子不用你负责,你怂什么?”

“成年人,你情我愿,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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