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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丁一觉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是盛旖光从来没想过的,也无法接受:“一觉,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高考后那天他约了傅竞泽去拳击馆又爽约了,傅竞泽在路边见到他,中间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什么样的事足以让丁一觉和他断交,盛旖光想不到。

丁一觉毫无犹豫:“没有误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说完先行走了,步子迈得极大。

盛旖光立马去追,至少要知道原因。

盛旖光一路追着丁一觉到刚才的包间门口,傅竞泽刚好从里面出来。

傅竞泽面色看着不太好,见到盛旖光也只是看了眼没有其他的反应。

“我还有话和他说。”盛旖光主动解释,就要越过傅竞泽进去。

看到盛旖光脸上的焦急,傅竞泽没说什么径直离开。

梁萧见傅竞泽就一个人回来,不由问他:“弟妹呢?”

“脸这么臭,吵架了?”

傅竞泽瞥他一眼:“没有。”

梁萧不信:“找人找半天,完了还自己回来,不是吵架了还能是弟妹和人跑了?”

闻言,傅竞泽给了他个眼刀:“这么闲,不如X项目你去跟?”

梁萧笑:“那可不行,我不像你有家有口,得为自己的终身幸福留足时间。”

话锋一转,梁萧继续刚才的话:“不过,弟妹是和谁跑了呀?不会是传说中的初恋情人吧?”

傅竞泽:“明天来做交接。”

“别,我不说了,我结账去。”说完梁萧起身就走。

傅竞泽静坐着,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手机里所有的邮件都处理完了,也不见盛旖光有回来的迹象。

盛旖光跟着丁一觉进了包厢却也没问出想知道的,比起朋友,现在的他在丁一觉眼里更像潜在的客户。

丁一觉配合着赵总他们,向他旁敲侧击傅竞泽公司的事、合作的事。

盛旖光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又想要知道什么答案,辛辣的酒液穿过喉咙,火热又冰冷。

赵总还在劝酒:“傅太太,麻烦您帮我们美言几句,一直想着能和傅总有合作。来,我再敬你一杯。”

盛旖光看向丁一觉,丁一觉只顾着和李经理碰杯,完全没有看过来的打算。

将杯子里的酒喝完,盛旖光站起身:“傅竞泽还在等我,我先走了。”说完不顾挽留从房间离开。

刚拉开门,却见傅竞泽就站在走廊里,神情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

盛旖光走到他跟前,淡淡的薄荷味让燥热散开些:“今天谢谢你。”

傅竞泽收起手机:“嗯,好了?”

盛旖光点头,和他一起往外走,上车后到底是没忍住:“傅竞泽,高考后那天都发生什么了啊?为什么丁一觉说从那天起我和他就不是朋友了?”

傅竞泽沉默地启动车子,将近一分钟后才回应:“他向你表明心意,你拒绝了。”

盛旖光震惊地看向傅竞泽,尽管很离奇,但他知道傅竞泽既然回答了就不会骗他。

可他和丁一觉一直就只是朋友,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虽然高考后表白是很多人都会做的事,盛旖光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丁一觉会向自己表白。毕竟他喜欢唐悄悄的事丁一觉也知道,他不可能喜欢男生。

仅仅是表白被拒绝,不足以让他们两个绝交吧?更大可能是尴尬一段时间后继续做朋友。

盛旖光又问傅竞泽:“还发生什么了吗?”

这回过了很久傅竞泽才有所反应,他将车停到路边,黑眸沉沉地压向盛旖光。

盛旖光这时候才发现傅竞泽生气了,不亚于教训段练时。

盛旖光立刻去抓门锁想逃下去,却发现车门已经被锁上了,他根本没办法跑掉。

盛旖光忙说:“傅竞泽,我没惹你。”他压根想不明白傅竞泽生什么气,那天他把傅竞泽揍得鼻青脸肿傅竞泽都没生气,他今天什么也没做啊。

不顾盛旖光的惊慌,傅竞泽俯身靠近,几乎是贴着盛旖光的面颊:“你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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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盛旖光揪着柔软的座椅使劲往后躲,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眶残留的红晕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

没做过的事盛旖光是不可能认的:“你胡说,我没有!”似乎只要声音够大就能证明清白。

傅竞泽充耳不闻继续迫近,让盛旖光退无可退,有力的手臂抵住车框:“今晚提了多少次丁一觉?还想去找他?”

冷冽低沉的声音卷席着冰粒擦面而来,盛旖光原本忿忿不平,此时怔住了。傅竞泽因为丁一觉生气?

可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和丁一觉关系好傅竞泽又不是不知道。在盛旖光看来,傅竞泽简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简言之,傅竞泽在找茬。

傅竞泽似乎没有耐心等盛旖光回答,接着又问:“丁一觉就那么重要?”

此时此刻两人之间最后一点距离也没有了,鼻尖相抵着,盛旖光被迫与傅竞泽对视着,被他的呼吸缠乱。在那双暗不透光的眼眸里,盛旖光只能找到自己。

“傅……”刚发出一个音节,唇瓣上软软的、湿湿的,下唇被牙齿磨得发痒、发烫。

紧接着齿关被攻开,薄荷的凉与不知名的炙热温柔又强势地缠上舌尖,掠走盛旖光每一寸呼吸,似乎空气都成了粘稠状。

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他和傅竞泽接吻。与半梦半醒的时候截然不同,五感灵敏异常,他能清晰感受到身体随之而来的变化,能感受到傅竞泽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甚至是睁着眼和傅竞泽对视。

傅竞泽只是沉着而冷静地吻他,不碰触他身体的任何地方,却也不允许他躲开。

盛旖光反应慢半拍地去推傅竞泽,另一手往下遮住不想被傅竞泽发现的地方。

说不上是因为难堪还是因为什么,盛旖光像煮熟的虾全身上下都红透了。

受困于狭小的空间,盛旖光使不上力气,只能泄愤般的用牙去碰傅竞泽的唇舌,企图让他知难而退。

傅竞泽不愧是和他斗了多年的死对头,被咬得满嘴血都不松口。

不知过去多久,盛旖光疲惫又麻木地睁着眼睛,连头发丝都顺服地贴在头皮上,恍惚间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就听傅竞泽意味不明的:“挺快。”

咸腥的气味迅速在车厢蔓延开。

盛旖光脑中轰的一声,什么也来不及想迅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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