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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快被这只金属绿螳螂表弟给扎成烤串了。
“这么早就走?等下不打牌了?”杨伟伟扬着下巴问赵白河。
赵白河嘿嘿笑着:“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
电梯在这时正好到了,一直杵在边上的周檐一句话都不说,拽起赵白河的袖子就将人拉了进去。
赵白河对杨伟伟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杨伟伟也飘逸地回了他一个,又补上一句:“那兄弟我等你啊,上次输的我还要赢回来呢。”
赵白河连声应好。
轿厢门阖上之前,杨伟伟才看了眼周檐。
周檐冷着一张脸,眼神里像是塞了把刀片,虽然并没在盯着他,却已经足够把杨伟伟惊出半身汗。
他叮铃咣啷拧着胯骨轴子往宴会厅走,心想: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是要一起去办什么事啊。
不对!杨伟伟一拍脑门,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哪里是八竿子打不着,明明人周檐才是赵白河的正牌表弟。
赵白河和周檐,杨伟伟都得喊声表哥。之所以会感觉这两位远亲之间没什么关系,估计是因为这俩表哥给人的印象实在相差太远。
借用那个爱好是盘头发和搜罗八卦的母亲的话来评价,白家的这两兄弟:赵白河嘛,虽然没个什么出息,但还算是个喜庆孩子,谁见了都情愿跟他聊上两句……周檐……啧啧,那就更不行了,读书好有卵用,阴森森的跟个鬼一样,冷不丁碰到一下还怪瘆人的。妈是个神经病,儿子估计也不怎么正常。
杨伟伟回想着刚刚一起进电梯的这两位,觉得小白表哥实乃神人也,周檐那脸上都黑得能往下淌水了,赵白河居然还能春风满面地和这人站一块唠嗑。
而在电梯轿厢里头,赵白河也正点评着杨伟伟。
“你瞧人家伟伟,和你一样都是大学生,头发也染了,女朋友也谈了……”赵白河说着摸出手机,“我给你看他那朋友圈发得,跟春宫图似的,就差没把他俩小视频放上来了……”
赵白河将手机举到周檐跟前,屏幕上是杨伟伟发在朋友圈里的九格图,花不棱登的几个人,在涂鸦遍布的烂尾楼前鬼鬼祟祟摆着姿势,拍摄角度之离奇,人物表情之迷幻,看一圈下来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男的哪个是女的。
周檐的眼神只相当漠然地从图片上掠过一下,转而问话赵白河:“他有你微信?”
“不然打牌怎么算钱?”赵白河收回手机,退到和杨伟伟的聊天记录上随便翻了几下,交流的内容除了几十上百块的赌资互转,就是一些简略却融洽的对话。
杨伟伟:表哥 三缺一 老地方 速来[坏笑][勾手][勾手]
赵白河:[OK][OK][OK]
目光中紧紧逮着这些麻将局的日期,周檐声音好像比方才更沉了:“你们平时也打麻将?”
“三缺一嘛。”赵白河大大咧咧把手机揣回兜里,“兄弟的邀请,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我也是吗。”周檐问。
“当然了!怎么,你也想搓两把?”赵白河笑着说,“你不会玩,哥可以教你。”
这之后周檐没再吭一声,赵白河啰啰嗦嗦念叨听来的各种逸闻琐事,没得到半点回应,摇着头怪怨周檐这人没劲。
“……然后伟伟他女朋友又要和他闹分手——哎?房卡刚刚还拿我手上来着,揣哪儿去了……”赵白河一路分神,从前台到房间这么短的距离,竟已经忘记房卡被自己塞到了哪里。
四个小时的钟点房又不会长腿跑掉,赵白河倒是不急。可周檐盯着来回掏兜的表哥两秒不到,一把便将手猛插进对方紧实的屁股兜里,把那张死贴臀部的小硬卡片给抽了出来。
“真奇了怪的,怎么会在这儿?我从来不在屁股后面放——”
周檐没搭理,拿房卡嘀一声开了门,眼神催迫赵白河进去。
咔哒一声,房门阖上,周檐猛然一把推得极其用力。赵白河摇摇晃晃还没站稳,转身正要碎嘴,立马又被表弟挟持住身体踉跄几步往床那边按。他面朝周檐,脚跟连连退步,先是撞上墙角,又被地毯绊了好几下,表弟的身体把他逼得很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对方那根阴茎已然勃起,很硬,顶着他的小腹。
他努力在纠缠中维持二人平衡,直至无路可退,才撒手任由表弟将他猛按上床。
赵白河也算是配合,他躺倒在柔软的床上,自然而然地就将自己的身体摊开、毫不防备地展露在表弟面前,迎接对方上来褪掉自己的衣物。
“爸爸电话来了!爸爸电话来了!爸爸电……”
赵白河的电话铃声却在此时好巧不巧地响了起来。
赵白河仰面躺着,摸出裤兜里的手机往屏幕上一瞅,瞳中便缩紧了:“等下,我妈。”
估计是他今天撤得太早,白夏莲找不着人,来问候了。赵白河对撑在自己身上的表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了电话:
“喂,妈啊……啊……我没在那了,嗯,周檐也和我一起的!哎,他这不快毕业了吗,我带他去买套西装……吃饱了,真的吃饱了!他?”
“他啊?”听到白夏莲问周檐的情况,赵白河朝正解着衬衫扣子的表弟挑了挑眉,目光向下,在崛立于表弟胯间的、那根紫红鼓胀的阴茎上来回扫视,随后笑着回答,“他也吃饱了,精神得很!”
周檐紧抿着嘴唇,将自己脱干净之后,就开始上手扒赵白河。
“……礼金?礼金我已经给——嘶……”
帮表哥卸着衣裤,周檐的动作却异常粗鲁,双手攥着裤腰生拉硬拽,粗糙的金属拉链在赵白河大腿上倏地划过,瞬间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等一下)
赵白河疼得浑身一颤,拧起眉头对着周檐讲了句唇语。他指指手中那通还没挂断的电话,又继续回话白夏莲:“……你找杨思璐干什么?我今天没看见她啊,不是说她做亲子鉴——嗯呃!……定……”
赵白河失策了。
他完全没料到今天的表弟竟心急到如此地步——他的双腿被周檐大力掰开,那根炽热硬挺的阳具已经不容分说地顶入了他的下体。
“没事!没事!周檐他踩我脚了……”赵白河眼前一阵发白,气吁吁地向母亲解释自己刚才那声失控的怪叫,又朝周檐大喊,“听见没!你疼死我了!”
可周檐闻言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他死钳着赵白河的腰挺动下身,毫不顾及通话中的表哥,一点也不能再忍耐似的,径直开始了极为狂暴的抽插。
没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赵白河干涩紧缩的后穴艰难地吞吐着表弟的阳具,整具身体都被连带着震摇起来。然而母亲的声音就悬在耳边,在愈来愈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中,还无知无觉地追问着他:“你说什