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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前方刚好红灯,傅竞泽把车停下来,侧头看着盛旖光,看出他的忐忑与纠结。
傅竞泽知道盛旖光从前没有爱过他,现在更是懵懵懂懂,可有些话他可以藏在心里,也不忌讳表达出来,即便十八岁的盛旖光理解不了也一时相信不了。
傅竞泽说:“你从来不是我的死对头,更不是情敌。”
“我没有想过去和你比什么、争什么,只是总想靠近你、了解你,能被你一直记住,偶尔会想起。”
傅竞泽的语调很慢,话语顺着潮湿的风钻入盛旖光的耳廓,他自始至终都望进盛旖光的眼底,将自己映进去。
盛旖光心想,他等下到了医院要做个全身体检,特别是心脏和呼吸功能。
从小学到高中,傅竞泽都是盛旖光最大的敌人。
学习比他好,个子比他高,长相挑不出一点错处,连他爸妈、他喜欢的女生都更喜欢傅竞泽。
可以说在两人闹翻后,傅竞泽抢走了盛旖光所有的光环。
盛旖光明明品学兼优、阳光开朗、长相出色,可只要他和傅竞泽一起出现,最先被关注的总是傅竞泽。
被老师选中去国旗下讲话的是傅竞泽,夏令营时票投的最佳营员是傅竞泽,期末考试第一是傅竞泽……
盛旖光进入了一个名为环傅竞泽的怪圈,怎样努力也越不出去。
可现在傅竞泽说只是单方的死对头。
他一心想的是把傅竞泽比下去,傅竞泽却蓄谋已久想睡他!
盛旖光眼神复杂,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颠覆,大脑过载了。
傅竞泽轻弯了弯唇:“旖光,那天你问我男生会喜欢男生吗,我告诉你会。”
“那时我没有说的是,我喜欢你。”
车窗外暴雨如注,阴凉的雨天盛旖光却躁动不安,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画面,像幻灯片,极快速地掠过。
盛旖光怔怔地看着傅竞泽,他的脸从幼年、到少年、再到青年,人生的前35年傅竞泽是无法被剔除的存在。
傅竞泽递过来一瓶水,有些回温的手贴在盛旖光的面颊,温和的声音从空中飘来:“旖光,我喜欢你不是值得奇怪的事。”
不奇怪吗?被死对头亲口说喜欢上,不是恶作剧,是真真切切的。
盛旖光干涩的唇瓣被水沾湿,冰凉的液体进入口腔,他注意到傅竞泽的睫毛很密很长,挺拔的鼻梁下嘴唇的形状尤其好看。
很适合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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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冷美人被强势大佬盯上后》,落魄贵族与暴发户的协议婚姻
文案:司为是名门司家长子,容貌秾丽,气质清冷,是圈里公认的大美人,一个回眸就能勾得人心神荡漾。
当传出司家要用司为联姻时,登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更甚者有人专门搭坐私人飞机越洋而来,只为借机攀折这朵高岭之花。
司为身体很差,于家族的唯一用处便是联姻。
他每天见不同的男人,与他们聊文学艺术,被他们用优美的辞藻吹捧着,见识一颗颗浅薄的真心。
只等家族从中挑出最有权有势又开价最高的一个。
直到有天,家里来了个高大、野蛮的男人,他有深邃的轮廓,狼一般进攻性的眼眸。
他白手起家,在三十出头的年纪打下庞大的商业帝国,足以令日渐式微的司家忌惮。
初次见面,男人看他的目光锐利、放肆,像在挑剔一件商品。
他无视司为的美貌。
他对文学艺术、风花雪月嗤之以鼻。
他无礼傲慢,仅见面十分钟就对司为说:你很适合当我的妻子。
司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司为从未见过这样蛮横的人,分明对他不屑一顾,却仍是攫取着将他据为己有。
甚至,想要司为爱他。
二、《猫咪真的会招财!》,不止会招财,还会哔~
文案:温鹤礼曾是风光无限的集团继承人,手掌权柄,温雅清隽。却突遭亲近之人联手背叛,从云端狠狠跌落。
最落魄时温鹤礼身边仅有一只小流浪猫,一人一猫在公园的长椅从夜晚到天明。
温鹤礼用仅剩的钱为小猫买了食物,看着救助机构的人把小猫带走,独自上了天台。
那天风声雨声都很大,小猫不知怎么找了回来,湿漉漉地围在他脚边。
一人一猫对望了很久,温鹤礼最终抱起小猫,和它组成一个家。
小猫很不好养,挑食又能吃,还调皮爱黏人。吃的是高档猫粮和罐头,喝的是零添加酸奶,睡觉要抱着,亲亲摸摸才肯乖。
可小猫又实在贴心,会在温鹤礼失意时钻进他的怀里,敞开软乎乎的肚皮给他摸,还会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的下巴安慰他。
为了养好小猫,温鹤礼第一次揣着简历到市中心的大厦,第一次进福彩店赌自己不存在的运气,第一次尝试重新拥抱这个世界。
后来,温鹤礼的出租屋变成了大平层,猫猫的小窝也从纸箱子换成了猫别墅。
圆润的猫猫与爱笑的温鹤礼生活在一起。
然而某天,温鹤礼从梦中醒来,发现猫猫不见了,怀里蜷了个浅金色长发、碧绿色眼睛的漂亮少年,毛茸茸的尾巴缠在他腰上,熟练地亲亲他的嘴角:“主人,我的。”
第二二章
盛旖光顺着傅竞泽喂水的动作微仰起头,脸颊被他稍有温度的骨感手背抵着,指尖延伸到下颚,有道轻微又不能忽视的上抬力。
盛旖光半含着瓶口,目不转睛的,暗暗为自己突然冒出的可怕想法心惊。他一直认为自己是直男,哪怕已经和傅竞泽做过那样的事,也没想过将错就错。
可现在就因为傅竞泽说喜欢,他竟然可耻的动摇了!
“别咬。”
盛旖光听到声音醒过神来,因为太过用力唇瓣被瓶口的边缘压得发疼,他刚才甚至忘了吞咽,水慢慢的充满了口腔。
盛旖光有些慌了,无措地望着傅竞泽。
傅竞泽声音低缓,用令人安心的语气:“先松一松。”
盛旖光听话地微微张开唇瓣,方便傅竞泽把瓶口移开。殷红的唇.肉得以从透明的瓶口解脱出来,被压出来的白迅速转为更艳的红。
盛旖光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呼吸,他感觉嘴里的水随时要淌出来。
傅竞泽旋即右手用了点力气将盛旖光的下颚再往上抬了些,避免水流出来,同时另一手修长的食指按在下唇那一圈压痕,指尖刚好抵着唇珠,声音更低了些:“慢慢往下咽。”
盛旖光睫毛颤了颤,继续听他的话,喉结很轻地动了动,将嘴里的水一点一点地咽进肚子里。
因为刚拿过冰水,傅竞泽的手指很凉,却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